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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让人无法自拔的沉醉(1 / 2)


慕子歌只得朝他走了过去,看着他问道:“你……来多久了?”

霍均辞瞅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洗澡的时候忘拿浴袍,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都没人应,心里不由得恼火,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本想吓吓她的,结果没看到半个人影,心里不有得有些 失望,随便披了件睡袍便出来了。

原本他没有偷听人家说话的习惯,可当听到春儿说让她牢牢抓住自己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很期待她会怎么回答?

却不料她将话题转移了,压根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他颇有些失望,也在心里感叹她很狡猾,居然逃避这么敏感的话题。

“我来多久很重要么?”他手指拨弄着子歌额前的碎发,眼里媚色流转。

慕子歌被他的手指撩拨得脸发烫,而且他的呼吸还喷在自己脸上,灼热而浓烈,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了。难道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靠近他,心脏就会忍不住“怦怦怦”直跳,会被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动作所牵动。

“嗯?”霍均辞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弄她,她微垂脑袋脸红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

“不重要。”慕子歌想了想,自己也没说什么不能被他听见的话,所以快速回答道。却不料这句不重要让某人不爽了,挑起她的下巴迫她与他对视,“不重要?嗯哼?”

“嘎……”慕子歌有些不能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怒意,自己有说什么吗?

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住她香甜的小嘴,带有惩罚性的吸咬着她的唇瓣,更是将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让她有些受不住,身子软软的倒在霍均辞怀里,双手紧紧揪着他的睡袍,以防自己跌倒。

真的有些不一样……霍均辞心里想道。

亲吻能带给人快感这回事也是因人而异的,那种嫩呼呼的柔软,那种尝不够,那种恨不得揉碎了吃下肚去的微妙感觉,只有眼前的女人给过他,这实在是有些怪异。

慕子歌被他吻得浑身酥软,难耐的哼了一声,声音柔媚得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确实大大的鼓舞了霍均辞,将她抵在柱子上,大手滑向她的针织衫里面,揉捏着胸前的那团柔软,呼吸有些急促。

羞得慕子歌媚声哼道:“进……进屋去。”似乎使出很大力气似的。

“宝贝,你不觉得在这更加刺激吗?”霍均辞邪笑道,就算是被人发现告诉奶奶,也没关系,更好让奶奶知道他和她有多亲密,有多恩爱。

这声“宝贝”让慕子歌脸更红了,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这夜色的熏染下格外的魅惑,让人无法自拔的沉醉。

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手指伸了进去,发现里面早就水润一片,不由得凑在她耳边轻笑,“宝贝,你下面湿得真快。”边说还边搅动着……

慕子歌脸“腾”的一下燃烧起来了,扭着身子有些难耐,尤其是庭外的冷风呼的一下吹过来时,无疑就是一种煎熬,冷与热的强烈反差和对比,让她忍不住瑟缩起来。

霍均辞穿的是睡袍,手指一勾,带子就散开了,下面早就是擎天一柱了,拉着她的手覆在上面,咬着她耳朵哄道:“宝贝,握住它。”

天!慕子歌脸彻底烧起来了,手指忍不住往后缩,可被他强行按在那上面,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快点握住它,不然,我就在这里……办了你。”满是威胁的声音。慕子歌只得红着脸伸出了手指,颤抖的碰了碰已然昂扬的某物,硬硬的,很烫,很大。

突然,一束光亮照了过来,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慕子歌赶忙缩手,霍均辞迅速将她按在自己怀里,避免春光外泄,冷声喝道:“谁?出来!”

“大……大少爷,小……小的不知道是您,不……不好意思。”大概是某个查勤的男佣,被霍均辞喝得差点尿失禁,颤颤兢兢的说道。

“滚!”霍均辞声音冷冽得没有一丝温度,吓得那个男佣马上跑了,“是,小……小的马上滚。”

待脚步声没了之后,霍均辞抱着软成一滩水的慕子歌往房间走去,进屋就将她丢在大床上,剥光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身材确实发育得好,36C,24,36的三围正是男人最爱的魔鬼身材,比例恰到好处。

慕子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可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无法有任何其他动作,她想自己一定是着魔了,心里居然期待着他宠爱自己,右腿缓缓曲起,很单纯的想掩住那羞人的幽深之处。

却不知道这么单纯的曲腿动作,勾得霍均辞下面又肿胀了一圈,连忙扯掉身上的睡袍和内裤,露出精壮的裸体。

看得慕子歌羞红了双颊,连带着皮肤也染上了粉红色,微侧着头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太……太大了,一想到它待会会深埋在自己体内,她下面又湿了。

白色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了下来,看得霍均辞眼珠充血,低吼一声拉着慕子歌的两只玉足,将她呈大字型拖向自己,然后微蹲下身子,一个挺身,贯穿了她。

“啊!啊嗯……”慕子歌下面本就湿润,可以说进去得毫不费劲,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这种新奇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尖叫,一个劲的往上缩,嘴里嗯嗯啊啊媚哼个不停。

今晚的霍均辞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换了N种姿势,N种技巧,将慕子歌摆弄得晕了过去。最后,一记温热的液体射入了她的体内。

才抱着已经昏迷的她进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躺回床上,搂着她安然入睡,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俩人是被饿醒的,慕子歌环视了室内好一会才意识到这是霍公馆,霍奶奶说不定就坐在楼下等他们,而他们居然睡到了中午还没下楼!这下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和他昨晚……

“怎么呢?”霍均辞很奇怪这个小女人在干吗,一大早就苦着个脸,难道她是不满意自己昨晚的表现吗?

“霍奶奶……会在楼下吗?”慕子歌怯生生的问道。

霍均辞心里纳闷:她不是应该高兴的吗?这样奶奶肯定知道他昨晚宠爱了她一夜,只会对她更好,这不正是她的目的吗?为什么她会是这样一幅表情?

等俩人洗漱完毕,下楼的时候,很意外的看见凌菲儿和霍均亚都在。

慕子歌有些不自在,毕竟她和凌菲儿发生过争执,而霍均亚是她曾经订婚的对象,虽然没什么交集,但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些不大舒服的。

“呦!这不是均亚的前任未婚妻慕小姐吗?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将我们的大少爷迷得团团转,连班都不去上了,可见床上的功夫了得啊!”凌菲儿这话可谓一语双关,既讽刺了霍均辞接手的是她儿子均亚不要的女人,又讽刺了慕子歌是个狐媚子。

霍均辞和慕子歌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尤其是霍均辞,本身他就对慕子歌曾是霍均亚的未婚妻而特别不爽,这会被凌菲儿挑出来,脸色更是阴郁得吓人。

“这里可是霍公馆,不是外面那些小明星牌坊,说话注意点用词!”纵然心里很不爽,可他还是能分清场合的,慕子歌的事可以延后解决。

慕子歌怔了怔,她没料到霍均辞会帮自己说话,心里顿时淌过一股暖流,难道他不再介意她曾经是霍均亚未婚妻这件事了吗?

看到凌菲儿气得颤抖的样子,她心情莫名的好。

霍均亚属于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他母亲的嘴巴一向厉害,用不着自己帮忙,更何况总不能俩人都唱黑脸,得相互配合才行。

此刻,他正专注的打量着慕子歌,当看到她锁骨处一圈很大的紫红色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怪怪的。她虽然不是那种漂亮得惊人型的,可娇俏中带了丝妩媚,都说被情爱滋润过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真不假,她脸上散发出来的媚色让他突生后悔之情。

如果,如果她还是自己的未婚妻,那么她眼里的媚色应该是为自己而染,而不是……他究竟是怎么呢?怎么会滋生出这种想法?难道是因为前几天晚上在简少举办的宴会上见到她的缘故,那一眼的惊艳让他至今难以忘却。

不由得回忆起初见她时的光景,只觉得清丽脱俗,不过是清秀佳人罢了,然而一个多月不见,完全似脱胎换骨了,再加上那袭石榴红晚礼服的衬托,将她的柔媚显现。

“辞儿,你可别被这个狐狸精的外表给迷惑了,她一定是贪图咱家的财产,所以才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你。”

“妈。”就连霍均亚都听不下去了,他妈怎么会这么讨厌慕子歌?

霍均辞眉头深蹙,非常的不悦,眼神冷冷的扫过她,“那也是我的事,跟你半点干系都没有!你有时间来操心这些,还不如去关心关心霍锦安在外面藏了几个女人!”

自从妈妈病逝的第二年,这个女人带着一岁左右的儿子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没叫过霍锦安一句“爸爸”,心里更是对他衍生了浓浓的恨意,居然在妈妈卧病在床的那段时间就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他这是对妈妈的不尊敬!是一种亵渎!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便被爷爷奶奶接走了,跟“父亲”这个角色彻底脱离了,这三十三年来,他就再也没叫过一声“父亲”,更不认凌菲儿这个继母,对她的称呼也只是凌女士。

至于霍均亚这个弟弟,也只是交情浅浅,几乎没什么来往,而此刻他看慕子歌的眼神让他非常的不爽,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凌菲儿被他的话气得都被背过气去,老公霍锦安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从年轻的时候风流到中年,走哪都是一副文雅公子哥的模样,想当初自己也是被他的外表给迷住了,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套住了他的身体,最后还是凭借着儿子这张王牌走进了霍家大门,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对于他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她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他是老少通吃,听说最近他的车上总是出现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还真是辣手摧花!然而她早就看淡那些了,目前最紧要的不是那些,而是为唯一的儿子争取一些实质性的保障,毕竟金钱才是万能的!

霍锦安也跟她保证了一定不会亏待小儿子,然而在没拿到白纸黑字之前,她还是不能松懈,毕竟这个家的长孙是霍均辞,是老夫人最疼爱的孙子。

“你父亲是什么德行,只怕你最清楚不过,连你妈都管不住,我能有什么办法。”凌菲儿嘲讽的说道,当看到霍均辞气得铁青的脸颊时,她知道自己扳回一局,颇有些得意。

霍均辞的禁区就是他母亲,而对于父亲背叛他母亲一事,他始终是耿耿于怀的,这会偏偏有不知死活的凌菲儿跑来揭他的伤疤,简直是自寻死路!

“滚!”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怒意和暴风雨来临前的狂躁,似乎下一秒就会一拳头挥过去一样。

霍均亚皱着眉头正准备说什么,却被他妈妈拉着走了,凌菲儿知道自己触到了霍均辞的雷区,所以才拉着儿子赶紧离开,如果再呆下去只怕会引得老夫人过来,那样对自己只会更加不利,所以适当时机选择撤退也是一门学问,她自认为修习得还不错。

待凌菲儿和霍均亚离开后,霍均辞浑身都似被一股寒霜给罩住了,气温低达零摄氏度以下,脸上写着闲人勿扰的表情。

慕子歌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这时候霍老夫人走了过来,“怎么回事?老远就听见一片嘈杂声,凌菲儿人呢?每次回来总是闹得人人不得安宁!”

“奶奶,我先回公司了。”霍均辞说完便转身离去,看都不看一眼慕子歌。

霍英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辞儿这孩子就是太过重感情,很容易被凌菲儿给激怒,还得多磨练啊!

“霍奶奶,我……”慕子歌心里有些难受,他心情不好,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孩子,这事跟你没关系,辞儿是想起他母亲了,凌菲儿就会专挑他的软肋戳他的痛处,想让他心里难受。”霍英莲叹了口气。

“他母亲?”慕子歌只知道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过世了,具体的情况她也不大清楚,所以有些云里雾里的。

“这是辞儿的心结,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愿意跟你讲他的故事,到时候奶奶希望能喝到你们的喜酒,最好是马上给我生个小曾孙啊!”霍英莲直白的话让慕子歌羞红了脸,同时她也期待着霍均辞向她打开心结的那一天。

然而期待归期待,霍均辞心中的结远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

自上次在霍公馆和霍均辞分开后,已经将近半个月了,慕子歌的生活一下子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蛋糕店,很固定的五点一线生活,忙碌而又充实,只不过她又多了一个习惯,总会不自觉的看向手机,期待着那人给自己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犹记得上周末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可霍均辞又没跟她打电话,整整一周了,俩人几乎没通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他就好像突然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一样,让她很不适应。

鼓足勇气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是转入全球通,她不由得有些泄气,他到底去哪呢?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似的,本想问问霍奶奶的,可又嫌麻烦,便作罢了。

既然他不找自己,就当是给自己放假吧,而且马上就要出去实习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毕业论文,毕业答辩赛啊,好多……

周天晚上,简希尧做东请慕子歌她们四个吃饭,慕子歌本不愿意去的,她和简学长已经不大可能,既然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要给人希望呢?她不愿意那样做。

可乐乐和阿峥半是威胁半是拖着她出了寝室,她知道她俩是为了自己好,可感情的事哪能说得清楚呢?

“子歌,诗经有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现在是未婚女性,谁都要追求你的权利,你身上又没贴霍均辞的标签,干嘛那么想不开啊!他不知道珍惜你,难道还不允许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啊!”舒乐乐没好气的戳了戳子歌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