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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2 / 2)

“时刻在你身边,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可能不能陪在你身边,有只手表代表一下我还是有必要的。”

好吧,男朋友这么有心,莘浅也不好扫他的兴,从书包里面把自己准备的圣诞礼物递给他,“手艺一般般,你将就着穿。”

时诺把毛衣从袋子里面翻出来,那副惊喜的模样,跟小孩收到圣诞礼物的样子差不多。

刻不容缓的,他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刚才他在准备打火锅的食材,只穿了一件单衣,不小心弄脏了一些,然后急着去图书馆找莘浅,把单衣脱掉之后,就套了件毛衣跟外套就出门了。

外套在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脱掉了,现在再把毛衣一脱,就什么都没有了。

莘浅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人鱼线跟六块腹肌,下一刻,整张脸迅速涨红,连脖子都红了。

“你干嘛脱衣服啦?”莘浅害羞极了,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时诺最喜欢看莘浅害羞的样子了,现在也不急着去试温暖牌毛衣了,伸手就把她拉进的怀里。

他的胸膛又硬又烫,莘浅的脸跟手贴在上面,好像被炭火烘着一般。

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时诺低头就吻了上去。

静谧的小空间内,除了汤水沸腾的声音,就剩下两人口水交缠的声音。

莘浅害羞极了,想推开他,却根本不能逃开他一分一毫。

直至她大脑缺氧,他才放开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往阳台的洗手间冲,“你先吃,我进去解决一下。”

“……”男朋友在里面自我解决,她在外面还能吃得下火锅吗?

1月15日,莘浅所有科目都考完了。第二天,她跟时诺搭乘火车回S市。

两人订婚的事情,已经跟双方家长打过招呼。丁萍虽然觉得现在订婚有些早,但她对时诺满意到不行,反正是莘浅自己选的,她也没意见。

至于苏蕙跟时政,则开心得不得了,从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开始准备订婚的事宜。

关于订婚的仪式,丁萍说按照S市的风俗习惯去办就好。至于在丁家村这边,办不办就看两个年轻人,他们不想折腾就一家人吃顿饭就行了。

丁萍已经提前几天被时家的司机接了过来。苏蕙原本让她住三楼的客房,她却以腿脚不方便为由,坚持住在一楼的小保姆间里面。

莘浅跟时诺回到时家时,被家里布置的喜庆气氛给吓着了。

整个花园都张灯结彩的,别墅里面更是到处贴满了“囍”字,整得跟正式结婚没什么区别。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莘浅说。

“不夸张,我妈说咱们的订婚就按照结婚那样去办。”

时诺这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当两人踏入家门,行李都还没放到卧室,苏蕙已经把莘浅拉住,递给她一只镯子,“浅浅,这是我们时家的传家之宝,老东西来的,我也不知道传了多少年了,现在就交到你手上。”

莘浅不懂看玉,可这只玉镯子成色温润,肯定价值不菲。她跟时诺只是订婚,要接受时家的传家之宝,她有些犹豫不定。

见她没有动作,时诺直接帮她把玉镯子接了过来,塞进她手里,“收好了。”

大家见状,都笑了。

丁萍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孙女受到如此重视,笑得眼褶子都出来了。她从衣兜里面掏出个红色小布袋,翻出两颗玉佩,分别递给莘浅跟时诺,“外婆没什么传家之宝可送给你们,这两颗玉佩是我上寺庙开过光的,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两人笑着说“谢谢外婆”,然后把玉佩收好。

今天的这顿晚饭,大家都吃得特别开心,加上有时晰这个开心果在活跃气氛,时家别墅笑声不断。

“我终于盼到浅浅姐姐当我嫂子了。”

“我终于盼到浅浅当我儿媳妇了。”

“我终于盼到浅浅当我老婆了。”

莘浅被时家人的三连盼弄得心窝暖得不行,她从小就不完整的家庭爱,即将在未来婆家得到圆满了。

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有些迟,莘浅伺候完丁萍睡觉,回到自己卧室洗完澡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出来,抬眼就看到时诺坐在阳台那里。

听见身后有动静,时诺转过身来,笑得一脸温和,“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说着,他已经站起身来,走到床头柜前面,把搁在上面的吹风机通上电,按下按钮,吹风机就呜呜呜地响了起来。

莘浅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一手撩起她的发丝,一手拿着吹风机对准她的头发,慢慢地吹着。

为了方便吹头发,两人的坐姿渐渐变成一前一后,时诺此时贴在她身上,身体的热量源源不断地过渡到她身上。

头顶上吊灯昏黄的光线洒了下来,像是蒙上了一层浪漫跟暧昧。

他的手指偶尔触碰到她的头皮跟脖子,好像带电似的,总是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打颤,她下意识地把这种异样的情愫压下去。

“浅浅。”时诺突然喊了她一声。

莘浅一脸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去,那副迷糊的样子,呆萌可爱却不自知。

时诺看着,忍不住喉结滚动,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我想吻你。”

话音刚落下,他的唇就已经吻上她的唇。

明明是深冬的南方,温度低又没有开暖气,可房间内的温度却陡然升高,连带两人的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

时诺的吻不温柔,甚至急切得有些凶狠。他也没办法,他本想亲亲她以缓解一下自己的躁动,可越吻下去,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身体好像住了无数只蚂蚁一般,不停地叫嚣着,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寻求到跟她更亲密的接触方式。

“浅浅,我好爱你……”他的唇贴在她左耳上,声音像是含了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