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便是你的本事？从以前到现在，你就没有变过，就一直是这样。只要觉得收了屈辱，便会用我来做撒气包。

姓程的，你可真是能耐啊。”

张氏嘲讽道。

“你闭嘴！你个贱人！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就并非是完璧之身，我虽厌恶，但是念在你到底是个女子，还是张家之人，想要与张家交好，所以什么都没说。甚至强忍着恶心，与你有了程漓月。

可结果呢？

你个贱人，程漓月竟然不是我的种！

你不只是给我带了绿帽子，还让我养了这么多年！你还敢和秋韵叫板，你配吗！”

程国公叫嚣着。

张氏却是出奇的冷静，她就这样坐在地上，蜷缩着双腿，仰头看着他，眼中只见嘲讽：“你该庆幸，月娘不是你的孩子。姓程的，这些年你对我们母女如何，你自己没数吗？月娘在你眼中一文不值。

那个女人的孩子，便是你的宝。

你为了防止我生下儿子而导致程家换了主，担心我的孩子会抢了那个小贱人的东西。你将大量的红花，放在了你在我刚生产后送我的补气汤中，害我血流不止，差点儿死了。你又担心会被人发现。

只能找了一个老郎中。

在人家给我看病之后，便杀了人家。

为了弥补愧疚，将他的女儿纳做了妾室。

你是不是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

张氏冷冷的看着对方。

程国公面色也是一白。

“是你杀了灵儿？”

“呵！那个老郎中，为了帮你，害的我失去了最后救治的机会，让我一生无子，怎么？我难道不该报复？你确定我再也不会生下孩子后，对我好了一段日子，而后又开始原形毕露。

后来，我的女儿渐渐长大，她是嫡女，而你的宝贝贱人生的，却是庶出。你担心她日后嫁的不好。

百般筹谋，让我的女儿对她好。

若非是那个小贱人忍不住，推了我女儿，让她冷了心肠，只怕如今，我们娘俩都要给她铺路呢！甚至你还想要利用三皇子，与三皇子合作，要娶我的女儿！

可是，三皇子却和程新雪珠胎暗结！

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

你不想说吗？”

张氏看着对方不说话，笑了。

“那我来告诉你好了，因为你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做妾室，所以，你只想着让我的女儿嫁过去之后，再把你的女儿嫁过去，然后慢慢筹谋，让她踩着我的宝贝女儿，上位！

还能得了我张氏一族的帮助。

到时候，有张氏跟程氏的帮忙，三皇子对那个位置，也是唾手可得。

日后，你的女儿功成名就，一人之下。而我的月娘？便是那下贱之泥。对吗？”

张氏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程国公的心坎儿里去。

他还真的是这么想的。

见他不说话，张氏笑的嘲讽。

“这便是我的夫君！这便是……我用心帮衬了那么多年的夫君！姓程的，你可真是没心没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