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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闻声(1 / 2)

第十九章 闻声

胡滦从家里的铺子被母亲派人急急地召回,问跟着的小厮什么也不说,只是神情紧张,胡滦顿时心一慌,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坐上马车,催促着车夫赶紧回去。胡滦见小厮也深以为然,更是觉得出大事了。

胡滦没有去迎接荣华,他虽然知道这件事,但是由于是大房的主意,他也生不起什么心思了,就和他的大伯,也就是胡琏打了声招呼,就去料理铺子了。本着不用等着忙活受罪的安逸念头,也是有见了大仗势不愿掺和去争的念头在里面,反正又争不过大房,只要有那位在谁敢动大房。

“母亲,发生什么事了?您那么急急忙忙地召儿子回来。”

胡滦一进二房的协芳苑就看到自家娘亲在踱来踱去,时不时张望着。胡滦心下一疙瘩,出大事了?他连忙喊了一声跑过去。

二房大奶奶见了胡滦脸上露出笑容,“滦儿,你回来了!”

胡滦抓住二房大奶奶的手,上下看了又看,二房大奶奶有些疑惑,刚想和他说话。胡滦就问:“娘,您还好吗?到底出什么大事?”

听了这个,二房大奶奶一拍掌,大叫着:“滦儿大事啊!你亏了啊!”

胡滦更急了,“娘,您快说到底是怎么了?”

“你知道来的是谁吗?”

“什么?”什么来的是谁?胡滦不知道出了那么大的事,娘她还有心思在这里卖关子。

“诶呀,你这孩子!这么那么没记性!你大伯这一两个月不是忙出忙外的说有什么上京来的客人要来看公主吗。你知道来的是谁吗?是十一公主!”

胡滦一惊,十一公主?不是说来的是尤家的人吗?胡滦忽然看到二房大奶奶发亮的眼,心里蹿个念头。

“娘……”

二房大奶奶了然地笑着说:“我儿如此聪慧应该猜到娘想说什么了吧。你说这大房为什么能够死死地压着我们不就是因为尚了公主。要是滦儿也尚了公主,那还能他大房如此嚣张跋扈。”

“可是娘那是十一公主。”

胡滦极为犹豫,但二房大奶奶生的胡滦,养的他,哪能不知道他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绝便是也有了这心思。

“他胡韫勾搭得上公主,我儿怎么做不到?滦儿你长得比胡韫俊,学问又好,也没有什么女人,性子又好,哪怕是天上的仙女也是配得上的。”

“可是人家是长房嫡子。”

二房大奶奶不高兴了,“你不愿意,四房的湘哥儿可是念着的,到时候你就悔着去吧!”

可那是皇女啊!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任你挑啊!

此时的荣华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还不止一个。

这守安苑建了座亭子,就在新挖的湖面上,缀上轻纱,水面碧波涟涟,坐在其中从外看去颇有仙境之味。

“驸马那边怎么说?”

许章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仿佛有金子可以捡。

“澜庭驸马说了澜庭殿下定会出席,也吩咐下官转达,说是多谢殿下派了张御医过来。”

荣华听了,鼻尖一耸,没有说什么,而是问了另一件事,“三皇兄还在白县?”

“是。”

荣华眼终于从湖面移到许章身上,一坐一跪,尊卑分明,皇命胜天。

“许大人可知道父皇为何让本宫同下江南?”

许章不敢答,恭敬地跪着。

“你是否觉得本宫就是跟着来玩戏的?”

“臣,不敢。”

荣华往后一靠,靠在亭子的柱子上,一手搭在朱红栏杆上,湛蓝朱红相衬。

“不敢?”荣华凤眼如潭。

“臣失言,望殿下降罪。”

荣华扯了扯脸皮,“本宫怎敢,许大人是父皇的下臣,父皇是君,本宫是子,亦是臣,君命臣遵。你说,本宫怎么敢降罪于父皇的臣?”

“殿下与臣而言亦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荣华似是愉悦地抬手撑住脸腮,“可是也有君命有所不可遵也。”

许章猛地抬头,眼神如炬。

“殿下欲要如何?”

他不想跟这位十一殿下玩文字游戏了,反正也玩不过这位深宫中生活了十多年的主。什么君,什么臣,他一个武将真的说不出什么君臣论。

荣华眼睑半垂。

许章为人强硬正直,是保皇派,哪怕身为武将在朝中受到文官排挤也不曾生出不忠的心思,对她的父皇忠心耿耿。

对此,荣华曾不屑,忠心得像条狗。

可是荣华无法否认的是这些忠心得像条狗的武将是她走上那条路上的拦路虎。

荣华哪怕走上那条路,再苦再累,也舍不去满身骄傲,她要走上去而不是像条丧家之犬那般爬上去。要是爬上去,哪怕最后她盘踞在那,也会不甘心。

“本宫不想怎样,就想问许大人本宫乃是父皇亲自任命的,难道你们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了吗?”

荣华多么想一脚踹到许章的胸口,嚣张地说本宫要你死。但是荣华还是忍了,不急不急,待她坐上皇位可能还要用得上这些人呢,就是不尊她,她也有法子不声不息地弄死他们。

“殿下所言令臣惶恐,还请殿下明说。”

许章不卑不亢的,虽那头颅已经再次低下。

“臣下胆大!竟敢枉测君心!”

荣华指尖一指许章,“父皇下旨命本宫协助皇兄南巡一事,尔等私自隐瞒不曾将奏折呈过本宫手里!难道不是违背父皇旨意?”

许章大惊,不知道荣华竟要插手有关官员业绩地方情况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