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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口中的兄长与她同父同母,名叫沈青越,长她四岁,如今在上海读书。两人虽说是亲兄妹,却并不怎么亲近。

因为沈母生下原主的时候,沈青越已四岁了,他是个早慧的孩子,知母亲的死是这个妹妹直接造成的,所以他一直将母亲的死亡归咎于原主身上。对原主不但生不起喜欢,甚至还有些厌恶。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他思想成熟的那一刻,直到那时他才突然醒悟,自己非但没有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反而成了妹妹成长道路上的一抹阴影,等他想要弥补的时候,两兄妹的关系早已形同陌路。

后来,因为学业的原因,沈青越直接去了上海,每年至多回家两次,每次回家无不是形色匆匆,原主想见他几面都有些困难。

至此,更别提重修关系。所以到原主死去的那一刻,两兄妹的心结都未曾解开。

“沈青梧”这一生可以说是过得极为艰难的。那些原是最亲近的人,却相处的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有些模糊的记忆,原主寻死之前似乎给远在上海的沈青越寄过一封信去的,也不知那封遗书沈青越是否收到了。

“我已检查做了一番检查,也上过药了,猫身上的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我开些药记得每天定时换。”

男子将捡好药的推到沈青梧面前,叮嘱到。

沈青梧从原主的回忆里过神来,刚抱起团子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回头道:“豆蔻,你带钱了吗?”

豆蔻茫然摇摇头,“钱,什么钱。”

沈青梧瞬间有些窘迫,真是出门急了,连钱都忘记带了,以往原主出门的时候也是不带钱的,因为她去都是自家店子,若是看上东西,只要记在账上即可。

可这地方,和沈家产业半点挂不上钩,她自然不可能让记账上。

她心头有些烧得慌,但向来装模作样惯了,她收紧手心,然后敛起笑容,诚恳地道:“安德鲁先生,贺先生,很抱歉出门时候太着急,忘记将钱带在身上,不知这里是否能够赊账,若是不能,我只好将这镯子抵押,以待来日来赎回。”

男子推手看向安德鲁,他虽对沈青梧有些好感,但这到底是安德鲁的地方,一切决定全凭他做主。

安德鲁道是一点都不在乎,爽快道:“你是我这里第一个客人,我算你免费。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你是个迷人的姑娘,我很喜欢你。”

豆蔻总算回过神了,她哪里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人,见安德鲁一上来便说喜欢的,立马瞪他,仿佛他是一十恶不赦的淫贼。

沈青梧将豆蔻扯到身后,对安德鲁歉意一笑,“你过奖了,这药钱我肯定要付的,绝不会让你吃亏。”

团子不明状况地舔了几下她的手心,那双琥珀般的大眼睛总算有了些光彩,她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临走前,沈青梧将仍是将镯子留了下来,这是她身上唯一贵重的东西,一只上等的和田玉手镯。

她出门前,男子忽又叫住他,“小姐,忘和你说,三天后记得带团子过来复诊。”

“好,我会准时过来的。”

“我叫沈青梧。”

男子怔楞的一会,他总觉得沈青梧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可真要细想,却又是一片茫然。直到沈青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才回过神来。

“查理,你看什么呢?”安德鲁有些怪异地瞧着自己这位搭档。

英文名查理,中文名称为贺修齐的男子敲了敲桌面,木质的桌面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觉得沈小姐这名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出来是在哪里听过。对了,我替你收了一封信件,放在二号柜子里了。那封信是季先生寄来的,我早听闻他的名声,可从未见过他人,如今恰逢他能来宜县也算是我俩的缘分了,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到吗?”

“可是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他这人总不能按常理推测,也可能下一刻便出现在你我跟前了。”

沈青梧道:“我试一试,只是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

她比郭雅雯大概要高出五公分的样子,果然等她将衣服换上后,原本及郭雅雯膝盖上的裙子在她身上便成了七分裙了,而余下白皙修长的大腿便暴露在空气中。

“很漂亮”,当沈青梧从帘布后出来后,郭雅雯有些惊叹道。

沈青梧本就是个美人胚子,且美地毫无威胁。只淡淡的,像一颗带着清晨露珠的栀子花,未曾完全绽放,还有所保留着。而换身这身有些热情洋溢地衣服后,便似不经意间在翠枝碧叶之间绽出刹那芳华。

沈青梧抿唇叹息了一声,她来这时代才一个月不到,前生种种却已隔事,原先费心费力同沈家人周旋,无心她想,如今穿上郭雅雯这衣裳,却让她觉得离前世更近了一步,心中不禁生出怅然若失之感。

不过她善于隐藏情绪,所以面上道是没什么表现。

郭雅雯在她身边绕了几圈,替她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只听她打了一个响指,“还差一双高跟鞋。”

然后往箱子里东找找,西翻翻,还真被她找出一双高跟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