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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1 / 2)





  此时,牢房外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日向家的老狗连战场都不敢上就被活捉了,此时倒是有颜面张牙舞爪了,莫非上跟我雾之岛的名产虾学的?

  这么犀利且粗俗的话语优雅的水无月只有两个人说的出来,一个是二长老水无月蜃楼第二个就是新一代的翘楚水无月净莲。

  如果水无月净莲不是大长老的儿子,水无月们肯定会认为他是二长老的儿子呢。

  守门的水无月见净莲又来了,他也来的太勤快了吧!若不是这堆日向都是男的他还以为净莲看上了谁?

  他还能来干什么,那个叫日向宁人的是大长老的私生子,净莲本就和大长老关系不好,又出了这种事,你没看净莲以前来我从来不进去看着吗?没准他偷偷地虐待日向宁人呢?

  净莲怎么能那么做?他可是心中有骄傲的水无月。

  日向俘虏堆最里面,一个面容扭曲的白眼少年死死咬着嘴唇,可是周围族人的目光还是让他的血都烧了起来。

  原来是这种出身。

  出生日向分家极度自卑又因为出众天赋而骄傲的少年人哪里想过如今的境况。

  虽然只是一半外族血统,但无形之中已经和族人有了区别。

  谁知道日向宁人心里怎么想的,分家的人平时就很阴沉,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宗家的话语更让他痛苦万分。

  水无月净莲拉了一波仇恨,挨了一票愤怒的白眼,可惜日向家自恃豪门有修养不屑跟他作口舌之争。

  日向宁人,你出来。

  白眼们纷纷看向日向宁人。

  日向宁人一动不动,

  呵。净莲冷笑,踹开监狱的门。

  日向家的查克拉都被封住了,现在他们就是一群空有体术的体术高手。

  水无月净莲抓住异母弟弟的脖子毫无怜悯地将他拖了出去。

  终于要朝他下手了吗?

  死亡的威胁本是忍者最习惯的事情,只是真到了这一刻,日向宁人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从容面对。

  水无月净莲将他带到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族长,人带来了。

  尽管不满,但对镜崽的崇拜让净莲完美地执行了命令。

  日向宁人抬起头,看到端坐于霜天之上的伟岸男子,悬空的王座、不可侵犯的王之气质,这就是水无月的主宰水无月镜吗?

  好、好帅!

  居然敢直视族长?!净莲死死按住宁人的头,你也配?

  这嚣张的水无月镜都看不下去了,好了,净莲,何必对一个孩子这样呢?

  在族长眼里日向宁人只是个不具备任何威胁的孩子,怕是日向全族都是孩子吧。

  族长净莲抬起头,越发觉得族长周围在发光,咄咄逼人不可直视。

  水无月镜:椅子每个凸起都削了88个面折射太强好刺眼

  日向宁人,你想解开笼中鸟吗?

  从天上降下的声音,宛如神言。

  日向宁人听到他的声音颤抖,你、您有办法解开笼中鸟!这不可能!笼中鸟是无解的!

  净莲踢了他一脚,你也配怀疑族长?

  不 !我不是怀疑!日向宁人呼吸急促,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而是我想为你做什么,水无月宁人。镜崽指尖贴在椅子上,瞬间改变了宝石切面,聚光折射效果骤减。

  日向宁人发现他能看见神的脸了,那是多么完美无瑕的容颜啊,让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水无月净莲:水无月宁人?族里有这么个人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漂泊的孩子总是要认祖归宗的,既然日向家有负于你,何不回到另一个家,我水无月家族一派和谐,从未有以大欺小之事发生,强者保护弱者,教导弱者,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是我水无月的信条。

  世上真的有这等梦幻之地。

  日向宁人被打动了。

  他低下头,水无月宁人悉听驱遣。

  镜崽笑了。

  日向的天亮了。

  第17章

  认祖归宗的水无月宁人得到了新族人们的热烈欢迎,生长在规矩多且有亿点阴郁的日向家,水无月宁人是个不苟言笑的棺材板脸,没什么奇怪的,日向分家基本都是一个表情。

  没有反抗的选择没有为之奋斗的理由麻木地过每一天成为宗家的狗,供其驱使,直到死亡。

  这是每一个分家人的命运。

  哪怕是分家的主人,告诫他们分家宿命的大人每到深夜真的甘于接受自己的命运吗?水无月宁人不接受被驯化,他的内心藏着一只猛兽,如果不是这次机遇他早晚会毁了自己。

  但是,那个男人出现了。

  神明、神祇都不足以形容水无月镜在宁人心中的地位。

  救世主?或许是吧。

  他给了他新生。

  清晨,水无月宁人在阳光明媚满是花草清香的宫殿内醒来,或许叫宫殿有些不恰当,但比起日向家阴暗的木屋三层五米高,巨大水晶立柱,有八个百平米房间的房子说是宫殿一点不为过吧。

  他在三米宽的圆形床铺上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贵族也买不起的锦缎族服,由那个男人亲手设计,说穿上后和朽木白哉一样帅的衣服,宁人站在镜子前,看着黑色长发被一种叫牵星箝的昂贵饰品,宁人心中升起我竟然能这么帅的荒谬感。

  比起阴柔的水无月族人,他更帅气英俊一点。

  水无月宁人走出宫殿,来到八米宽的街道上,路上行人,应该是少女们吧频频对他微笑,甚至跌倒撞柱,一个美丽的少女匆匆撞到他的怀里塞给他一树火红的花朵。

  宁人茫然地接过,看着少女红着脸跑掉。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这样打扮,那个名义上的兄长净莲露出了嫉妒又赞叹的目光。

  他的父亲,水无月大长老白莲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好像在为他感到骄傲。

  这些陌生的目光和感情从前未曾感受到,不管他再如何优秀,从分家得到的都是惋惜,好像无声质问他为什么没有生在宗家连父母也是一样,他越是优秀,他们越是叹息。

  不要再努力了别和宗家的少爷争抢,别被惩罚了。

  无声的言语折磨着他,日夜不息。

  现在,再也听不到那些声音,也不用躲避那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