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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拂朽欲收徒!


第38章:拂朽欲收徒!

离浅眼睛一亮,兴奋的盯着拂晓,拂朽自傲的哼了一声,以为离浅知道了他的灵酒有多珍贵,哪知离浅一激动,手一把抓住拂朽衣袖。

“既是无用的粪土,不如给我吧!反正粪土什么的放在你这里也占位置不是?”

离浅真诚而坦率的眼睛望着拂朽,拂朽内心心血一乱,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甚是难受!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不开窍的臭小子?气煞老夫也,气煞老夫也!

胸口上下起伏,心中怒气横生,离浅身子微不可觉的一扭,快步跑出门外,直奔纤尘那里。半响,茅庐中传来一声怒吼:“臭小子——!”整个山谷震了一震,一切又恢复平静。

离浅面不改色的回到纤尘身边,拾起篮子,平静地摘起了花瓣,纤尘眼中闪过奇异之色,不难闻出离浅身上的酒味。

师父竟是只吼了一声,当真是稀奇之事,离浅被纤尘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讪讪的说道:“上了年纪,可能喝醉了,咳咳…”

说完提着篮子,向其他地方而去,纤尘摇头苦笑,当真是无奈得很,“师父若计较,你又怎能出得了茅屋?看来…又要多个师妹了”

说完目光定定的看向离浅,面上有了几分苦涩的笑意。

走远的离浅自是无法听到这些话了。此时她心中正暗自筹算,怎样能多喝几口?说实话,那酒当真是好喝的很呢。

万花谷是寂静的,连鸟儿唱歌都是细声细气的,当然,除了每日不时自那茅庐中传来声声怒吼之后又归为平静。

也唯有这个时候才会让人觉得,原来这个地方还是有人迹的!时间就在这不时的怒吼声中渐逝流逝,再次的怒吼声也是离浅来到这万花谷中半月有余。

这日,离浅再次探进那茅屋,然翻遍所有平时藏酒的地方都找不着,挠了挠头。

“这老头学精了,这次藏哪了?”

半月以来她每日趁那老头不在,都会前来茅屋寻酒喝,也不知是何缘故,那酒是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舒服。

她本就会些偷盗之术,找点酒而已,这是简单之事,这一次怎么就找不到呢?

“哼!臭小子,当老夫不知你每日把这里当酒坊了?还想喝?哼!不给了”

屋外传来拂朽揶揄之言,离浅吹了吹额前碎发,出了屋,讥讽道:“不就是点酒嘛!真小气”

拂朽眼一瞪:“你个臭小子,喝了我的酒还得不到一点好了?”

离浅讪笑,讨好道:“要不——?你把这酿酒之法交于我,就不偷你酒了?”

拂朽斜乜了离浅一眼,离浅打了个哈哈,又说道:“要不?以后我酿给你喝?”

拂朽抚了抚垂在胸前如瀑布般的白须,似在思量,沉吟片刻后神秘一笑。说道:“要这酿酒之法也不难……”

离浅双目一亮,直盯着拂朽,只见拂朽继续说道:“你拜老夫为师,老夫自然交于你”

离浅眼一愣,脸上疑惑之一闪过。“你这老头能教我什么?和纤尘姐姐一样每日采采花瓣?”

说实话,来这里半月有余,看到纤尘每日除了采花瓣就无所事事了,这老头能教什么?表示很怀疑!

拂朽不高兴了,眼一瞪,道:“你这个臭小子,你懂什么?”转过身高深莫测的抚了抚白须,颇为自豪地说道:“目测整个黎尤大陆,就没有老夫不会的”

离浅心中一动,嘴上却讥讽:“你这么厉害,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说完不等拂朽反应,拔腿就往花田中跑,边跑边大声喊道“你咋不下海和王八嘴对嘴?”

拂朽轻哼了一声:“臭小子,不给你点见识,你还真当自己很厉害了”

离浅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身形已然被定住,而跟前多了个人,正是拂朽。

“臭小子,有本事跑啊!”

说完还不够,竟是拿起酒葫芦在离浅面前晃了晃,离浅眼珠子随着转呀转,然身体不能动,只能看不能吃。

她是嗜酒如痴之人,鼻尖萦绕的酒香绝对是对她的折磨。然而拂晓似是知道这些种种,喝酒间眼色迷离,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过往。

这时纤尘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脸上容颜绽放,轻柔的声音从贝齿间传出。

“浅浅,多少人想拜师尊为师,都不能如愿,你却不依,莫不是……你不想做我师妹?”

离浅滚滚眼珠“不是,绝对不是”

拂朽听了这番话,眼睛一亮,“你……你当真是女娃?”

激动的神情,离浅两人都眼露疑惑,不解拂朽为何激动。只见他忽然伸出手,在离浅身上胡乱点了一通,离浅此刻只想骂娘。

拂朽围着离浅转了几圈,如同看到了宝,还有些什么离浅看不出来,只是微红的双眼让离浅极不习惯,也有些不是滋味。

这一股感觉从身心传来,从灵魂而来,以至于拂朽一解开穴道离浅就逃也似的逃离。嘴里抱怨“臭老头,谁稀罕做你徒弟,你肯定是看上我的美色了,一个色老头”

拂晓微红的眼圈瞬间一滞,愤愤的开口,“你个臭小子,由不得你,这次你不拜都不行!”斩钉截铁的言辞,使得前方只顾逃跑的离浅身子踉跄了一下。

纤尘此时也有些不可思议,似是没想到自己师父能做到这一步,这般坚定,即便是当年收师弟的时候也无这般激动。

她记得师弟来这万花谷住了半年,师父也只是教授一些功夫,对师弟又极严,哪里像离浅这般任其胡闹呢?

不过……即便再严厉她也是羡慕的,至少……有的事她是比不过师弟和离浅的,就如她可以叫师父“师尊”,师父却不会唤她徒儿,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此时的离浅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随着远离,渐渐平静下来,对那拂朽的态度更是疑惑起来。

她自然不会真以为那老头看上她的美色,那番不过是气话罢了,何况他此时着男装,若纤尘不说,他也不知。

再有,离浅偷喝了他半月的酒,他虽表面怒些,实则并未计较,又想收她为徒……他……到底是何目的?离浅自问自己并没有让别人图谋的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