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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韩盛想起圈里某个演员,就光是凭借他那双手,就吸引了无数的手粉。

  那人的经纪人还给他的手买了份保险。

  汽车开到一个红灯前停下,韩盛收回打量池钥的视线。

  太阳穴突然一阵阵跳疼了,韩盛抬手轻轻揉着太阳穴。

  前面驾驶位的司机默声朝车镜里看。

  刚好韩盛抬眼,两人目光对上。

  司机条件反射地心口一跳。

  他控制着呼吸,眼睛往右后方斜过去。

  抿了抿略干的嘴唇,司机好一会才出声:韩哥,要不我叫醒他?

  韩盛脸色沉暗,出乎司机的预料,韩盛冷声道:这会不用,等送了我之后,你再送他。

  司机惊得嘴唇微张,在韩盛充满压迫的目光下,司机没问为什么,他的职责就是听从韩盛的吩咐。

  说起来司机刚开始还真替池钥捏了把冷汗,错上谁的车不好,竟然误钻到他这辆车里。

  以为会激怒韩盛,没想到韩盛不仅不把人给扔下车,反而还让司机一会送青年一趟。

  司机甚至觉得韩盛是不是和青年认识,不然怎么韩盛被人打扰到没有发怒。

  这些都是司机内心的想法,没敢说出来。

  汽车重新启动,在经过一个路口拐弯的时候,车子拐的弧度按理来说不大,但本来靠坐着的池钥身体突然往左边一歪。

  这一歪,池钥就倒在了韩盛身上。

  司机一开始没注意到,等他往后面瞥了眼,一口气瞬间提起来。

  预料中的事没有发生,韩盛完全没发怒,只是眉头拧了拧。

  司机吞咽口水,还真担心韩盛一个怒火蹿上来头,把这个看起来身体就瘦消的青年给打伤。

  事实是司机完全多想了。

  在池钥突然靠到他身上时,韩盛确实没想到,可怒气绝对没有。

  反而因为池钥的脸依偎在韩盛肩膀上,明明隔了两层衣服,那一刻韩盛却觉有道微微酥麻的电流从他肩膀扩散开。

  电流一路蔓延到韩盛的手指尖,韩盛手指缓慢卷曲起来。

  不是他的错觉,指尖泛麻,确实是因为青年的靠近,才有的这些异样的感受。

  甚至于韩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低头看着倚在他肩膀上那张白净清隽的脸庞,青年睡得太熟,导致靠到了韩盛身上还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睡意具有感染力,韩盛垂眼,眸光深邃,忽然间韩盛也有了点困意。

  池钥此时的睡姿特别乖巧,鼻翼轻轻阖动,呼吸均匀。

  细碎柔軟的短发紧贴着韩盛的脖子。

  恍然间韩盛闻到了一点淡香,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低头脸快凑到池钥的头发上。

  池钥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浅香,这股香不仅不让韩盛反感,反而有种安抚的力量。

  于是韩盛没有动,没有将靠他肩膀上的池钥给推开。

  不光是池钥身上清冽的气息吸引到韩盛,还有韩盛这些天失眠,头疼始终不见好转,却在这个夜里,在这辆车里,因为一个陌生青年的出现,韩盛的头疼毫无征兆地得到一丝缓解。

  韩盛黑眸沉寂无波地看着车窗玻璃正前方。

  韩盛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这会发生的事,似乎对他的认知产生了一些冲击。

  他吃药都不管用的头疼和失眠,在这名青年的出现后,莫名有了好转。

  就像是青年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剂效果独特的药,对韩盛特别有效果的药。

  韩盛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他嘴角轻微勾了勾。

  韩盛并不喜欢对所有事追根究底,既然一个误会让青年到了他的车里,而青年的存在能暂时缓解他的头疼,韩盛暂时让人继续靠下去。

  久违的困意袭上头,韩盛随后闭眼,这一次不是假寐,而是真的睡了过去。

  对于后座的发展司机是完全看不懂了,向来没人敢靠近的韩盛竟然允许一个陌生的人靠他身上,而且他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司机眨眨眼,一度以为自己眼花。

  但一直到他把车开到韩盛家,后面靠在一起的两人不仅没分开,反而其中那名青年直接睡在了韩盛腿上。

  司机惊得睁圆了眼,完全无法置信。

  他惊讶地看向韩盛,想和韩盛说一句已经到了,接收到来到韩盛的视线警告,韩盛在车停的那一瞬醒了过来。

  你先下车。韩盛让司机下车。

  那韩哥你司机话说了一半及时止住声,轻轻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心中异常震惊,可无法忤逆韩盛的意思,抓着车门非常轻地把门关上。

  司机转身离开,在快走远时他回头往车的方向看了眼,车门关着,里面的人没有任何要下来的迹象。

  司机虽然心里对池钥有一点担忧,但比起自己的前途,司机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再说他印象里没见过韩盛身边有什么男的出现,韩盛就像个绝对禁慾者,对男女都不感兴趣。

  哪怕是送到他床上的,他也不会多看一眼,而是把衣服给扔过去,让人穿上立马离开。

  那名青年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司机说服自己后快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这本文存稿完结,旧梗换新

  第3章 摩挲

  这一觉池钥没有睡太久,毕竟不是在自己床上,而是枕着某个陌生人的大腿,就睡着的那个姿势久了其实也不舒服。

  池钥在准备翻身的时候突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由原来的坐着变为躺在别人腿上这个事实后,池钥浑身僵硬。

  他几乎是立刻就蹭地坐起身。

  不是羞红了脸,而是异常尴尬。

  大概池钥活到现在,遇到最尴尬的事就是眼前这一件了。

  躺别人腿上和先前上错车这点先比,显然是前者更让人难以预料。

  池钥低垂着眼,他盯着自己的手,非常希望这是能够有个车缝,然后他好将自己给压扁成一张纸那样薄,这样就能从车缝里滑出去了。

  当然这些只能是池钥的妄想。

  现实就是他不仅滑不出去,还得独自面对身旁正拿一双漆黑沉甸的眼睛盯着他看的韩盛。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若是司机还在的话,池钥决计不会这样紧张。

  紧张到张开嘴巴,却半天没发出声音来。

  车里的氧气在一个瞬间突然被全部抽走,池钥呼吸着,却感到越来越窒息。

  他指甲深深往掌心里面陷,尖锐的疼痛总算让池钥冷静了一些。

  对不起,我马上下车,打扰到你了,真的很抱歉。除了对不起池钥也没有其他话可说,他连声道歉,眼睛就没怎么和韩盛锐利威慑的眼神对视。

  他怕自己对视了连下车的勇气都没有。

  池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哪怕不说话,只是一个眼神都让他非常紧张。

  他和韩盛,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误上了韩盛的车,导致后来还睡到别人大腿上。

  在慌张之余,池钥还有着点庆幸。

  毕竟他对韩盛的那些了解,韩盛暴躁易怒,基本不会对他人有好色。

  这里的韩盛虽然从始至终都一张冰冷严肃的脸,好歹没有因为池钥的冒犯把池钥给扔下车。

  就这一点池钥竟觉觉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见韩盛只盯着他不说话,池钥也不敢多留,推开车门往外面走。

  却在刚跨出去一条腿的时候,车里的人突然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