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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酒里有药


我鬼鬼祟祟的把一包药粉倒进酒瓶里,四下看看,才敢把四个小菜一瓶白酒端到桌前。

今天是我和傅勋结婚五年的纪念日,婆婆也在。

我满脸堆笑:“老公,喝一杯!”

我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因为这酒里有药,所以我一紧张,倒酒的时候撒了不少,傅勋可能是觉得我不能无事献殷勤,接过酒杯还狐疑的看着我。

他搞得我浑身都不自然,笑容僵硬。

不过他还是喝了,几分钟之后,他忽然‘嗙’的一声趴在桌子上。

“傅勋?傅勋?……”我噗通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大笑:“你中计了!”。

我婆婆凑上前看了看,很紧张的和我说:“念念快点,和我一起把傅勋抬床上去!”

我和婆婆三下五除二的,一人抬着头,一人抬着脚,我热血澎湃,兴奋异常,看着我婆婆也累的气喘吁吁,道:“妈,你儿子可真沉。”

我婆婆一脸自豪:“他身体好,从小就吃澳洲顶级牛肉,那时候澳洲牛肉还算是最好的呢!”

“啧啧!”我一阵感叹:“这样的优良基因血统,可真得传下去,不然白瞎了!”

我和婆婆折腾的一身热汗,才把傅勋抬到了床上,随后把大门打开,唐清儿一席白裙款款而来,仙的不能再仙,满脸娇羞可人。

“快点去床上吧。”我兴奋的和唐清儿说,热络的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我和傅勋的婚床前,看着她躺进傅勋的怀里。

我站在床边很得意的欣赏着副‘春宫图’,我婆婆见一切准备妥当,有点内疚的看了我一眼:“念念,要不咱们出去?”

“妈!”我一脸的认真,“您先出去,我在这监督他俩,你放心,有我在,事情肯定办的妥妥的!”

“你办事我放心。”我婆婆点点头,先出了卧房。

见我婆婆出去了,我急忙指挥唐清儿,“你把手放他胸口啊,剥开扣子啊!对啊,脱掉衬衫。”

唐清儿一脸娇羞扭捏,“许念,你真的不在乎吗?”

“我在乎什么?”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为据,最后对唐清儿道:“二位忙着吧!”

然后我出了卧室门,转过身对婆婆说:“妈,恭喜你,明天你就有孙子了!”

我和婆婆抱头痛哭,我想,我他妈的,终于要离开他了!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我婆婆把我约到咖啡厅,一脸不好意思开口的表情,对我说:“念念,我的好儿媳,我的乖宝贝,妈知道你和妈最贴心贴意,我一直把你当成女儿看待,你知道吗?

“知道啊,我是把您看成亲妈啊!”我满脸的真诚,但心里却嘀咕着这老婆子是发的什么疯,怎么突然跑过来跟我煽情?

果然婆婆话锋一转,很愁眉苦脸的对我说:“你和傅勋都结婚五年了,到现在还没孩子,傅勋在傅氏集团很难,总裁的宝座不稳,咱们是家族企业,就要面临一些这样的事情,

所以,你看……那个……呃……你能不能同意别的女人给傅勋生个孩子?到时候抱回来你养,长大了和你亲生的毫无区别。”

我婆婆一脸以大局为重的表情,我瞪着眼睛看了她好几分钟,忽然拍手:“妈,好主意啊!”

我婆婆被我吓了一跳,看着我笑的灿烂如花,弱弱的开口:“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就是瞎琢磨。”

“同意啊!我必须同意啊!这么好的注意,我早怎么没想到呢?不瞒您说,傅勋没孩子我也特别着急。”我拉住婆婆的手,眼睛中闪着泪花,满脸的真诚。

她看出我是真的高兴,很惊讶的说:“念念,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懂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闺女,你放心谁都别想动摇你的地位。”婆婆被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直夸我是个好媳妇。

我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神秘兮兮的对我婆婆说:“妈,你不知道吧?你儿子有一个初恋女友,感情可深切了呢,我看就找她吧?傅勋也能满意不是?”

我婆婆一听,眉毛抖了抖,桌子一拍,很肯定我的说法,道:“就这么办了!”

我和婆婆又交头接耳的嘁咕嚓咕的商量半天。

然后就有了今天这个计划。

我关上了房门,婆婆泪流满面的抱着我,“念念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哪个女人能忍受这种事情啊?妈也是为了你们俩好!你放心,妈以后加倍补偿你!”

我也抹着泪,“为了傅家能有后,把傅勋的优秀基因传下,我付出的再多都是应该的。这么晚了,您就回去吧?我在这守着就行!”

然后我婆婆离开了我和傅勋的家,临走时悄悄看了一眼卧室门,哽咽着对我说:“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着,六点多钟,我听到傅勋手机闹钟在响,然后是稀稀簌簌的穿衣声,紧接着傅勋一脚就把卧室门踹开,眼里喷着火,暴躁抓狂的指着我鼻子:“许念,你个彪子!你他吗真会干好事儿!”

我看他那样,心里一阵冷笑,顺着门缝看到唐清儿衣不蔽体的半卧在床边,看起来真是诱惑!

我站起身,雄赳赳气昂昂的把手机扔在傅勋面前:“我要离婚!”。

傅勋恶狠狠的看着我,仿佛快要把我的身子都看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的说:“彪货!你是不是傻?和我妈合计起来给我找女人!”

“生米煮成熟饭了,傅总你还觉得委屈了?”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要离婚,我啥也不要,就要离婚。”

“我也告诉你,我他妈就不离!”傅勋愤怒到疯狂的边缘,瞪着两只眼睛,牙根咬的咯嘣响,“我告诉你许念,你就是死了也得埋我身边,想离婚,你做梦去吧!”

“那我们就法庭见!”我倒是没他那么激动,平静的很:“到时候你离不离都得离,说不定还会给我一大半财产。”

傅勋像要撕了我似的,指着我鼻尖,他的手指头都在颤抖:“算你狠,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