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薇心一沉，心跳跟着慢了半拍。

但她还是点头，“好。”

上了车，直接让南茜开车前往雄鹰俱乐部。

身后，莫如寒透过后车镜，将乔景薇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便让司机不紧不慢地跟着。

果然出了门，乔景薇驶向了公司相反的方向。

“走吧。”

莫如寒并未继续跟踪，而是拨通了电话，“泽西，你那边怎么样？”

“资料我已经收到了，不得不说，乔景薇的想法还真不错，要不是有你这个好帮手，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赢，哈哈。”

电话里，传来叶泽西爽朗笑声。

“这件事你务必百分百把握！”莫如寒警告。

“放心，乔景薇的方案都在我这儿，她拿什么跟我斗，你就等着乔景薇被赶出公司吧，哈哈！”

“话说，乔乐乐这次也帮了咱不小的忙，要不是乔家帮忙拖着，乔景薇也不至于出了岔子。昨天新闻我听说了，话说……”

“你的话很多，把自己本分做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莫如寒冷声打断叶泽西猜测，警告道：“你记住，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莫总监的话，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不用重复。”

叶泽西狭长的眸子透出一丝寒光，嘴里却依旧笑着奉承。

车上，乔景薇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穆丹丹对她很少有严肃的语气，这一次她找穆丹丹帮忙，就已经做好被她猜出身份的可能性。

只是，自己真的能告诉她吗？

俱乐部里，穆丹丹面前丢了不少烟蒂，看样子是等了许久。

随后，乔景薇跟着穆丹丹进了包厢。

四目相对，彼此静默，谁也没有出声，沉默的空气愈发压抑。

好久，还是乔景薇败下阵来。

两手一摊，有些无奈，“那人是谁。”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穆丹丹目光灼灼，盯着她一动不动地说道。

“好吧，那你问！”乔景薇无奈。

穆丹丹凶神恶煞地盯着她，瞬间提高声音，“乔景薇，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可很快，她的语调有软下来。

甚至是带着祈求，“江心，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她改口叫着江心，乔景薇却面不改色，“照片呢！”

“你先回答我！”

穆丹丹再次咆哮。

鼻子一酸，眼底跟着湿润。

“丹丹。”

乔景薇无奈，反问道：“你觉得人能死而复生?”

穆丹丹不停摇头，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叶泽西对江心宠爱有加，至少在旁人眼里是如此，可你说的话，我也信，如果你不是江心，又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乔景薇不吭声了。

穆丹丹仿佛看到希望，将照片递给她，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早已把你当做江心，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既然如此，你可以保持你的直觉，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乔景薇快速地浏览照片，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还是让穆丹丹激动起来，“心心，那你就承认自己是心心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