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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突变,狠毒的牧九歌(1 / 2)


凤生离从来都不是个好惹的人,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是个善良的人,所以,这么一来,也不算是过了。

阮百里微微一笑,见到南宫翔这般果断,便明白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了,此时的他一如往常那般,他便也就放心了。

南宫翔垂着眸,深深沉沉的眼眸里波光闪闪,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说,她到底好还是坏?”突然间,南宫翔轻轻的问着,轻叹着,准备出门的阮百里听着却微微一愣,正想问他问的是何人时,却又听得南宫翔那低魅的声音传来,“不管你是何人,我永远都会护着你,你永远都是我的人,这生这世都改变不了的。”

这一下阮百里却是听出点门道来了,那温润的眼角浮起一丝疑惑,步子停了停,却最终还是没有转下问话。

南宫翔没有去理他,目光投向了远方,那里,那人还在昏睡。

夜深人静,一道矫健的身影从他院内跃出,叶知秋与起霜守在院内,耳听八方,不敢有一丝乱动,院内跪着锦袍玉染般的阮百里,从黄昏时刻进去见南宫翔,一刻左右便被南宫翔从屋内轰了出来,随后便跪在那里了。

院外,一双阴沉冰冷的双眸将这一幕全都收在眼底。

子时过后,那人才故作惊讶进来尖叫着,“大管家,您怎么跪在这里,属下可是在外找了好半天了。”

话音落下,人已是快步如飞般的冲了进来,走到阮百里身旁,就要去拉他起来。

阮百里唇角却是快速的划过一丝冷戾,这人,居然还没死,也算是有能耐的了,不过,想必也快了。

“放肆,大小姐闺房前,你怎敢如此喧哗。”阮百里抬头,那双一直温润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冷戾,让那林袖的手生生的落在了半空中,不敢碰他衣袖一下。

林袖似乎也没料到阮百里在这跪了这么久体力还这么好,当下愣住了,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的道,“属下也是有急事找大管家了。”

说着,他心头却是恨死了阮百里,今天在府内的大部份下人居然全都莫名奇妙的消失了,而且府外被一些陌生的武者守住了,他都出不了府去,就连他暗中送出的信鸽也被不知从哪来的暗箭给射死落在他眼前了,想到这,他便觉得后背生寒。

阮百里望着他,皱了下眉,却还是沉稳的道,“何事?”

林袖想了想,将今天的事全都说了出来,但阮百里却依旧神色淡然。

是的,阮百里神色淡然,他在这里等着南宫翔回来,然后让南宫翔亲自来收拾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这人居然是女皇身边的,而且还将手伸到了这院里来,想必南宫翔回来后便会好好收拾这人了。

此时的南宫翔已悄然到了苗家旧居。

南疆一族来历神秘,又会种盅,这种让世人害怕的东西,居然来自西夏国,而且听她母妃的意思,苗族似乎没有灭族,而是一直在蛰伏着,似乎在寻找着另一信物,若是让苗家人找到,那肯定会天下大乱。

所以今天他一定要亲自来一趟这里,如若没找到,那以后再借机会来。

月色下,他的身子差不多与树影合成一体,如若不动,还察觉不到他的到来。

他打量着眼前这片废弃了的房屋,占地面积很大,从他到来便感觉到有一股很是诡异的气息在四周流淌,这让他更是谨慎。

突然,一只野猫从另一头蹿出,南宫翔身影一动,便将那野猫给捉住,轻轻地抛,便将其抛到那倒了一半的院子里,只听得那野猫发出一个惨叫声后,便撒开爪子在院内跑了起来,似乎是在找吃的。

而南宫翔却是闭上眼在听,他听四周是否会有动静,良久,没听到别的动静后,他才悄然的翻墙入内。

入眼便断壁残垣,却又透着诡异的沉重,这让他的心又是紧提了提,那深墨的眸子随着他的走动染上几分冷意。

他相信阮百里隐匿的功夫是一流的,但寻找东西的本领却要比他弱些,蒙面下,他那双微冷的目光在屋内细细的寻过,此前阮百里来探过,他便顺着地图去了苗家祠堂。

祠堂是所有人眼里都是不可乱入之禁地,生人进入便是对祖辈们不敬,可南宫翔却如一同冰雕般的站在里面,望着那些乱七八糟倒在一块的牌位,眼眸里全是审凝之意。

不稍一会,他便飞身跃于供奉在最上面的一块牌位处,那里却是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