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夏灵身体高高飞起。

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身体里各处忽然像是破了洞，呼呼啦啦的钻着风。

很痛，很冷。

这么多的世界，夏灵很久没尝过横死的滋味。

被撞飞出去，隐约到了二楼的高度，夏灵侧脸去看，在百货大厦外边，模糊能看到工藤川的办公室。

那灰色冷淡的窗帘拉了一半，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窗口，工藤川侧身站在架子前，低着头。

他修长的手里端的好像是咖啡杯。

“工藤啊……”夏灵张张嘴，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这声音从风里灌进她嘴里，身体里只是冷飕飕的，是破洞。

嘭——

身体重重落下，骨头和地面接触，就像是一袋水泥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夏灵痛到麻木，整个脑袋嗡嗡的作响。

她周围很多人，很多人围了上来，有人帮她打报警电话，有人帮她记下了吉泽的车牌。

但是，这些都没有用。

本源系统在创作者的主导下，已经做了和她鱼死网破的打算。

夏灵疼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疼痛脱离。

疼痛脱离……

那也就是身体死亡，离开这个世界。

*

终究还是被本源系统得逞了……

夏灵意识浮沉在黑暗里，她浑身非常痛，就像是精神被撕裂成无数的分子。

这是她第一次任务失败。

*

“任务完成，百分之75。失败判定，百分之25……”

“失败惩罚，抹杀！”

*

一个陌生的系统，那冰冷无情的声音从夏灵脑海里响起。

这声音就像是从世界尽头传来，恢弘而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