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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原配重生了第60节(1 / 2)





  而公安最近一直在民百在楼的地下室里挖,在找尸体。

  徐敏往后退了两步,踉踉跄跄,摇摇晃晃,好似喝醉了,又像是在做梦。

  当然,她依旧不相信,不信那个冬天会给她包暖水袋,夏天会悄悄给她买冰棍儿,还会陪她一起看《米老鼠和唐老鸭》的爸爸会是杀人凶手。

  她甚至觉得,尸体是被公安栽赃的,她觉得是军区领导们故意要整她爸。

  她觉得整个军区和公安局全都黑暗透了。

  但她随着人流,也往那边跑着。

  九十年代迷信渐渐盛行,出了这种事情,商场不但放炮,还请了道士做法。

  一边是武警管制,公安和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往外拉尸袋,一边是穿着黄袍的道士在做法,搞天灵灵地灵灵,外面挤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热闹。

  武警正在拿盾牌驱赶人群,可人流如潮,追着抬尸袋的单架。

  “真是徐耀国的二奶?”有人问。

  “邪乎着呢,据说当胸一把桃木剑,还埋在18米深的地方!”有人答。

  但即使他把二奶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案子在此刻终于真相大白,冤死的人也昭告天下了。

  陈玉凤也跑去看了一圈热闹,回来时就见王果果已经打开了椰汁露露的箱子,拿抹布擦过,打开,正在教甜甜和蜜蜜喝。

  “妈,那是徐敏拿屁股坐过的,咱们干嘛喝它?”她说。

  “人和人置气,关吃的啥事儿,她坐饮料是因为她心脏,但东西不脏,我的心是干净的,我擦过,这饮料就是干净的,我俩孙女就能喝。”王果果于这种小事特别淡然,并不生气,却颤声问:“尸体真挖出来了?”

  陈玉凤说:“具体没看见尸体,但看外面那阵势,应该是挖出来了。”

  “善恶终有报,所以人不能心脏,要做善事。”王果果叹了口气,站起来说:“晚上没客人,你早点回去休息,店我们看着。”

  尸体挖出来,案子就要结了,而王果果一家四口的亡魂,在天也终有告慰了。

  当然,正法徐耀国是公安的事情,不用王果果操心。

  周六周天又没客人,她打算上楼,安安静静躺一会儿。

  回想一下自己鲁莽的,傻乎乎的少女时代,想想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两个最终没能长大的弟弟,以及小时候在蒙自时,那个背靠肥沃温柔的大山,衣食丰裕,幸福快乐的年代。

  有她偶尔想一想,思念一下,于脑海中回味一下他们的影子,他们就不算于这世上白来一趟嘛。

  当然,内心的遗憾和满足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在这一刻,王果果觉得自己的人生了无遗憾。

  陈玉凤还不能走,因为军务处说了明天有饭,还没派勤务兵来具体通知呢。

  不过就在这时,有个女军官走了过来,并问:“您是陈经理?”

  她见王果果一身打扮得干净利落,皮肤白净,面相老成,当成这儿的经理了。

  “是我,您是要吃饭,还是有事情?”陈玉凤说。

  女军官说:“我是军务处的李干事,马处长让我来预支款项,给你明天卖菜。”

  陈玉凤接过钱,问:“具体几个人,都有什么忌口的,我来开菜单?”

  李干事说:“目前定的是马纪马主任和徐勇义徐师长要来,客人总共就一位,是一位于咱们军区特别重要的贵客,目前还没听说他们有什么忌口的。”

  算下来总共才三个人呀。

  三百块的包场费,那客人得多重要?

  “马琳马处长不来吗?”陈玉凤试着问,回头还看了眼王果果。

  李干事说:“看吧,按理马处长也该来的,但徐师长那边还没吐口,你先按三个人的量备菜就好,马处长饭量不大,吃不多的。”

  “好。”陈玉凤说:“我备好菜单,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虽然马琳是个于私生活方面非常注重隐私的人,但她毕竟是职位最高的女军官,而且最近因为张艳丽姐妹的事,也因为她女儿的事,澡堂子呀,食堂呀,或者来吃饭的客人,都比较喜欢议论她。

  陈玉凤听说过,据说马琳在跟徐勇义结婚前也曾跟别人谈过恋爱。

  是基于双方父母的强烈反对才分手,并跟徐勇义结婚的。

  婚后可能有些别的矛盾,但俩人主要是因为孩子的事而翻的脸,离的婚。

  她自己是个什么心态目前大家还不知道,但现在孩子的误会解除了,她父亲,她哥都很想撮合她和徐勇义复合,在大家看来,徐师长单身那么多年,一直在等马琳,只要马琳放下成见,愿意主动合好,俩人复婚是水道渠成的事。

  不过大家也只是猜测,徐师长具体性格陈玉凤不了解,这事儿最终会咋走她也不知道,她只操心一点,明天徐师长来吃饭,婆婆能不能发挥好?

  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的,看陈玉凤眉头一转,王果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把两箱饮料提进门,她说:“赶紧写菜单,写完去送,你老娘我不需要你操心。”

  陈玉凤写完菜单准备要走,回头,就见婆婆站在后面的玻璃门上,拿玻璃门当镜子,对着玻璃正在捋头发,捋一捋,站远了再看看自己的模样。

  然后拉起甜甜的手,哄着小丫头上楼陪她睡觉去了。

  ……

  周六,机关的领导们就提前先走了,陈玉凤去送菜单时,军务处只有俩女干事,正在聊天,陈玉凤走过去时,一个说:“咱们马处长到底咋想的,徐师长等了她那么多年,低个头道个歉多容易的事,她怎么就是不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