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系统清洗喽。”

白衣女捂嘴轻笑，放下手袖后声音温柔地说道，“其实在久远的岁月里第一试炼迎来许多试炼者，不过大部分都被萨满试炼阻挡住了，要不战死，要不就是经受系统清洗，ta们连正式试炼的门都没进入。”

“看在……”

“不行哦，帝主大人，虽然不知道您曾经的真实身份，但是主人曾命令过我们，寻找继承者是必须绝对严谨，不许有半点偏袒和放松。”

白衣女似乎知道光影要说什么，没等光影说出第三个字便打断光影的话，轻声说道。语气虽轻，可是美眸中透露异常认真的神色。

“曾经有试炼者的引路人曾经的无论地位或势力可能无法与帝主您相提并论，但是您也知道，您已经失去多年，恐怕尸体都已腐朽。而您也知道主人曾经的地位，难道帝主大人您想强行破坏试炼规则吗？”

白衣女嘴温柔笑容不变，当她提及“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她水灵灵的溪眸闪动润泽。

“我可没说要破坏规则。像我这种老实的正派人物，更喜欢自己培养的人脚踏实地的提升实力，破坏规矩什么的我堂堂一届星海帝主从来没干过。”

光影双袖一挥，摆出傲视群雄、狂放不羁的姿态。

“虽然不知道帝主大人您曾经的名号，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您曾经肯定很了不起……”

白衣女面露轻笑，扭头看向黑炎男。只见黑炎男似乎和白衣女心有灵犀，续她之后把话接道：“应该坑杀过不少敌人。”

“……”

伟岸光影无语。他沉默没接黑炎男的话，听到对方提及曾经往事，他眼神变得深邃。

好像……的确如此。

“以前的事想不起来了……也许我生前脾气很好、作风正派，是个翩翩君子。”

白衣女和黑炎男看不清他的情绪，却听见他转移话题，问道：

“你们的主人是什么时候消亡的？”

“我们的主人没死……”

“凌！”

黑炎男面严声厉的对表情激动的白衣女呵斥一声，吓得白衣女浑身僵住，激动的情绪迅速被她压制下去，低头对黑炎男认错说道：“对不起。”

随后她又对光影歉意道：“对不起，帝主大人，刚才小凌无礼了。”

“看这生命的试炼结果吧。”

黑炎男冷冷的扫视光影一眼，视线重新凝聚在投影上。

他心中很清楚，如今才不管谁曾经的身份，哪怕是帝主也不能篡改试炼规则。无论引路人生前地位如何，主人的地位都要比他们高尚无数倍。尽管很多记忆缺失了，但直觉告诉他，主人曾经的身份是站在无数无敌者之上的存在，没有人能匹及。

生前再高的身份地位，于死后也将化为虚无。任何生命难逃时光套索的收紧，腐朽之后或许名声流传千古，但是现在――黑炎男只知道主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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