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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论叫醒的正确方式(1 / 2)

第一百零五章 论叫醒的正确方式

夏瑾笙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气氛,她一直知道乔秋若喜欢顾文生,却爱而不得,只能选择在背后默默照顾他。

她刚才乱发脾气,实在太不应该了。顾文生还在不停的涂涂画画,酒劲上来就直接倒了下去。突然的变化把夏瑾笙和乔秋若两人吓得够呛。

围上去看时,发现他只是睡着了,呼吸匀称的很,把人合力抬上床,夏瑾笙没事做就拿起顾文生刚才的画来看。

话中是安若樱不假,一颦一笑皆很传神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只是就连不懂画的夏瑾笙都隐隐感觉到哪里怪怪的,好像缺了些什么。

这些画跟他以前的风格大相径庭,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乔秋若帮顾文生收拾好走过来时,就见她对着画直皱眉,心中一颤。

“就连你也看出来了啊。”她的声音里满是无奈,疲惫,引起了夏瑾笙的警觉,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是这样的……”

从她的叙述中夏瑾笙知道了前几天有好几个商人来跟顾文生求画,顾文生无一例外的送了每个人一张安若樱的画像。

商人以为顾文生是故意在羞辱他们,讽刺顾文生的画丝毫没有灵魂。顾文生当即大发了一通脾气,把画收回来不说,还拿起扫把把人轰出门。

清醒着的乔秋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才把那几个人送走了。但偏偏那三个人又没有说错,顾文生虽然把安若樱画的栩栩如生,却没有神韵,难以引起共鸣。

就像单纯的照片,这样的作品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是不合格的。

等到顾文生醒来已经是傍晚的事了,这个人果然是不想活了,一醒来就径直走向壁橱掏出两瓶不知什么度数的酒来喝。

乔秋若上去劝她却被顾文生一把推开,骂骂咧咧的恶语相向。余依珊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人哪里还是曾经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用喝酒逃避现实,对关心自己的人熟视无睹,并肆意妄为的伤害他们,余依珊看不过去了,拉开乔秋若。

她抄起一瓶酒,磕破了上面的一小节,对着顾文生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直接泼上去,夏瑾笙厉声呵斥:“顾文生,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三十好几的人,这就是你的责任心,你的担当吗?我真替安若樱不值,他当初怎么就眼瞎选中了你?”

“秋若我们走,别管他了。”

任由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自生自灭吧。她心里补充完这句话拉着乔秋若的手就往外面走,乔秋若似乎不太放心他频频回头看。

心疼她的痴心,但夏瑾笙险些被她气死,真搞不明白顾文生这种满脑子都是颜料的家伙有什么地方好的。她更为乔秋若不值,拉着人越走越快。

开了门,外面朔雪飘零,寒风呼啸,突然离开温暖的房间夏瑾笙打了一个哆嗦,而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让她从心底里发凉。

“你怎么在这儿?”

横栏在门外的豪车上的人除了顾南尘还有谁,这里的别墅除了几个人一直没有被外人知道过。唯一的解释就是顾南尘跟踪了她。

“你觉得呢?”顾南尘的长指懒散的扣在方向盘上,姿态慵懒矜贵。从看到乔秋若跟夏瑾笙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大概就知道这别墅的主人是谁。

夏瑾笙最近一直心神不宁,情绪也反复无常,看来果然是有秘密瞒着他,而且这个秘密还跟顾文生有关。

即使他不说话,夏瑾笙也分明从他脸上看到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一秒认怂推着乔秋若走过去,“我可以解释。”

一解释便解释了大半个钟头,整个过程顾南尘身上气压极低,简直要把人冻成冰雕了,她简单扼要抓重点的将跟顾文生之间的约定从头到尾招供出来。

夏瑾笙心中有鬼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所以并不知道顾南尘情绪如何,只听到他问了一句,“你还有其他瞒我的事情吗?”

这是算起旧账了吗?这个关键时候说有就是在玩火,所以夏瑾笙机智的回答:“应该没有。”

“嗯?应该?”

淡然的声线让人毛骨悚然,夏瑾笙挺直了腰杆保证,“绝对没有。”

顾南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触及她鼻尖上的痛红,终归不忍心看她一直在寒风里冻着,让人先上车而他自己则下车走进别墅。

“哎?”夏瑾笙疑惑了,“你干嘛去?”

“男人之间的谈话。”顾南尘用一句话将夏瑾笙的好奇心堵了回去,转身消失在大理石雕花门面。

约莫等了十几分钟,顾南尘就从里面走出来了,眉宇之间带着嫌弃,愤怒,夏瑾笙看的心惊肉跳,暗想着他该不会被顾文生气着了吧?

为避免祸水东移,夏瑾笙一直乖乖的坐在后座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她身边的人却满心担忧,“那个,你没为难他吧?”

而后,夏瑾笙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嗤鼻音,顾南尘十分淡定,“没有,只是揍了他一顿而已。”

听完乔秋若就不淡定了,什么叫只是揍了顾文生一顿?顾文生的实力她是知道的,打架从来只有挨揍的份儿,而这位好像得过武打冠军来着。

一想象到顾文生现在的惨样乔秋若就坐立不安,身体先一步拉开了车门跳下去转身往别墅的方向走。

夏瑾笙恨她犯痴,想拦住她却被顾南尘制止,“你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于是,她住口了。乖巧的坐在后座上充当空气,转念一想为什么她听着刚才的话那么有歧义?算了不想了,顾文生和乔秋若就由着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她现在更担心自己的处境,因为安若樱的事一直瞒了顾南尘那么久,现在被他知道实情之后还指不定怎么处罚自己。

回到家,顾南尘特别平静。一如既往的处理公务,逗逗小家伙。坐在不远处的夏瑾笙只觉得浑身如针扎了般难受,难不成是晚上等着自己?

想起他在床上那些磨人的手段,夏瑾笙汗毛倒竖,直觉告诉她今晚不会那么好高。只祈求晚上永远不要到来才好。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墙壁上的时针滴滴答答,不多不少刚好晚上十点的就寝时间。夏瑾笙磨磨蹭蹭的回到卧室,心里直安抚自己,不停的念念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