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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慕孝棠凌视着她,他的眼眸就像是一双锋利的刀片,直直的剐射着凌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你说过的话,每一句每一字,我都记在心里。”凌红很吃力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已经痛苦的扭曲了,但还是不承认。

“是吗?”慕孝棠阴森森的盯着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记在心里吗?我不止说过你要是敢去打扰淑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还说过,不许你生的那两个野种喊我爸爸,你有记住吗?啊!”

“野种”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进凌红的心里,让她痛的几乎窒息。

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又很是痛苦的看着慕孝棠,眼眸里噙着一抹委屈的眼泪,“孝棠,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孩子?”

她生的就是野种,容淑娴生的就是正经儿子吗?

慕孝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伤我的心!

“那又如何?”慕孝棠一脸嗤之不屑的冷哼,“你以为我在乎?我永远都不会承认他们的!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得到我的一分钱!凌红,我最后再说一次,别以为你生了两个野种,就觉得有依靠,可以母凭子贵了!我告诉你,你做梦!我慕孝棠的儿子只有慕川和慕炜,我的妻子永远只有容淑娴!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生生的剐着凌红的肉。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是铁做的,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心的。

准确来说,他的心只给了容淑娴一个人,从来就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

然而这一刻,亲耳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简直有一种将她凌处的感觉。

容淑娴, 容淑娴,你怎么还不死?

你都已经跟他离婚二十几年了,为什么还要占剧着他的心?

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你的!

凌红是恨容淑娴的,几乎恨了三十年了。但是却不敢在慕孝棠的面前表露出来。

这个男人,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她惹不起。

“孝棠,你可以对我无情,我无所谓。但是,你能不能别对孩子也这么无情?特别是菲菲,女孩子……”

“你还敢跟我提她?还有脸在我面前提他们?”慕孝棠恨恨的打断她的话,那掐着凌红的手又是加重了几分力道,“两个孩子,你是怎么怀上的,你比我清楚!我不跟你算账,你还敢得寸进尺了是吧?你害的淑娴伤心欲绝,我之前没空跟你清算,不代表我现在也没时间跟你算总账!”

凌红被他掐的几乎快断气了,脸已经涨的通红,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松……松手!”很是痛苦的对着慕孝棠说道,再这么掐下去,她今天非得被他掐死不可。

此刻的慕孝棠,就跟一个地狱里的魔鬼,根本就没有一点情意,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害的他和容淑娴分开的祸首。

如果不是她,容淑娴不会对他绝望,不会在当初提出生死不再相见的要求。

当初离婚,容淑娴除了两个儿子之外,什么都不要。

离婚协议书上,慕孝棠几乎是把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都给了容淑娴,除了慕宅之外,他几乎是净身出户。

然而,容淑娴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两个儿子,然后要他答应她一个条件,那就是从此,两人生死不再相见。

听着容淑娴提出的要求,那一刻,慕孝棠就像是被人掏空了灵魂一般,瞬间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生死不再相见。

淑娴得是有多恨他,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离婚那一年,慕川六岁,慕炜四岁。

而凌红的两个孩子,凌煜槊五岁,凌晗菲一岁多点。

看着凌红的那两个孩子,容淑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还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好,原来他早就背叛了她。

“……”凌红想要说什么,却是被他掐着,根本就没办法说话。

“我说过,你要是安安份份的,那就相安无事。 若你不安于现状,非要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不管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但是与你绝对脱不了干系!你真以为我只是嘴上说说的吗?不敢对你动手了是吧?这些年来,你有恃无恐了是吧!”

慕孝棠咬牙切齿,阴森森的盯着她,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唔……”凌红嘤呜着,想要说话,却是有心无力。

慕孝棠松手,凌红还没来得及喘气,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

“爸,你干什么!你怎么打妈!”门口处传来凌晗菲气愤又不甘的声音。

快速的朝着这边走来,跑至凌红身边,扶起被慕孝棠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上的凌红,含着眼泪看着慕孝棠,很是委屈的控诉,“爸,妈做错了……”

“你给我闭嘴!”慕孝棠吼断凌晗菲,“谁是你爸?啊?凌红,你没把我的话跟她说清楚? ”

凌红的脸颊上,脖子上都有手指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左侧脸颊还有一个巴掌印,嘴角还有血渍。

她红着眼眶,委屈中带着痛苦的看着慕孝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妈。”凌晗菲很委屈又不甘的看着她,然后又转眸看向慕孝棠。

慕孝棠面无表情的凌视着两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大有一种污了他眼睛的意思。

凌红抹去嘴角的血渍,推掉凌晗菲扶着她的手,略摇晃着身子站起,走至慕孝棠面前,一脸温静的看着他,“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因为你心里已经给我定罪了。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深吸一口气,然后浮起一抹自嘲的冷笑,继续轻声呢喃,“这二十几年来,我与她没有任何交集。我知道,她是你的底线,任何人触碰不得,我又怎么会去惹她呢?孝棠,在你心里,我真是这么十恶吗?”

“你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