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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2)





  话顿在半路,因为他看见姜晚身前三步的位置站着个陌生女人,穿着黑色的睡裙,露出若隐若现的美妙风景。他不认识,看长相气质,也不像是新来的女佣。

  “你是谁?”

  他跟姜晚同时问出声。

  姜晚有种预感,何琴这次把他们喊回来,不单单是脚崴到了那么简单。这女人……不会是她理想中的儿媳妇吧?

  和乐这时候从房中跑出来,为他们解了惑:“少爷,少夫人,这位是许家的二小姐,夫人在她生日宴会扭了脚,所以过来照顾的。”

  姜晚听了,微微一笑:“那可真是辛苦许小姐了。”

  她不记得原剧情有这个人物,无从去参考,所以,多了分警惕:“许小姐这么晚还没睡?”

  许珍珠其实已经睡了,只是听到车子声音,又醒了。她知道是沈宴州回来,忍了会,还是想出来看看。

  现在,她终于看见了他,比照片上还要俊美好看,气质也好好,是他喜欢的男神款。虽然,他已经娶了妻子,但那又怎样?没家境,没才能,没姿色,何阿姨看不上她,而且还是个不生养的女人。因此,她对姜晚视而不见,只对着沈宴州笑靥如花:“宴州哥哥,我是珍珠,小时候来别墅玩过的,你可还记得我?”

  她笑起来,腮边漾出两个酒窝。因了年轻,又多了些甜美俏皮。

  富贵人家少不了走动来往,沈宴州对许家有些印象,从事珠宝生意,也算是长临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在商场上跟他有些合作,有心计有手段,是个难缠的角色。他不想跟许家交恶,忍着不满,冷淡地说:“不早了,许小姐不要随便走动,尤其是这么个着装。”

  他话语不算客气,视线甚至都没看她。他转向和乐,声音严厉:“夫人年纪大了,你还让她穿着那么高的鞋子外出?宴会上崴着脚,你是怎么照顾的?”

  和乐忽然被训,有点懵:“少、少爷?”

  沈宴州命令道:“将夫人超过五厘米以上的鞋子通通收起来,以后不许再穿。”

  他说着,看向姜晚,接着说:“晚晚以后也注意下,高跟鞋别穿太高。”

  姜晚:“……”

  真是躺着中枪。

  她没说话,看他过来牵她的手,然后,绕过许珍珠往楼上走。

  许珍珠看着两人的互动,脸色很难看,在后面喊:“宴州哥哥——”

  姜晚有一瞬间像是看到了姜茵,真听不得别人喊沈宴州“哥哥”,感觉那是在装嫩。她有些介意两人的年龄,许珍珠这是踩她痛点。她驻足,回头看向她:“许小姐还有事吗?”

  “也没。”许珍珠想甩她脸色,但毕竟沈宴州还在,她不想坏人设,便装着乖巧懂事,细声细气地说:“我去照顾何姨。”

  “不必。”姜晚唇角一勾,冷声说:“来者是客,家里有的是仆人,许小姐还是乖乖做个大小姐的好,别失了你大小姐的身份。”

  她在说,既然是大小姐,就别做仆人的事。

  想照顾何琴,她还没那个身份。

  许珍珠到底不是傻白甜,红着脸反驳:“晚姐姐这是说什么?我是晚辈,何姨在我的舞会上崴着脚,我心里过意不去代为照顾,怎么了?难道不是应当之事吗?”

  “我何时说不应当了?我是怕你辛苦。这么晚不睡,还去床前照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夫人的亲生闺女,哦,不,沈家只有一个儿子,你不是闺女,想做什么?”

  她直言她用心不良。

  许珍珠觉得自己低估了姜晚的智商,何姨不是说姜晚就是懦弱绵软的性子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言辞犀利起来?

  她心里转了几圈,还是决定进屋跟何姨好好商量下。想着,她甜甜一笑:“我跟何姨投缘,聊得来,她受伤时,姐姐身为儿媳不在身边,我这关心下,去她床前照顾,难道碍着姐姐的眼了?哦,对了,何姨崴脚时,听说你和宴州哥哥在国外旅行,难道被喊回来,觉得何姨坏了你的事,所以心情不好?”

  她这一席话,多处陷阱。

  姜晚听的笑出来,真没想到,一回来何琴就给她来这么一场宫心计。她虽然是没什么能力,到底是写过小说的,论怼人还有点技术含量:“你这脑补能力不错呀。还和夫人聊的来,你们都聊了什么?小三怎么斗倒正房、成功上位吗?”

  “你说谁是小三?”许珍珠被戳穿心事,有点虚张声势的样子:“我当你是姐姐,好心来照顾何姨,结果你竟然血口喷人!宴州哥哥,你也瞧瞧,她多虚伪,自己不乐意照顾何姨,还怪照顾她的人用心不良!”

  沈宴州没理她,看向姜晚,温柔含笑:“你在为我吃醋吗?”

  姜晚回的坦然,秀眉一挑:“嗯,你有意见?”

  “没。”沈宴州笑着抱起她,往卧室走:“你能为我吃醋,求之不得。”

  最后一句,说的那叫一个响亮。

  “宴州哥哥——”

  楼下看着沈宴州把人抱回房的许珍珠恨恨得握起拳,心道:“哼,姜晚,走着瞧。没点挑战性,反而无趣了!”

  第39章 你真有昏君的潜质。

  许珍珠的挑战计划缺少对象。因为第二天一早,沈宴州把姜晚带进了公司。两人同吃同住又同行,根本找不到能耍些心机的机会。她很气馁,跟何琴倒苦水:“何姨,我看宴州哥哥好像很喜欢那女人啊!”

  何琴彼时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仆人的按腿服务,听了她的话,安慰道:“好孩子,不要急,心急吃不了臭豆腐啊。”

  她深知儿子对姜晚的心意,许珍珠就是她接回家给他们添堵的。按着她本来的打算,宴州在公司上班,姜晚在家,看着许珍珠在,必然添堵,堵着堵着估计就该自请下堂了。毕竟,她对儿子可不及儿子对她一半情深。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直接把人带进了公司。玩眼不见,心为净吗?她想着,出了主意:“你中午打扮漂亮点去送饭,看看什么情况。那公司姓沈,你是我的干女儿,只管大胆地去。”

  “好。谢谢何姨。”

  许珍珠搂着何琴的脖颈,亲昵地道谢。

  何琴含笑揉揉她的脑袋,目光难得的温柔:“你也别灰心,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我们宴州啊,就是被姜晚迷了心窍,等知道你的好,肯定会喜欢你的。”

  “嗯嗯。我知道的。”

  沈氏集团

  姜晚第二次进公司,沈宴州带她巡视领土般,走过每个角落,所过之处,所见之人,通通很郑重地表明她的身份:“这是我的妻子,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