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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双心血树(2)


第90章 双心血树(2)

爷爷:“爹,我怎么看最外面的那棵树有些不太对劲儿呢?”

太爷:“小孩懂啥,那两棵树是成色最好的,行了,别叨叨了,明天得早起,让你娘烧火做饭吧,今晚早点儿睡。”

吃过了晚饭,睡下后,爷爷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儿,想来想去,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爷爷就被太爷喊了起来,洗漱完后刚要吃饭,外面就传来了马车声,太爷跟爷爷匆匆吃了一口,又踹了两个烧饼就出门了。

在车上吃过了早饭,到了地方,天色已经大亮,主家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一帮木匠也都没客气,喝了口茶水算好了钱,就抄家伙事儿开始干活儿。

两人一伙儿,胖瘦木匠一伙儿,太爷跟赶车的陈木匠一伙儿,那时候伐树,顶级木匠都是上树把乱七八糟的树枝砍的差不多了,在树上用墨斗绷上线,直接就这么站着把一张张木板就锯下来了。

不过这几个木匠显然没有这个本事,都是上树把树枝锯的差不多了,俩人一组拉大锯开始伐树。

爷爷就在一旁帮着收拾收拾树枝什么的,一共七棵树,太爷要的是最外围的两棵,陈木匠要的两棵挨着太爷的树,胖瘦木匠要的是最里面的三棵。

太爷先帮着陈木匠把他的树放倒,一切都很顺利,一上午就放到了三棵,胖瘦木匠那儿已经完事了,吃过了午饭,稍事休息,太爷就跟陈木匠上了最后一棵树,乱七八糟的树枝都锯的差不多了。

树上也挂好了绳子,俩人就下树开锯,可刚锯了没几下,正在收拾树枝的爷爷就听到陈木匠一声惊呼。

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跑了过去,就见这树随着锯子往外流红色的液体,虽然很淡,但确实是红色的液体,太爷跟陈木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俩人也都算是老木匠了,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不敢再锯下去,俩人就停了手,商量了一下,太爷就奔主家而去,爷爷也跟在太爷后头。

见着了主家,太爷把情况说了一下,主家也很疑惑,随着太爷去看了一眼,也是惊讶无比,可眼下这树确实是流出了红色的液体,主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仨人又商量了一下,最后主家表态,这树,反正已经卖给你们了,能不能收走这钱是不会退的。

表完态拍拍屁股走了,太爷跟陈木匠虽然气恼,可也知道主家说的是实情,若是把钱退了,事儿传开,这棵树就没法再卖了。

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太爷一拍大腿,道:“伐,我就不信这树还能成了精不成?”

接着俩人就开始接着锯,越锯这液体就越红,可太爷铁了心了,当做看不见,继续锯,忙忙活活的,树锯的差不多了,该是放倒的时候了,俩人刚起身,就见那树晃了一晃,好像就要朝太爷倒下去似得。

太爷跟陈木匠忙贴着树开始转圈,说也奇怪,那眼看这就要倒了的树,居然又自己立了起来,爷爷在一旁看的真确,这时候爷爷终于看出哪儿不对劲儿了。

这树的最大分支上,好像有那么一块地方是空的,透过这块空地方看天上的云彩,有模糊的感觉,看不真切。

爷爷心里一惊,印象里好像在一鞭子给的书上看见过这种情况,难道,这是遇上双心树了?

当下,爷爷大喊着让爷爷跟陈木匠别停下来,自己转身朝主家狂奔,到了地方,跟主家借来了一把油纸伞,主家还奇怪:“这大晴天的,要伞干啥?”

爷爷来不及结束,拿着伞就奔回了树林,远远的把手里的伞扔了过去,让太爷跟陈木匠打着伞走出来。

抽了个空子捡起了油纸伞,打开把俩人遮了起来,这树果然不再晃悠,直挺挺的立着。

俩人就这么打着油纸伞走了出来,陈木匠脸色都有些发白,毕竟只是个普通木匠,没经历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儿,有些恐惧也是正常的,相比之下,太爷就镇定了不少。

俩人走出来后,太爷把爷爷拉倒一边儿,小声问:“娃儿,这是咋回事?”

爷爷:“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爹,咱还是趁着天亮,去村里找一只公鸡,我有法子让这棵树自己倒。”

一会儿的功夫,公鸡就买来了,见爷爷从怀里摸出了一张黄符,用红绳拴住挂在了鸡脖子上,接着把鸡朝那棵树扔去。

就见那棵树朝着脖子上挂着符的公鸡倒了下去,半路上居然还能随着公鸡的跑动改变倒下去的方向。

最终,啪的一声,树倒在了地上,公鸡已经被砸成肉饼了,过了好一会儿,见树砸死了公鸡后再没什么动静了,太爷跟陈木匠才敢慢慢靠了上去。

爷爷好奇,一路小跑到了树桩那儿,用手擦干净了树桩上的红色液体,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年轮,一个大,一个小。

果然,这树正是极其罕见的双心树,可爷爷只知道怎么治双心树,可这双心树是怎么形成的,爷爷一无所知,看来还得去问一鞭子。

树伐完了,装车,朝家走,一趟是运不回去的,留下了胖瘦木匠,爷俩跟陈木匠先拉着木材回去一趟,回头再回来接胖瘦木匠。

到了家,爷爷跳下车一路狂奔到了一鞭子家里,见一鞭子正坐在正方收拾自己的烟袋,见爷爷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问道:“咋了,下午没活儿啊?”

爷爷把事儿一说,一鞭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急急的问道:“那棵树现在在哪儿呢?”

爷爷:“在我家啊,我爹跟陈木匠正在卸呢。”

一鞭子一把把平时视若珍宝的烟袋扔到了锅台上,招呼都没跟干娘打一个,急匆匆的带着爷爷赶了过去。

赶到了地儿,马车已经走了,太爷用锛清理磕磕绊绊的树枝,一鞭子忙问道:“车走了多久了?”

太爷不明白什么情况,只好照实说道:“他干爹,咋了这是?车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