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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的故事 下(1 / 2)

第五章 我的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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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了地上一把来历不明的短剑,而且这把短剑非常的怪异,无论我站在那个位置,剑柄居然准确无误地指向我

如此奇特的怪事,让我我好奇地捡起这把短剑,可是刚接触到短剑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险些让我脱手,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就更奇怪了,那股寒意渐渐地变成了一股股暖流,激荡着我的每一个细胞,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眼前的混沌突然一扫而空,这是我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走出了师父所布的**阵。

我自己很奇怪,我是怎么走出来,然道是这把短剑的功效?带着疑惑,我来到师父的禅房,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是沐升吗?”

我轻轻地推开门,看见师父正在闭目打坐,恭敬地回答道:“师父,是我,我出来了!”

师父微微地睁开眼,一眼就看见我手里捧着的短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叹了口气说道:“我无忧子阅人无数,从不轻易收徒,在几个徒弟里天资最高的是你,可是最不老实的也是你,本来故意提高**阵的难度就是为了再留你一段时间,磨磨心性,没想到你还是过了,不知道同意让你下山是对还是错?”

“师父?”我寻思着要不要把在**阵中事说出来,最后我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除您老的**阵。我在**阵中,无意中得到了这把短剑,也许是这把短剑的原因,我才能如此轻易地走出**阵,不过徒儿不是故意作弊,还请师父明鉴!”

原以为师父会再难为我一阵,毕竟这一次我不是靠自己的实力走出**阵。可是师父却一改常态,哈哈大笑起来:“孺子可教也,其实这也是我对你的一个考验,为师明白,即使不依靠这把短剑,你也能凭自己的实力走出**阵。诚信为做人之根本,你很诚实,为师也定当信守诺言,让你下山,沐升,你可以出师了!”

我又惊又喜,一步蹦到到师父身边,满脸堆笑跪在师父的面前,“师父,鸟儿长大了,终究是要飞的,徒儿下山后一定会谨遵师父的教诲,再说,我一定会回来看您老的,等我功成名就后,我一定捐一大笔香油钱,重修一下我们的道观,好好发扬一下我派的道法。”

“你呀,油嘴滑舌,记住,万事小心,这里有些东西,你下山时带上,”师父从身后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背包,塞得鼓鼓的,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我打开包看了一下,一个小罗盘,有些年份了,还有一个信封,剩下的都是我换洗的衣服。信封里估计那里面装的应该是人民币,这个世界没钱是不行的,师父还真为我着想。我突然想起手里的那把短剑,脑中又充满了疑惑,好奇地问道:“师父,您说这是对我的考验,这么说这把短剑也是您故意放在**阵中,徒儿有一事不明,这把短剑为什么”

“为什么剑柄老是指向你,对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师父就知道我想问什么了。我重重地点点头,希望师父能快一点给我答案。

师父捋捋长须,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二十年前,那不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心里盘算着,但是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师父往下说。

“这把剑叫做寒魄,是我派的镇派之宝,也是克制阴邪的宝物,一直以来都是为师妥善保管,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天,这把尘封已久宝剑,突然发出一阵阵‘嗡嗡’的剑鸣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为师觉得奇怪,便取出查看,发觉这把宝剑的剑柄牢牢地锁定一个方向。”

“锁定方向,是不是想今天这剑柄一直指向我一样?”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没错!”师父点点头,继续说道:“宝剑是有灵性的,剑柄所指的必定是主人,剑锋所指那就是敌人,这把宝剑跟随为师几十年,为师清楚得很,它这是感应到它的主人出现了!”

“主人?这把短剑会自己找主人?”我一愣,皱着眉头问道:“师父,你不会想说,你收我为徒都是因为这把短剑?”

师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又笑起来:“沐升啊,你要是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正是因为这把寒魄的特异,才让为师找到了你,足见你我师徒二人的缘分!”

我“锵”的一声,把寒魄拔出鞘,剑长一尺左右,凌冽的寒光透彻人的心扉,一股淡蓝色又若隐若现的流光仿佛在剑锋上环绕,丝丝的寒意从剑身上慢慢地流淌出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虽然不懂识剑,但是就这一眼,我也能肯定这一定是一把绝世的宝剑。

师父非常满意地望着我,“沐升啊,从今天起,这把寒魄就属于你了,”师父起身望着窗外突然吟起诗来,“‘三尺冰锋朝天阙,一众名剑尽染血,剑随剑出风云涌,是福是祸无人解!’记住,无论如何,此剑都不能离身,所谓剑在人在,人亡剑亡,切记!”

我收起寒魄,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重重地给师父磕了三个响头,虽然一时不明白师父念这么一首诗是何意,但是还是诚心地应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必不负师父的期望!”

隔天,我终于脱掉那难看的道服,穿了一件我最喜欢的夹克,拜别师父和各位师兄,心情就像脱离鸟笼舒服的雀鸟一般,欢快地下山去。可是走到半山腰,突然感到心里有点落寞,回头望见师父还站在道观的大门口朝我张望,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很少流泪的我,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这就是关于寒魄和我的故事,怎么样,有点意思?”我对着其他三个听得入神的人说道。

从我所说的故事回到现实中,他们三个人还是将信将疑,毕竟其中牵扯到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再加上他们都是历史考古学院的学生,都是唯物主义者,不信或者半信半疑都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可是句句属实,没有一点添加。

“那,你有事怎么到福建来的呢?你学了道,不应该是做一些与道士有关的事吗?”王雨晴对我的身世还有不少的疑问,从她的提问中,可以看出她对我所说的事,还是相信的比例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