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刀剑论
第三十二章 刀剑论
当赵佶与大臣们商定三甲人选时，参加殿试的三十名考生都来到殿外，兴奋的打量皇宫内的楼台亭阁，小声议论着。
韩希文认得陈世伟，笑着向他走过去。师妹对陈世伟一往情深，陈世伟能取得功名，师姐一定非常开心。
上次回家，韩希文开玩笑对师姐说陈世伟会考个头名状元回来，想不到谎言真可能变成现实，三十个人参加殿试，陈世伟取得状元的机率是三十分之一，这样的机率太大了，这样一算，他韩希文也有考中头名状元的机会，要是他考中头名，哈哈，真是令人兴奋啊。
“陈大哥你好，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高兴啊。陈大哥武功盖世，头名状元非你莫属啊。”
“韩兄弟也不错啊，能在殿试中取得好名次，八卦门会以你为荣。”
“同喜同喜。”韩希文走近陈世伟，小声说，“陈大哥，我师姐一直掂记着你呢。”
陈世伟脸色微变，他没有因一位美丽少女钟情于他而喜悦，反而露出诧异之色：“韩兄弟说笑了，秦姑娘可是一位好姑娘，不过，我和她仅一面之缘，算不得什么朋友。”
韩希文一愣，师姐的肚子都被他搞大了，他却来个算不得什么朋友，要是师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伤心欲死，她母亲跳崖自尽，现在连情郎也想不认帐。
陈世伟转身走开，不再与韩希文谈话。
童贯和蔡悠等大臣仔细审核考生们的试卷，最后推荐出十份答卷，呈给皇上赵佶审阅。赵佶一一批阅，有三篇文章令他欣赏：
韩希文的《刀剑笑》，陈世伟的《从公孙大娘舞剑说起》，林冲的《刀者，王之气也》。
赵佶一一点评三篇文章：“《刀剑笑》文，文字浅显易懂，语言生动活泼，用一个博得美人一笑的故事把化干戈为玉帛的哲理讲解出来；《从公孙大娘舞剑说起》文，用词华美，声歆悦耳，对仗工整，武者即舞者，把武技与舞美的紧密关系丝丝入扣的剥析出来，告诉世人一个真理，刀剑本是金石之物，本质并非善恶美丑，因使用人不同而产生不同的气象，武士用刀剑就凶器，舞伎用刀剑却是伴舞的乐器；《刀者，王之气也》文，词句铿锵有力，磅礴大气，读来令人热血沸腾，世上之礼仪有世俗平民的礼仪，有皇室王族祭奉天地的礼仪，远古之时，天地混沌，没有清浊之分，没有美丑之分，没有礼仪廉耻之分，盘古先圣，挥刀一劈，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天地开始万世运转，草木虫鱼百兽生，人类也由先圣先贤们的引导下，渐生国家、宗法、礼仪等，所以，世人蒙昧，唯有王者圣威，才能摄服民心，令民知廉耻礼仪。”
“皇上的点评真是精辟入髓啊。”蔡悠由衷的逢仰说。
“两位爱卿，朕如果从这三人中选出一甲进士，你们认为状元榜眼探花该为谁啊？”
蔡悠与童贯偷偷对视一眼，躬身行礼说：“一甲三人，理应皇上钦点，微臣不敢妄言。不过，微臣对这三篇文章另有见解，请皇上恩准。”
“蔡爱卿只管讲，朕不会怪你。”
“《刀剑笑》文，虽然能够把化干戈为玉帛的哲理讲解出来，但该篇文章语言直白，犹如街头巷尾的说书之人，难登大雅之堂；《从公孙大娘舞剑说起》文，用词华美，说理深刻，清楚点明一个真理，武者即舞者，两者本无本质区别，但千百年来武者只知用武伤人，不知用舞悦人，而我大宋是礼仪之邦，能够化干戈，起乐舞，以礼乐摄服八方夷邦；《刀者，王之气也》文，行文充满豪情，能够彰显皇威圣恩，给人以皇恩浩荡之感觉，三篇文章相比，微臣私下感觉《刀者，王之气也》文更大气些。”
“蔡爱卿，你深知朕意，如果仅以这三篇文章论高低，朕以为林冲当为头名状元，陈世伟当为榜眼，韩希文为探花。”
赵佶虽然还没有下旨，但从他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一甲三人几乎确定。
列班的大臣们相互打量，想查看这三个考生的底细。
御史中丞王黼暗暗给兵部侍郎使个眼色。
兵部侍郎王铎心领神会，出来奏本说：“皇上，微臣有本要奏。状元、榜眼和探花代表了天下武举的最高荣誉，尤其是状元更是万众注目的焦点。皇上钦点一甲三人，理应选出武艺高强、文彩翌然的武举，他们进入一甲三榜，实在是众望所归。而据微臣了解，某些武举并非有真材实学，这些人如果获得最高荣耀，天下武举们必会嘲笑朝庭选拔人材太过草率，也会有损皇上圣名。”
赵佶听了脸色一沉：“王爱卿明讲，朕会秉公处理。”
王铎说：“在武试之时，微臣仔细观察韩希文，发现他箭术、器械、套路和臂力诸项都是下下，他的表现与普通士人相比没有多少高明之处。韩希文不仅武技低劣，还在临考之前意图行贿本官。既然是武科进士，就要文武精通，而不能仅凭一篇文章做得好就评为金榜。除韩希文外，至于殿试中是否还存在滥竽充数之人，臣就不能乱说了。”
赵佶不悦的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蔡爱卿，你负责武举的选拔，怎么能放不合格的武生进入殿试呢？”
蔡悠面不改色，平静说：“皇上，武举科考事宜由礼部侍郎张邦昌负责，微臣并没有全程观注。但有一点请皇上放心，不管文科还是武科选士，礼部完全按照大宋的科举例律执行，没有丝毫违例事宜。韩希文户籍为邓县人氏，他由邓县荐为武生，参与襄阳府试，取得武举功名，又于本年初参与省试，虽然他没有通过省试，但由武生到武举，再由武举通过恩科参加殿试，完全都在我朝科举例律的范畴内。”
御史中丞王黼出列奏本说：“韩希文省试之时诸科评分下下，说明他武艺低微，临考之前意图行贿考官，说明他品行低劣，这样无材又无德之人，微臣恩请皇上削除韩希文的功名，取消他的殿试成绩，并深究他获得恩科资格的来由。”
王黼身材高大挺拔，生来就有异相，褐色眼睛，金黄头发，鼻子又尖又高，外貌体征与西洋人非常相象，他年领已经四十，显得成熟稳重有修养，极富男士魅力，是朝中有名的美男子。
御史中丞是朝中最高监察官，负责监察天下州县官吏审计上报的各类文件帐簿等，对三公、九卿有弹劾之权，可以直接奏本并定罪。如果说王黼仅仅查办韩希文无材无德便算了，但他最后一句是要深究他获得恩科资格的来由，这就不同，要是有官员推荐他参与恩科，那么这位官员肯定会受到连罪。
张邦昌一听急了，赶紧把目光投向大太监李彦，偷偷征求他的意见。韩希文之所以能参加恩科，是他献宝石有功，太监李彦指示张邦昌授予他恩科名额。
李彦胸中有数，示意张邦昌上前说话。
张邦昌立即出列奏本说：“启奏皇上，考生韩希文是通过恩科参与殿试的，根据我朝科举先例，恩科考生可以不与正科考生同步。致于兵部王侍郎所言，微臣并不知情。”
李彦立即附身到赵佶耳边，小声说：“皇上，前日你所见的天下奇石“八方来朝”就是考生韩希文所献，如果深究下去恐怕会引起朝臣非议。”
原来，韩希文盗取八卦石后，相国寺的无名老僧立即派人运送到东京城，借口是韩希文家中宝石，通过宫中内侍官献给李彦，再秘密献给皇上。
李彦收到八卦石后，让皇宫的匠师打造一个精美的檀木底座，把八卦石安放在上面，八卦石表面方圆约五尺，平整光滑，呈浅绿色，底部突起，颜色深赫，就象一块绿色翡翠慢慢从深色石头中漂浮上来。
八卦卦石最奇妙的部分在碧石的表层，在八卦石的浅表层，略显透明状的石头里包含着八个鹅蛋样的灰白色物体，但是它们的个头鹅蛋大了许多倍，这八个巨形鹅蛋成同心圆状镶嵌在石头里面，尖头朝外朝上，大头部分朝向圆心，镶嵌得更深些，八个鹅蛋状物体刚放对应八个方位。远远观望，八卦石就象一朵巨大的八瓣莲花绽放在碧绿的石头里面。真是天下美石。李彦根椐八卦石的特点，重新给这块石头取名为“八方来朝”。
赵佶看到八卦石的奇美，再听“八方来朝”的名字，立即对这块石头爱如至宝，“八方来朝”不正喻示大宋是天下第一大邦，八方番邦皆来朝拜吗，这样宝石封为国石也不为过。
赵佶明白了李彦的话，韩希文献宝有功，恩赐他一次殿试的机会也不为过。
赵佶扭头把难题扔给蔡悠：“这些考生的武艺如何，朕都没有看过，如果说韩希文不够资格，是不是所有考生都要让朕要重新审查一遍？”
“皇上，这些参与殿试的考生都是经过各府县层层选拔上来的武举，臣相信他们每人都不是无用之材，只是，武考时气氛森严，个别考生心情紧张武技发挥不出来也有可能。既然中丞王大人对此次殿试有异意，不妨再让这些考生演示一遍，皇上可以根据他们的表现再作定夺。”
“好，朕就再看看他们的表现，三天后到南御苑表演武技。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谨听皇上旨意。”皇上都已经发话了，谁还敢再提异议呢，众大臣齐齐叩拜。
当赵佶与大臣们商定三甲人选时，参加殿试的三十名考生都来到殿外，兴奋的打量皇宫内的楼台亭阁，小声议论着。
韩希文认得陈世伟，笑着向他走过去。师妹对陈世伟一往情深，陈世伟能取得功名，师姐一定非常开心。
上次回家，韩希文开玩笑对师姐说陈世伟会考个头名状元回来，想不到谎言真可能变成现实，三十个人参加殿试，陈世伟取得状元的机率是三十分之一，这样的机率太大了，这样一算，他韩希文也有考中头名状元的机会，要是他考中头名，哈哈，真是令人兴奋啊。
“陈大哥你好，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高兴啊。陈大哥武功盖世，头名状元非你莫属啊。”
“韩兄弟也不错啊，能在殿试中取得好名次，八卦门会以你为荣。”
“同喜同喜。”韩希文走近陈世伟，小声说，“陈大哥，我师姐一直掂记着你呢。”
陈世伟脸色微变，他没有因一位美丽少女钟情于他而喜悦，反而露出诧异之色：“韩兄弟说笑了，秦姑娘可是一位好姑娘，不过，我和她仅一面之缘，算不得什么朋友。”
韩希文一愣，师姐的肚子都被他搞大了，他却来个算不得什么朋友，要是师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伤心欲死，她母亲跳崖自尽，现在连情郎也想不认帐。
陈世伟转身走开，不再与韩希文谈话。
童贯和蔡悠等大臣仔细审核考生们的试卷，最后推荐出十份答卷，呈给皇上赵佶审阅。赵佶一一批阅，有三篇文章令他欣赏：
韩希文的《刀剑笑》，陈世伟的《从公孙大娘舞剑说起》，林冲的《刀者，王之气也》。
赵佶一一点评三篇文章：“《刀剑笑》文，文字浅显易懂，语言生动活泼，用一个博得美人一笑的故事把化干戈为玉帛的哲理讲解出来；《从公孙大娘舞剑说起》文，用词华美，声歆悦耳，对仗工整，武者即舞者，把武技与舞美的紧密关系丝丝入扣的剥析出来，告诉世人一个真理，刀剑本是金石之物，本质并非善恶美丑，因使用人不同而产生不同的气象，武士用刀剑就凶器，舞伎用刀剑却是伴舞的乐器；《刀者，王之气也》文，词句铿锵有力，磅礴大气，读来令人热血沸腾，世上之礼仪有世俗平民的礼仪，有皇室王族祭奉天地的礼仪，远古之时，天地混沌，没有清浊之分，没有美丑之分，没有礼仪廉耻之分，盘古先圣，挥刀一劈，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天地开始万世运转，草木虫鱼百兽生，人类也由先圣先贤们的引导下，渐生国家、宗法、礼仪等，所以，世人蒙昧，唯有王者圣威，才能摄服民心，令民知廉耻礼仪。”
“皇上的点评真是精辟入髓啊。”蔡悠由衷的逢仰说。
“两位爱卿，朕如果从这三人中选出一甲进士，你们认为状元榜眼探花该为谁啊？”
蔡悠与童贯偷偷对视一眼，躬身行礼说：“一甲三人，理应皇上钦点，微臣不敢妄言。不过，微臣对这三篇文章另有见解，请皇上恩准。”
“蔡爱卿只管讲，朕不会怪你。”
“《刀剑笑》文，虽然能够把化干戈为玉帛的哲理讲解出来，但该篇文章语言直白，犹如街头巷尾的说书之人，难登大雅之堂；《从公孙大娘舞剑说起》文，用词华美，说理深刻，清楚点明一个真理，武者即舞者，两者本无本质区别，但千百年来武者只知用武伤人，不知用舞悦人，而我大宋是礼仪之邦，能够化干戈，起乐舞，以礼乐摄服八方夷邦；《刀者，王之气也》文，行文充满豪情，能够彰显皇威圣恩，给人以皇恩浩荡之感觉，三篇文章相比，微臣私下感觉《刀者，王之气也》文更大气些。”
“蔡爱卿，你深知朕意，如果仅以这三篇文章论高低，朕以为林冲当为头名状元，陈世伟当为榜眼，韩希文为探花。”
赵佶虽然还没有下旨，但从他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一甲三人几乎确定。
列班的大臣们相互打量，想查看这三个考生的底细。
御史中丞王黼暗暗给兵部侍郎使个眼色。
兵部侍郎王铎心领神会，出来奏本说：“皇上，微臣有本要奏。状元、榜眼和探花代表了天下武举的最高荣誉，尤其是状元更是万众注目的焦点。皇上钦点一甲三人，理应选出武艺高强、文彩翌然的武举，他们进入一甲三榜，实在是众望所归。而据微臣了解，某些武举并非有真材实学，这些人如果获得最高荣耀，天下武举们必会嘲笑朝庭选拔人材太过草率，也会有损皇上圣名。”
赵佶听了脸色一沉：“王爱卿明讲，朕会秉公处理。”
王铎说：“在武试之时，微臣仔细观察韩希文，发现他箭术、器械、套路和臂力诸项都是下下，他的表现与普通士人相比没有多少高明之处。韩希文不仅武技低劣，还在临考之前意图行贿本官。既然是武科进士，就要文武精通，而不能仅凭一篇文章做得好就评为金榜。除韩希文外，至于殿试中是否还存在滥竽充数之人，臣就不能乱说了。”
赵佶不悦的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蔡爱卿，你负责武举的选拔，怎么能放不合格的武生进入殿试呢？”
蔡悠面不改色，平静说：“皇上，武举科考事宜由礼部侍郎张邦昌负责，微臣并没有全程观注。但有一点请皇上放心，不管文科还是武科选士，礼部完全按照大宋的科举例律执行，没有丝毫违例事宜。韩希文户籍为邓县人氏，他由邓县荐为武生，参与襄阳府试，取得武举功名，又于本年初参与省试，虽然他没有通过省试，但由武生到武举，再由武举通过恩科参加殿试，完全都在我朝科举例律的范畴内。”
御史中丞王黼出列奏本说：“韩希文省试之时诸科评分下下，说明他武艺低微，临考之前意图行贿考官，说明他品行低劣，这样无材又无德之人，微臣恩请皇上削除韩希文的功名，取消他的殿试成绩，并深究他获得恩科资格的来由。”
王黼身材高大挺拔，生来就有异相，褐色眼睛，金黄头发，鼻子又尖又高，外貌体征与西洋人非常相象，他年领已经四十，显得成熟稳重有修养，极富男士魅力，是朝中有名的美男子。
御史中丞是朝中最高监察官，负责监察天下州县官吏审计上报的各类文件帐簿等，对三公、九卿有弹劾之权，可以直接奏本并定罪。如果说王黼仅仅查办韩希文无材无德便算了，但他最后一句是要深究他获得恩科资格的来由，这就不同，要是有官员推荐他参与恩科，那么这位官员肯定会受到连罪。
张邦昌一听急了，赶紧把目光投向大太监李彦，偷偷征求他的意见。韩希文之所以能参加恩科，是他献宝石有功，太监李彦指示张邦昌授予他恩科名额。
李彦胸中有数，示意张邦昌上前说话。
张邦昌立即出列奏本说：“启奏皇上，考生韩希文是通过恩科参与殿试的，根据我朝科举先例，恩科考生可以不与正科考生同步。致于兵部王侍郎所言，微臣并不知情。”
李彦立即附身到赵佶耳边，小声说：“皇上，前日你所见的天下奇石“八方来朝”就是考生韩希文所献，如果深究下去恐怕会引起朝臣非议。”
原来，韩希文盗取八卦石后，相国寺的无名老僧立即派人运送到东京城，借口是韩希文家中宝石，通过宫中内侍官献给李彦，再秘密献给皇上。
李彦收到八卦石后，让皇宫的匠师打造一个精美的檀木底座，把八卦石安放在上面，八卦石表面方圆约五尺，平整光滑，呈浅绿色，底部突起，颜色深赫，就象一块绿色翡翠慢慢从深色石头中漂浮上来。
八卦卦石最奇妙的部分在碧石的表层，在八卦石的浅表层，略显透明状的石头里包含着八个鹅蛋样的灰白色物体，但是它们的个头鹅蛋大了许多倍，这八个巨形鹅蛋成同心圆状镶嵌在石头里面，尖头朝外朝上，大头部分朝向圆心，镶嵌得更深些，八个鹅蛋状物体刚放对应八个方位。远远观望，八卦石就象一朵巨大的八瓣莲花绽放在碧绿的石头里面。真是天下美石。李彦根椐八卦石的特点，重新给这块石头取名为“八方来朝”。
赵佶看到八卦石的奇美，再听“八方来朝”的名字，立即对这块石头爱如至宝，“八方来朝”不正喻示大宋是天下第一大邦，八方番邦皆来朝拜吗，这样宝石封为国石也不为过。
赵佶明白了李彦的话，韩希文献宝有功，恩赐他一次殿试的机会也不为过。
赵佶扭头把难题扔给蔡悠：“这些考生的武艺如何，朕都没有看过，如果说韩希文不够资格，是不是所有考生都要让朕要重新审查一遍？”
“皇上，这些参与殿试的考生都是经过各府县层层选拔上来的武举，臣相信他们每人都不是无用之材，只是，武考时气氛森严，个别考生心情紧张武技发挥不出来也有可能。既然中丞王大人对此次殿试有异意，不妨再让这些考生演示一遍，皇上可以根据他们的表现再作定夺。”
“好，朕就再看看他们的表现，三天后到南御苑表演武技。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谨听皇上旨意。”皇上都已经发话了，谁还敢再提异议呢，众大臣齐齐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