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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冒名顶替(1 / 2)


不过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很快回过神来,冲着他就是一句:“飞鸟呢?”

他没有回答我,目光掠过我望向了那个小女孩,“杜莲,你觉得她像不像一个人?”杜莲?我诧异地望向她,这个小女孩就是那个女巫杜莲,杜莲竟然是这么一个小孩子?

杜莲一笑,道:“的确有几分像,我刚见到她的时候也有些吃惊。”

他们在说什么?我像谁?他们又为什么冒充飞鸟抓住我?我的心里一片困惑。

“只是可惜,她眼睛的颜色是黑色的。”西泽尔瞥了我一眼。

“嘻嘻,这有什么难的,比变形术简单多了。”杜莲笑着走到我面前,双手在我面前一挥,只见一道绿色的光闪过,我的眼睛只觉一热,好像有什么覆了上来。

睁开眼的时候,只见西泽尔正牢牢盯着我,冷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怎么样,公爵大人,现在更像了吧?”杜莲笑眯眯地问道。

西泽尔没有说话,忽然抓起了我的手,极其优雅地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从今天起,你就叫做琉克勒茜。”

我彻底地混乱了,琉克勒茜,不就是他乱伦的妹妹吗?怎么变成了我?真正的琉克勒茜难道不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像她?琉克勒茜不是意大利人吗?

“怎么可能,琉克勒茜不是你妹妹吗,我怎么可能会像她?我是东方人,长相完全不一样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不知道吗,琉克勒茜小姐的母亲就是位东方女人,所以她的长相并不像意大利人,只不过她有一双和公爵大人一模一样的绿眼睛。”杜莲还在一边笑眯眯地解释。我狠狠白了她一眼,这该死的女孩,用了什么该死的毒药,居然让我动都不能动。

琉克勒茜和西泽尔原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不过就算异母,还是乱伦。可是,琉克勒茜在当时不是有名的美人吗?说我像她,那么我岂不是……要命,这个时候还在想什么,我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明晚,欢迎费拉拉大公伊斯特的舞会上,我需要你出席。”他冷冷地吩咐道。

我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冷的笑容,“飞鸟。”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就妥协了,不管是不是肯定飞鸟在他手里,我都不敢拿飞鸟来冒险。

“这才乖,我的——妹妹。”他的眼中飘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看他就要走出房间,我忍不住又喊住了他。“等一下,就算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为什么知道我会来找飞鸟,为什么会找到我?又为什么下毒?就算我和你妹妹像,在你见到我之前也并不知道吧。那么本来你给我下毒又是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他停了下来,微微侧过身子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缓缓道:“得罪我的是——不是你。”他的声音冷若寒冰,眼眸中闪耀着极度憎恨的神色。

“姐姐,你的问题太多了。”杜莲一边说着,一边往我嘴里塞了个药丸。

我赶紧往外吐,那药丸已经咕咚一声滑到了喉咙里,完了,又不知是什么毒药,我先是一惊,随后又有点无奈,反正已经中了毒,多几种也无所谓了,说不定还以毒攻毒呢。

“等下你就可以动了,不过其他事情还是做不了哦。”她笑嘻嘻地说着。

看着他们走出房门,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得罪他的不是我,那么是谁?难道是——

想起杜莲的话,我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然可以动了。我连忙掏出符咒,试着施法,果然还是不行,我又试着召唤司音,也不行。我的一切,好像真的被封印了。

发了一会儿呆,我赶紧掏出了镜子,一照,差点连下巴都掉下来,我那双黑色的眼睛竟然真的变成了和西泽尔一样的绿色。从来没想过,眼睛颜色的改变对容貌的影响也会这么大,比我原来的妩媚多了。可是我觉得很怪异,这双眼睛不再属于我了,自己不再是自己了,那么美丽的绿色出现在我的眼睛中竟然是这么恐怖的感觉。我拥有了一双绿眼睛,是不是永远都会变成这样?我不要,我要我的黑眼睛……

飞鸟,司音,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一个又一个奇怪的谜团出现在我的眼前,飞鸟,你到底在哪里?难道真的在这个残酷的男人手中?

第二天晚上,欢迎费拉拉大公的舞会前,我站在一面雕花镶金的大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粉色的蕾丝礼服,银色的缎带,黑色的长发被轻轻绾成典雅的发型,一双浅绿色的眼眸眼波撩人。镜子里的人是很漂亮,不过我知道,那不是我。

“姐姐,你真的很像琉克勒茜呢。”那让人憎恨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冷冷瞅着她,也不说话。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是会变形术,自己变成琉克勒茜不就行了,何必要我冒充。”

她笑了起来,“我也想哦,不过……”

她没有说下去,我却猛然想起师父曾经说过黑魔法里的变形术好像是有时间限制的,似乎只有两个小时左右可以维持。

琉克勒茜,费拉拉大公,我不停地思索着这两个名字。忽然全身一震,对了,费拉拉大公不就是琉克勒茜的第三任丈夫吗?后来似乎也没有逃出被西泽尔毒杀的命运。那么说来,难道是让我冒名顶替嫁给那个费拉拉大公吗?

“杜莲,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找飞鸟的?”我虽然讨厌她,但心里实在有太多疑问。

她又在那里笑,“姐姐,你的问题好多。”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出乎意料地说了两个字:“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