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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


找上门

“你也别这么想,妈也有她的道理。”安怡从小在家里,也是遭受不同待遇长大的,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同样遭受冷遇的饶子煜。

男人转过轮椅,抬眼,撞上安怡的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两个人都互相沉默着,饶子煜薄唇轻启。“我也不确定这么做对不对,但是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要保护你。”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要保护她,安怡低头看向饶子煜,缓缓的蹲下身,把头埋在男人的膝盖上。

感受到安怡脸部皮肤的摩擦,饶子煜心头一暖,他扬起女人的头,满眼都是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原本一个甜蜜的Kiss即将上演,无奈常助理突然出现。

“饶总,可以上车了。”

饶子煜和安怡并排坐在后座,安怡脑海控制不住的一遍遍回想刚刚的场景,她小脸一红,如果常助理不出现,下一步两个人会发生什么呢。

饶家,陈佩云和饶国渊面面相觑的静坐在椅子上,老夫人被佣人扶上楼休息,饶辛泽被勒令回房。

“你说他是不是无法无天了。”陈佩云打破沉默,满肚子的怨气还没来得及消散,胸口剧烈起伏。

“佩云,我真的觉得孩子们大了,你不应该过多的插手他们自己的决定。”饶国渊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上深吸几口,对比妻子的反应,他倒是看得开。

“你只会为子煜着想,那辛泽呢,你为他想过没有。”陈佩云心底到底是偏向小儿子,“现在子煜占了这么大的股份,辛泽毕业了该怎么办,他在公司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饶国渊一听陈佩云扯上饶辛泽,也火了,他把烟熄灭,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别把辛泽扯进来,子煜是长子,公司本来就应该由他继承,辛泽该考虑的是如何辅佐他哥哥,而不是与他争股份。”

饶国渊说完这段话扬长而去,过了一会,饶辛泽眼眶红肿的下楼来,陈佩云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小儿子。“刚刚你爸爸的话你都听到了?”

饶辛泽点点头,委屈的向自己母亲抱怨。“妈,为什么爸爸就这么不相信我。”

陈佩云握住饶辛泽的手,脸色变得阴冷,她像是对自己说又是对他说,“无论如何我不会袖手旁观,股份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

那天过后,安怡与饶子煜的关系更近一步,连老夫人也瞧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趋势猛烈,扯了个理由就搬回了饶家。

中午,刚和新同事吃完午饭的安怡,前脚刚踏入办公室大门。接到了安正德的电话。

“怡怡,怎么这么久没跟爸爸联系。”

爸爸?安怡觉得可笑,当初那个把自己赶出家门,宣称与自己断绝关系的男人,现在又自称是自己的父亲。

这真是父亲这两个字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有什么事吗?”安怡站在走廊上,刻意的压低说话声,生怕吵到午休的其他同事。

语气中的冷漠,不言而喻,可那安正德也不是真心来和她联络父女之情,完全不介意安怡的反应,假意的客套后,直入主题。

“我听佳佳说,你现在自己开公司了,看来子煜对你不错。”

安怡不肯定也不否定,一心只想挖出他打这通电话的真正意图。“您有话直接说吧。”

安正德假惺惺的说没什么大事,欲言又止的告诉她。“上次你提的你母亲遗产的事……过几天回来一趟,我们具体谈谈。”

说到遗产,外人都知道安正德嗜钱如命,这次主动谈钱,安怡握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什么时候。”

安正德说话的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那就今天下班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要司机去接你。”

“好。”

上次跨入安家大门,还是三个月之前,那时的她清好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家,没想到不到半年,自己又回来了。

安正德和郝蕙兰老早就候在门口,一见到安怡,簇拥着迎她进门。

“没想到三个月不见,怡怡更加漂亮了,小妈都快认不出来了。”郝蕙兰难得的穿了件朴素的呢绒大衣,才染过的发被高高盘起。

“我再漂亮也没您漂亮呀,怎么看也不像是五十几岁的人。”

对于这个后妈,安怡一向是没好脸色的,她坐在沙发上,随手剥了一粒荔枝,直接塞进了嘴里。

郝蕙兰听得出安怡话中带刺,不由得怒气上升,但安正德连连向她使眼色,硬是把脾气克制了下来。

“怡怡呀,爸爸知道你对我们有气,那件事是佳佳做的不对,可事情不是已经过了吗,再说,现在饶子煜对你又那么好。”

话题终于扯到了关键人物上面,安正德耸耸肩,暗示郝蕙兰赶快接话。“好歹他现在是你的丈夫了,也应该陪着你来老丈人家坐坐1;148471591054062客,对了,上次听我一个姐妹说,饶家又买到了一家商铺,正在找公司合作装修呢。”

郝蕙兰接过话茬,和安正德开始一唱一和。

说话中断,夫妻两都等着安怡主动全盘托出,可安怡按兵不动,完全忽略他们夫妻两眼神中的热络,甚至自顾自的起身,打开电视开始看电视剧。

安正德的耐心消耗殆尽,见安怡跟他装聋作哑,也不藏着掖着了。“怡怡呀,爸爸的意思很明确,你能不能和子煜说说,把这个工作给爸爸做。”

安怡的眼光没移开电视机哪怕一秒,拿起遥控又换了个频道,缓缓回答。“这次合作,子煜打算以公平竞争的关系决定,我无权干涉。”

这句话让满心期待与饶家扯上关系的安正德夫妇,顿时火冒三丈,安正德一把抓住安怡的手腕,用力一使劲,安怡整个人向前扑倒,摔在了地上。

“你想做什么。”冰冷的地板上透出的寒意,不及安怡心中的片刻的冰冷,她站起身,冷冷的眸子扫过安正德,又扫过郝蕙兰。

“你还说!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屁大点事你都帮不了我,要你何用。”安正德气的大掌扬起,狠狠地甩了安怡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