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直是被别人依靠的对象，由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被别人维护、保护着的感觉。

到让凌寒羽生出几分感慨。

真好……

这算不算是人生的第一次突破？

凌寒羽不由笑出声。

真正的笑，不参杂其他感情，只有欢喜的笑声，这样的凌寒羽，只是一眼就能将人的魂魄给吸进去。

阮修，也终于明白为何叶亦清会说，光凭这家伙的脸就足够她变心的理由。

“你能别这样笑吗？”叶亦清脸红的别过脸去。

“抱歉，只是觉得你刚才的模样异常可爱……”凌寒羽摸了摸鼻子。

这时雪梦走了过来，“寒羽……”

“抱歉，你们先玩，我离开一下。”凌寒羽站起来，被叶亦清一把拉住。

凌寒羽伸手摸了摸叶亦清的头。“十分钟！”

叶亦清这才放开手。

凌寒羽跟着雪梦走到夜店后门口，“你找的那个女人，我已经帮你打听了，现在是夜鹰老大的女人，B市有三大帮会，夜鹰就是其中之一，正巧今天她也在这店里，你要不要见她一面？”

“到是巧合了。”凌寒羽冷笑。“自然是要见的。”

“今天只有这个女人和几个小弟在，要了公主和牛郎，你跟着我进去……但是进去后，我也难保你周全。”雪梦觉得有些事要说清楚。

不过叶亦清有句话说的对。

雪梦是挺喜欢凌寒羽的，但是绝对不会为了凌寒羽而拿自己的事业和利益做赌注。

凌寒羽自然也清楚。

“我能护自己周全。”凌寒羽点了根烟在抽。“难为你了，帮我做了这么多，以后有机会我定然会全部还给你。”

“没什么……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找几个人跟着进去。”雪梦笑笑，没将凌寒羽的话当真。

她也与叶亦清一般认为，凌寒羽不过是个落魄少爷。

而找的那个女人，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就是背叛他害过他的女人，左右逃不过一个情字。

……

可是雪梦一行人没能进门，就被叶亦清缠上了。

看她那脸色，显然已经喝醉了。

“喂，已经十分钟了。”叶亦清说完就想过来拉凌寒羽，结果反而扑到凌寒羽怀里。

凌寒羽伸手搂住。

“我送你回家？”凌寒羽放柔了声线。

“不……不回家，我不想回家，回你那可好？”叶亦清搂着凌寒羽的脖子，撒娇。

“好！”凌寒羽应声。

“你不进去了吗？”雪梦问他。“这次机会难得，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又觉得凌寒羽有些因小失大。

心中又有些嫉妒，难得觉得一个男人不错，心中还了别人。

可是她最终还是无法为了一个男人不顾一切。

“不去了。”凌寒羽就算想去，被叶亦清这般缠着也去不了。“之后我会自己想办法的，不劳烦你了。”

凌寒羽说完这话，就被叶亦清拉走了。

叶亦清走路都不稳。“走走走，我带你去看好戏……”

然后被叶亦清拉到了一个包厢，包厢里两个男人躺在一起，衣服被扒了。

“……”凌寒羽半阖着眸，笑的薄凉。“秦大少爷和阮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