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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麴义战严纲

第240章 麴义战严纲

严纲率残部继续前进,想着赶到遒县休整一番,而后绕道返回易京。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渡河返回?开什么玩笑!恐怕从今往后这些人都不会再坐船了。 山谷密林之中穿行,白马义从们狼狈不堪,一个个精神萎靡不振,垂头丧气。甚至有些人坐在马上昏昏沉沉的打盹儿,一夜恶战,疲惫不堪。 严纲跟单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唉,将军,如今战败,若回易京如何跟主公交差?”单经唉声叹气问道。 严纲眉头紧锁,半崩出三个字:“死不了。” 单经见严纲不愿多,就识趣的闭嘴了,不再多。 又行少时,严纲只觉得前方山谷甚是险恶,心中“咯噔”一下子。急忙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退路。 这就是人的本能,当遇到危险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寻找生路。 果然,严纲再一回头,谷口耸立一员大将,人高马大,威风凛凛,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来者不是他人,正是大汉勇武郎、先登校尉麴义麴仲节。 严纲打量着麴义,但见此人其貌不扬,面露老态,可这一身行头却不简单。 额头上墨色扎带,身着水墨连环甲,内衬玄色长袍,腰间紧束虎头大带,足蹬一双狼皮靴,身背后黑色披风猎猎作响。 手中一杆钩镰枪,枪尖明晃晃,寒光瑟瑟。背负一面大盾,斜挎一柄长剑,六尺七寸。马鞍旁挂着强弩跟箭壶。 再看坐骑,一匹黑鬃骏马,毛色锃明瓦亮,体态膘肥身健,唏律律嘶鸣长啸,响彻山谷之间。 不知何时,韩炜麾下将领都爱黑马,麴义这匹正是并州马场所出的乌孙良种。 严纲仔细看过之后,不由得到抽一口凉气。看看来人,再看看自己的狼狈相,真是壤之别。 他暗道:糟糕,不知这是韩炜麾下哪一员大将? 秉着输人不能输阵的原则,严纲拍马向前,问道:“来将通名,某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麴义不屑一顾的冷声答道:“先登,麴仲节!” 严纲心中一紧,人大名,树大影,麴义之名可谓下无人不知。 河东之战大战董旻与飞熊军,一战扬名。先登营可谓骑兵克星。 严纲不敢怠慢,急急下令:“白马义从,准备御敌!” 麴义持枪遥指严纲:“省省,别做无谓的牺牲。”完,钩镰枪朝一指。 再看山谷上方密林之中,旌旗林立,一千先登锐卒纷纷现身,手持落英连弩瞄准了谷中的严纲等人。 “你敢轻举妄动,便叫你知道什么叫做连弩狂涛。”麴义呵斥道。 此时白马义从之中有人搭弓引箭想要先下手为强射死麴义。可就在同一时间,“嗖嗖嗖”数十支弩箭袭来,这义从顿时落马身亡。 麴义看看了那死了的白马义从,笑道:“哈,严纲将军,叫你的人老实些。你射术超群,想必也知道弓与弩的区别。不要以为弩用机括,装填缓慢。我告诉你,这是落英连弩,一箭五矢!所以,对射这种真的念想,还是趁早打消了!” 严纲自然知道落英连弩的厉害,旋即对身后白马义从下令:“所有人,不得妄动!” 而后又问麴义:“尔待怎讲?意欲何为?” 麴义桀骜不驯的道:“你若胜了我,便放尔等离去。倘若不胜,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包括单经在内的所有人都满脸的惊愕。 这也太狠毒了,连投降的机会都不给吗? 如此一来,众人的性命就全部交给了严纲。 严纲自诩手段不弱,见多无益,便先发制人,率先攻向麴义。 只见他一合阴阳,抖了数朵枪花,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冲向麴义。 麴义面对严纲的突然发难,也早有心理准备。手中一横钩镰枪,迎上严纲。 严纲手中铁枪丝毫不敢怠慢,攻势异常的凶猛。 麴义则见招拆招,封挡招架。看那样子是在摸索严纲的招数套路,也有避其锋芒的意思。毕竟,此时的严纲以命相搏,风头正盛。缓一缓,才是正解。 比武正是如此,有绝招肯定要留到最后用。当然也有例外,诚如吕布、赵云、马超、典韦这些无双之将,一出手就是绝杀。因为他们有一击必杀的实力。 像严纲这种凝气两三成的武将,还是要循序渐进才好。 麴义比严纲高出至少两重境界,换句话秒杀严纲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因为严纲多少有些回光返照的意思,加之麴义擅长剑盾步战,所以麴义不敢掉以轻心。 二人焦灼之中,麴义钻个空子竟然翻身下马,严纲见状如此,旋即大喜。 严纲调转马头,冲向麴义,但见麴义不躲不闪,等着严纲冲锋。不为别的,就为抓一个契机。 白色骏马嘶鸣而来,麴义全神贯注盯着冲锋而来的一人一马,待到要撞上自己的时候,麴义知道他要抓的机会来了。 只见麴义施展墨家神行步,陡然一侧身,左手玄武盾运足气力朝马头一送,伴随着一声闷响,严纲的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尘土飞扬。 严纲伴随着战马倒地的慌乱,心中暗道:吾命休矣! 严纲眼前弥漫着尘土,他看到麴义垫步拧腰往前一跃,手中长剑海底捞月,往下一探,就划过了自己的脖颈。 顿时,鲜血迸溅,严纲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漫山遍野响起喝彩之声:“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一边喊,一边往山谷中靠拢。 白马义从们见严纲阵亡,一个个眼珠子都红了,可看到了刚才那被射成刺猬之人,只好隐忍不发。 麴义手持剑盾,来到单经身边,来回打量。 单经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双目紧闭,咬牙切齿道:“麴义,有种给爷爷来个痛快的。” 麴义冷笑道:“呵呵,你还不配我动手,滚回易京,告诉公孙老贼早早投降。否则骠骑将军大军亲至,定叫易京鸡犬不留。” 单经听罢愣在原地,再看麴义拿剑一拍他的马屁股,喝道:“滚!” 受惊的战马载着单经绝尘而去。 麴义又对几百白马义从道:“本来尔等都要死,可骠骑将军爱惜尔等性命,都跟着本将军去河间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