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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1 / 2)





  沈瑛还想说什么,却被沈瑜君拦住了,“袁公子,打扰了,我们这就告辞。”

  袁溯凕看了她一眼,就带着小厮走了。

  徐汜看着他的背影,暗道,这是一条过江龙。

  沈瑛对着沈瑜君不满道,“你干嘛拦着我?刚才我们问他的事他还没答复呢。”

  沈瑜君反问他,“人家凭什么答复你,他有那个义务吗?”

  沈瑛卡壳了。

  女人特有的直觉,让沈瑜君隐约觉得袁溯凕对周蓁蓁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这让她有些忧虑和不舒服。

  “他什么都没应承,会不会坏事?”

  沈瑜君叹了口气,“这事交由长辈们判断吧。”袁溯凕的态度他们只能试探地问一问,却不能逼迫他,也没那个实力逼迫。

  沈瑛看了沈瑜君一眼,家里将沈瑜君派来,他很明白祖父的用意,无非是想着有没有可能搭上袁家。

  她也一如既往的明媚动人,就如同枝头上含苞待放的花蕾,欲开未开,最是撩人。但这袁溯凕莫不是瞎的?活色生香一美人在他跟前,他却半点怜香惜玉的举动都没有!

  第18章

  周宸将一盒眼罩带回学堂,放课的时候不少好友都围了过来,有人看到了他和周蓁蓁在湖边亭了,忍不住打听起女方的身份来。

  “七郎,刚才那姑娘和你什么关系?”说话的人名唤裴琛,庐江裴家,亦是庐江大族。

  周宪将那盒眼罩拿出来,随意答道,“那是我妹妹。”

  裴琛记得他是嫡幼子,“可是在宗房你没有嫡亲妹妹啊,那就是你堂妹?你七房那么多堂妹,是哪一位啊?”

  “刚才那位应该是四房的周六周蓁蓁,也就这一位最让七郎上心了。”这是比较了解周宸的同窗。

  “那是你们周家四房的周六?”裴琛得知周蓁蓁的身份后忍不住惊呼,他是真没想到啊,那就是传言中脾气阴晴不定的周六姑娘。要知道刚才在亭子远远的一眼,他竟然看出了岁月静好的感觉,见鬼。

  周宸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是她又怎样,大惊小怪。”然后也不理他们,径直取了眼罩戴上,顺便闭目养神。

  “七郎,这是何物?”

  “眼罩,缓解眼睛疲劳的。”周宸闭着眼睛回道。

  “有没有用?我也试试!”

  围着过来的既是同窗也是好友,当下也不客气,每人取了一只,按着刚才周宸戴的步骤给自己戴上。

  “这要戴多久呀?”

  “最少一刻钟。”

  一时间,学堂上出现了这么一幕,七八个以周宸等世家大族为圈子的学生脸上眼睛那里都套着个眼罩,一个个靠着椅子或者聊天或者闭目养神呢。

  其余的学生也不知道如何形容看到这一幕的感觉,如果他们去过后世,就会知道葛优躺,就会知道有一种大保健,群体消费就是这样式的。

  除了周宸,这些人都是第一次戴舒缓眼罩,他们很快就体会到这舒缓眼罩的好了,眼睛真的是渐渐舒服了,似乎连两旁紧绷的太阳穴都放松了。

  一刻钟之后,有人将眼罩解下,有些仍旧戴着,想着让它发挥作用更久一点。

  “七郎,这眼罩不错,哪来的?”

  “我妹妹送来的,也是她亲手做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能在县学里读书都是不差钱的,也比较注重保护眼睛。加上他们长辈中三四十就视物模糊的人还不少,此时见了眼罩这好东西,自然就有了想法。

  这些人也是识货的,这眼罩的面料样式他们都能弄,但关键是覆盖着眼窝的药包……他们还以为是周宸在哪买的呢。

  他们是想长期使用,若是在哪有得卖那还好,现在发现这眼罩竟是周蓁蓁所作,这就难办了,总不能一直向周宸讨要吧,他们也没那么厚的脸皮不是?

  于是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提议,“七郎,这眼罩很好用,你妹妹给你制作的时候能不能帮我们也做一些?当然,我们也不让她白做,看她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的。”

  “这个我帮你们问问吧。”周宸没将话说死。

  袁溯溟手中正把玩着一枚眼罩。

  阿誉看了一眼,这当然不是被人用过的,他家公子有洁癖,要是别人用过,他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

  所以说,他家公子就是神通广大,就十枚眼罩,当时周宸他们还用了七八枚,仅剩的都被他弄到了手。

  阿誉道,“公子,听说这叫舒缓眼罩,用过的人都说好呢。当时在亭子上时,奴才就听到了周六姑娘说这眼罩是她自己做的,真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听张掌柜说,除了上次碰到咱们的那天,周家四房的小厮还陆陆续续地在咱们的回春堂里进了不少药材。看来周六姑娘应该是精通药理的,不然就是她底下有人精通此道。”

  阿誉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见解。

  袁溯溟把玩了一会那眼罩之后,便将它重新扔回盒子里,“将这眼罩给张掌柜送去,叫他让底下的大夫拆开来看看里面所用的药材成分是什么。”

  阿誉张大了嘴,公子这是想做什么?

  袁溯溟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还不快去?”

  没多久,阿誉就回来了,然后将结果告知他主子。

  “那眼罩里的药粉,回春堂的几个大夫拆开来看了,只能辨认出其中两三种药材,其他的具体的成分就不清楚了。如果主子想知道更多成分的话,他们可以再研究研究,只是需要费一些时间。”

  “唔,知道了。”袁溯溟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挥手让他出去了,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手上那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