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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兮,我该拿你怎么办(2)(1 / 2)


还记得结婚的开始,她也不会为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谈逸泽的那些衣服虽然也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样子,不过他的衬衣都没有熨烫过。所以那些衣服,有时候有些折痕是难免的。

第一次给谈逸泽熨烫衬衣,是在住进了谈家大宅之后。

那个时候他们才刚刚有过肌肤之亲,每天晚上谈逸泽回到家的时候就跟中了邪一样,非要拉着她在床上滚一圈不可。

而在这样的恶劣习性之下,他的那些衬衣和军服,都有了些折痕。

后来顾念兮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突然奇想在谈家里找来了电熨斗,给他将那些被他压得乱七八糟,偶尔还像是咸菜叶子的衣服,都给熨烫了一遍。

而回到家的谈逸泽在看到这些被熨烫的直直的衣服之后,眼睛明显的亮了。

那也是顾念兮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第一次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脸,直喊着以后要让顾念兮都让他的衬衣都变得直直的。

当然的,高兴过后,某男人又以要奖赏顾念兮为借口,将她从里到外又给吃干抹净了一次。

原以为,那些记忆早就已经褪去了色彩,遗失在生命的长河里。

却没有想到,今天再度被勾起来的这些回忆,非但没有褪色,反而越演越浓。

有滴晶莹,悄然从顾念兮的眼眶中滑出,沿着她那姣好的面容,悄悄的滑落在面前摆置的行李箱里面,无声的消失。

而这整个过程,谈逸泽都没有看到。

但他,却像是中了魔一样,放低了声音,放柔了身段,在她的背后开了口,道:“老婆,如果我以后都不强迫你给我熨衣服,你留下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卑微懦弱,以前的谈逸泽是没有过的。

他是天之骄子,他能傲视群雄。

一般人只要见到他,都不自觉的要降低身份。

所以他做事,从来都不需要给别人解释。就算真是他做错了,也不需要为了这点事情而低三下四。

可偏偏,在顾念兮的面前,他变得不像是他。

这一刻的他,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为的只是她的不要离去。

可顾念兮听不到,听不到她所想要的解释。

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是吝啬的连一丁点的解释都不肯给她呢?

背对着谈逸泽,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声音之后,她才开了口:“谈逸泽,不要这样。这,不像是你!我只是要回家一趟,不用弄得这么凄凄惨惨的。”

她说。

说的很平淡。

连谈逸泽,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是她,她只是回家一趟。

身为丈夫的他,是不能拦着的。

可关键是,她这一走,连回来都不知道会不会。

他能怎么办?

没有她的这漫漫长夜里,他该怎么度过?他该怎么缓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呢?

他是想过,不给顾念兮将行李箱给拿下来,看她还怎么回去,用什么来装东西。

可他知道,就算他不给她将行李箱拿下来,她也会自己找方法拿下来。

这就是顾念兮。

一个死心眼,脾气有点坏,但他谈逸泽却打从心里疼着的女人!

他担心她这么大腹便便的爬上爬下会伤了自己,才想着帮她将箱子拿下来,就是舍不得她伤害到了她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宝宝。

他还想着,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打动她,让她留下。

可这丫头,却执拗的不肯留下……

他,能怎么办呢?

打她骂她,他舍不得。

囚禁她,他又做不到。

最终,谈逸泽选择的是甩门离开……

与此同时,城市郊区的某处别墅里传出这么一声狼嚎。

“淫荡的一天又要过去了,什么淫荡的事情都还没有开始,该肿么办呢!”

不要怀疑,这句猥琐的不能再猥琐的话,就是从这苏二货的口中飙出来的。

早上,骆子阳已经去上班了。

据说今天早上他有个重大的会议要开,下午还要赶去隔壁城北的另一处工地。可能,要到半夜才回来。

而了不让苏小妞饿死,他给苏小妞准备好了三餐的饭菜。

只要在微波炉稍稍加热一下,就能吃。

不过今天晚上,骆子阳在出门之前,还神秘兮兮的和苏悠悠说,今天晚上他回来,会给她一个惊喜。

不过苏悠悠并没有将她家狗奴才的那些话都放在心上。

反正这二狗子不就是想要欺骗她乖乖呆在家里么?

还有什么可惊喜的?

不要是惊吓,就算不错了。

这么无聊的一天,苏悠悠该怎么打发才好呢?

要不,今天就御驾亲征一回,到上次顾念兮带自己去的那家乐悠服装公司里走一圈,装装b,听听一下别人喊自己为老板的时候那爽歪歪的感觉?

要不然,就去施安安的公司,搅和一下鸡犬不宁……

正当苏悠悠在脑子里想着该怎么打发今儿这无聊的一天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别墅外面早已停了一辆车。

而车上,某个男人一脸的阴郁。而前方开车的那一个,肩膀上不断的颤抖。最可怕的是,他的脸早已憋的通红。

可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觉,实在让人***委屈了。

没错没错,你们猜的都没有错。

这辆骚包的跑车,就是凌二爷家的。

而苏小妞刚刚那一句猥琐的不能再猥琐的话,就这么被这两人给听了去。

当下,凌二爷的嘴角直抽。

没想到去德国这么大半年了,苏小妞这猥琐的性子,还真的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而小六子这边,更是憋得慌。

这么大半年不见,苏小妞那彪悍的嘴巴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

要不是凌二爷在身后,小六子担心自己当着他的面笑话苏小妞,会遭到严厉的打击报复的话,他早就狠狠的嘲笑外加唾弃苏小妞一番了。

“小六子,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不要老是抖着肩膀,你不累我看着都累!”当小六子憋的快成内伤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这么个飘飘然的声音。

一句话,顿时让小六子忘记了打颤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后的凌二爷:“凌二爷,当真?”

不要觉得他这是对凌二爷人品的怀疑。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早上他就因为他的嘴巴满嘴开炮,被凌二爷狠狠的虐了一通。

“还有假!”其实凌二爷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让小六子给自己出谋划策。

再度遇到苏小妞,凌二爷是做梦都想要将这个女人拿下,然后押回到自己的床上,狠狠的要上个几天几夜,再将她带去民政局,堂堂正正的将证给领了,以后一辈子都不松开她的手。

可偏偏,再度遇到的苏小妞,软硬不吃。

前几天晚上,他凌二爷就出师未捷身先死!

还没有碰到苏小妞的手指头不说,他的命根子就差点给报废了!

想到这,凌二爷到现在都还觉得有些憋屈。

可凌二爷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话竟然被小六子给误解了。

这不,他的话音刚一落下,这前方的六子就笑的花枝乱颤的。

“哈哈哈,没想到大半年不见,这苏小妞还是和以前那样的逗。要想干淫荡的事情还不简单么,找咱凌二爷不就成了?”

“六子,你是不是嫌你的命忒长了?”当小六子笑的差点恨不得去挠车窗的时候,身后拿到冷飕飕的声音让他立马收住了笑意。“六子,在你眼里我就是专门陪着无聊妇女同胞做淫荡事的人是吧?”

“没有没有!六子绝对没有这么想。”虽然六子的脑子里已经无数次肯定过这个答案了,但当着凌二爷的面还真的不能承认,否则照凌二爷的性子,非要将他变成了肉酱不可。

“省省吧,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把嘴巴给我管好了,否则将来哪一天你那张脸回家你妈还不认识你了,你也就不用意外了。”那都是被他凌二爷揍的。

“是是是,凌二爷我知道了。”

“给我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我先进去和苏小妞打打招呼,你别去瞎掺和!”说完这话,凌二爷便推开车门大步朝着别墅门前走去了。

而被留下来的小六子一脸阴郁。

“叩叩叩……”

门口传来声响的时候,苏小妞正在别墅那个大液晶电视机前复习她的gv大戏。

“别敲别敲,这户人家没有叫外卖,也不会有快递,该滚回哪就滚回哪。”苏悠悠完全已经被电视机上某个限制级的画面吸引住了,当下就恨不得上前去现场指导了。

“叩叩叩……”

可敲门的人,不死心。

本来,苏悠悠是打算干脆不理会的。

可偏偏,这敲门的就是个死心眼。

每次当苏悠悠想要更专注一点的时候,敲门声就响起,吵得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多想些什么。

最终,苏小妞只能按下了暂停键,将整个画面定格在最为“精彩”的一幕,然后嚷嚷着:“吵死了,要是让姐姐知道你是没事找事的,看看姐姐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草泥马的,大清早就不能让人安生么……”

只是边走便谩骂的苏小妞,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的时候,脸色猛的一变。

因为那人,正是她现在最不待见的凌二爷。

“苏小妞,几天不见,怕你想我相思成疾,我就送上门来了!”凌二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他自己都觉得特有魅力的微笑,想着一举将苏小妞给拿下。

可谁也没有料到,当他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苏小妞立马嫌恶的反手关门。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将手臂横隔在门缝里,早就被拒之门外了。

“苏小妞,疼!”

被大门一夹,虽然不会伤筋动骨的,但好歹他也是个人,也会疼的,好不?

当然,在苏小妞的面前,凌二爷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博得一下苏小妞的同情,自然表演的有些夸张了。

“知道疼就收起你的脏手。”苏小妞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么个春心荡漾的日子,凌二爷怎么会突然大驾光临,不应该是在某些女人堆里扎根施肥么?”

看似打招呼,实际上苏小妞又将他凌二爷狠狠的给挖苦了一遍。至于所谓的“扎根施肥”,意义可想而知。

当然,不远处偷听着这两人对话的小六子也忍不住的恶寒。

这是春天,是生机勃发的日子。怎么到这两人的口中,都变得那么猥琐了?

“苏小妞,看样子你还是瞒关心我的么?”凌二爷没有将苏小妞的那堆挖苦放在心上,只是一双黑眸盯着苏小妞,蹭亮蹭亮的。

“苏小妞,刚刚在外面不是听到你这猥琐的一天开始,还没有做成什么淫荡的事情么?要不这样,我凌二爷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做成点什么淫荡的事情,如何?”凌二爷笑的很大度,但黑眸子里面却潜藏着明显的猥琐。

这让人不难察觉到,他刚刚口中那淫荡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而听到凌二爷的这番话的苏小妞,则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刚刚不过是发泄一下自己的无聊罢了,没想到还被这该死的凌二爷给听去了!

妹的,看来下回说话要识相点。

“对不起,麻烦这位兄台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姐姐虽然是想做那么点淫荡的事情,可姐姐也会挑人的好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之类的,想要就能做的!再者还有一点,姐姐拒绝公共场所!”

说完这一句话,苏小妞果断的将门给甩上了。

而那个刚刚还笑的一脸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男人,此刻碰了一脸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