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江南行——倾心交谈
第一百八十九章 江南行——倾心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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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子翼牵着李璎珞的手，漫步沿着海岸走，却回头给龙甲一记眼神，让他处理好阿发母子的事情，龙甲领命。而阿发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心中又是落寞又是安慰――是因为她短暂的停留便要走了吗？她那样善良美好，这样的女子，也只有明王殿下才配得上。他扶着自己的阿妈走进了窝棚。
海浪“哗哗哗”地一浪赶着一浪，镶边的白沫仿佛波浪的蕾丝花边，扑在沙滩上，很快就被白色的沙滩快速地吸吮进去。太阳虽然隐没在海平线下，可是在天空中仍留有金红的余光，撒在深蓝的海面上，映出细碎的粼粼霞光，仿佛像个神秘的入口。然，海平面的天空虽然还镀着些金光，海岸边的天空却慢慢染上深沉的色彩。
“冷吗？”南宫子翼将斗篷敞开，把李璎珞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搂着她才感觉此刻是彼此拥有的。李璎珞享受着这样的浓情蜜意。他能放下一切来找她，所有的情意不言而喻。
“翼，”走了好久，李璎珞才鼓起勇气道，“既然我们能重归于好，你……能否告诉我，当初为什么忽然同东宫小姐订婚？”她说到这个，也是委屈的。
南宫子翼望着她的小脸，她竟然眼眸闪闪，仿佛有泪花。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事情逃避不是办法，既然想要在一起，就要共同去面对，刚刚他也在想，能否趁着今日的机会，让李璎珞也对他坦露心声，将她自己身上的秘密和盘托出。没想到两人竟然想到一处。
“好……”他下意识地攥紧她的小手，“璎珞，本来有些事情，本王想独自承受，不想连累与你，可是总是事与愿违，当中也经历了多少分分合合、痛彻心扉？……算了，过去的就不提了。时至今日，还是告知于你吧――本王身上不知何时……中了蛊，也不知被什么人下的蛊，一旦蛊毒被催动，本王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能就会伤害到你！”他的双眸立时染上痛苦的颜色，却陡然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想让李璎珞看到他眼里的痛苦，言语也有些哽咽。
原来是这样，他是怕伤害她……李璎珞虽然能猜出个七八分，却没想到是蛊毒，她立刻想到，这蛊毒恐怕连薛神医都无能力，否则南宫子翼也不会非要离开她。然过了那么久，此时听他亲口说出来，李璎珞心中却仍旧感动地一塌糊涂。她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只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南宫子翼也反搂住她，两个人紧紧相拥，仿佛这样才能互相从彼此身上汲取温暖、安慰和勇气。
半晌，他才舒口气道：“本王后来也意识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以为远离你就是对你最好，是本王对感情的事情知之甚少，只一厢情愿地单方决断，而没有顾忌你的感受。你知道吗璎珞？眼看着你在我怀里瘫软、渐渐没有呼吸的时候，本王几乎痛不欲生……实在不想再失去你。可能这是太爱了，不想连累你，可是你却老不让人省心，也许比起这恶毒的蛊来，你才是本王的毒，本王戒不掉的毒……”他如此表白，却让李璎珞眼泪瞬间就爬满脸庞……
“会有办法的，翼……你不会有事的……你可是‘无所不能’的明王殿下！……”没有明王办不到的事情，她总是相信他会有办法治好这个蛊。
“本王也在找下蛊的人，可是却查到……给本王下毒蛊的人，也许就是本王身边最亲近的人，薛神医的师弟游道子在云南发现了与本王母妃长得很相像的人，可是当年父王战死，母妃也随父王而去……本王亲眼看着两人一同合葬，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本王当然也不能不孝地去挖坟掀棺地查看，所以便亲自去云南大理国查访，却未果……”
云南，是的，都说云南那边的确有善于蛊术的巫师，现代云南还有好些类似的风俗。那与南宫子翼母妃十分相像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老明王妃没有死？可是哪个母亲会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蛊？俗语都“说虎毒不食子”，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老明王妃的双胞胎姊妹？
“你母妃有没有姊妹？”她怎么想就怎样直接问出口来，“想必当年你外祖一脉，也应该是人丁旺盛……”
南宫子翼看到她刚刚还哭得一塌糊涂，此时又眸光闪亮一派理智地帮他分析起来，不禁哭笑不得，可是还回答道：“恰恰我外祖一脉都已经不在了，当年，外祖父一家涉嫌和西宫家族窜通出卖朝廷，满门抄斩！母妃是幸存者，被父王所救，父王一意孤行，力保母妃，当时皇祖父大怒，甚至要将他们两人都打入天牢，后来华沪这里倭寇频频出没，屡屡挑衅，战事告急。可是精通海防战术的人太少，当年这里也是东宫家族的地域，然，父王武功超群，又跟着皇祖父上战场，是难得的猛将，因此皇祖父考虑再三，才让父王戴罪立功。并允诺，如若击退贼寇，打赢海战，就成全两人，并将东面作为父王的藩地……”
“父王当时大胆启用会水的海防兵士为将，当然，的确也无从选择，因为只能赢不能输！所以，此次海战一旦赢了，就会奠定父王的在朝中的地位……”南宫子翼说起自己的父王，眼中带着崇敬与钦佩，那是儿子对父亲的仰慕，有那样一位父亲，任谁都心中骄傲自豪！
“可是，后来，倭寇的海上战船火炮日益精良，而大齐的建造技术还相对落后，因此和东城便相互合作，其实之前要不是有东城相帮，父王的赢面也很小，东城提供了造船技术，还有人力，像宋祁先生那样的人才，也是东宫家族的后裔，不过宋先生只一心钻研造船技术，对政治却没有兴趣。”
原来老明王和东城还有这样的瓜葛，再加上东城老城主与皇帝的关系，东城其实对两代南宫家族的人都有恩，也难怪东宫香在皇帝面前腰板很直，的确是他们家族地位不低。其实两人联姻的确是很正常的，如果没有自己，会不会是一段天偶佳成的金玉良缘？
看她情绪低落，南宫子翼知道一提到东城，势必会让她想到东宫香。“本王对东宫香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她钟情于你……还有凌雪儿姑娘……都是说明你太有魅力了嘛……”她本想说个趣话缓解气氛，可是南宫子翼却看出她的小脸像苦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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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子翼牵着李璎珞的手，漫步沿着海岸走，却回头给龙甲一记眼神，让他处理好阿发母子的事情，龙甲领命。而阿发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心中又是落寞又是安慰――是因为她短暂的停留便要走了吗？她那样善良美好，这样的女子，也只有明王殿下才配得上。他扶着自己的阿妈走进了窝棚。
海浪“哗哗哗”地一浪赶着一浪，镶边的白沫仿佛波浪的蕾丝花边，扑在沙滩上，很快就被白色的沙滩快速地吸吮进去。太阳虽然隐没在海平线下，可是在天空中仍留有金红的余光，撒在深蓝的海面上，映出细碎的粼粼霞光，仿佛像个神秘的入口。然，海平面的天空虽然还镀着些金光，海岸边的天空却慢慢染上深沉的色彩。
“冷吗？”南宫子翼将斗篷敞开，把李璎珞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搂着她才感觉此刻是彼此拥有的。李璎珞享受着这样的浓情蜜意。他能放下一切来找她，所有的情意不言而喻。
“翼，”走了好久，李璎珞才鼓起勇气道，“既然我们能重归于好，你……能否告诉我，当初为什么忽然同东宫小姐订婚？”她说到这个，也是委屈的。
南宫子翼望着她的小脸，她竟然眼眸闪闪，仿佛有泪花。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事情逃避不是办法，既然想要在一起，就要共同去面对，刚刚他也在想，能否趁着今日的机会，让李璎珞也对他坦露心声，将她自己身上的秘密和盘托出。没想到两人竟然想到一处。
“好……”他下意识地攥紧她的小手，“璎珞，本来有些事情，本王想独自承受，不想连累与你，可是总是事与愿违，当中也经历了多少分分合合、痛彻心扉？……算了，过去的就不提了。时至今日，还是告知于你吧――本王身上不知何时……中了蛊，也不知被什么人下的蛊，一旦蛊毒被催动，本王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能就会伤害到你！”他的双眸立时染上痛苦的颜色，却陡然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想让李璎珞看到他眼里的痛苦，言语也有些哽咽。
原来是这样，他是怕伤害她……李璎珞虽然能猜出个七八分，却没想到是蛊毒，她立刻想到，这蛊毒恐怕连薛神医都无能力，否则南宫子翼也不会非要离开她。然过了那么久，此时听他亲口说出来，李璎珞心中却仍旧感动地一塌糊涂。她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只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南宫子翼也反搂住她，两个人紧紧相拥，仿佛这样才能互相从彼此身上汲取温暖、安慰和勇气。
半晌，他才舒口气道：“本王后来也意识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以为远离你就是对你最好，是本王对感情的事情知之甚少，只一厢情愿地单方决断，而没有顾忌你的感受。你知道吗璎珞？眼看着你在我怀里瘫软、渐渐没有呼吸的时候，本王几乎痛不欲生……实在不想再失去你。可能这是太爱了，不想连累你，可是你却老不让人省心，也许比起这恶毒的蛊来，你才是本王的毒，本王戒不掉的毒……”他如此表白，却让李璎珞眼泪瞬间就爬满脸庞……
“会有办法的，翼……你不会有事的……你可是‘无所不能’的明王殿下！……”没有明王办不到的事情，她总是相信他会有办法治好这个蛊。
“本王也在找下蛊的人，可是却查到……给本王下毒蛊的人，也许就是本王身边最亲近的人，薛神医的师弟游道子在云南发现了与本王母妃长得很相像的人，可是当年父王战死，母妃也随父王而去……本王亲眼看着两人一同合葬，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本王当然也不能不孝地去挖坟掀棺地查看，所以便亲自去云南大理国查访，却未果……”
云南，是的，都说云南那边的确有善于蛊术的巫师，现代云南还有好些类似的风俗。那与南宫子翼母妃十分相像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老明王妃没有死？可是哪个母亲会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蛊？俗语都“说虎毒不食子”，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老明王妃的双胞胎姊妹？
“你母妃有没有姊妹？”她怎么想就怎样直接问出口来，“想必当年你外祖一脉，也应该是人丁旺盛……”
南宫子翼看到她刚刚还哭得一塌糊涂，此时又眸光闪亮一派理智地帮他分析起来，不禁哭笑不得，可是还回答道：“恰恰我外祖一脉都已经不在了，当年，外祖父一家涉嫌和西宫家族窜通出卖朝廷，满门抄斩！母妃是幸存者，被父王所救，父王一意孤行，力保母妃，当时皇祖父大怒，甚至要将他们两人都打入天牢，后来华沪这里倭寇频频出没，屡屡挑衅，战事告急。可是精通海防战术的人太少，当年这里也是东宫家族的地域，然，父王武功超群，又跟着皇祖父上战场，是难得的猛将，因此皇祖父考虑再三，才让父王戴罪立功。并允诺，如若击退贼寇，打赢海战，就成全两人，并将东面作为父王的藩地……”
“父王当时大胆启用会水的海防兵士为将，当然，的确也无从选择，因为只能赢不能输！所以，此次海战一旦赢了，就会奠定父王的在朝中的地位……”南宫子翼说起自己的父王，眼中带着崇敬与钦佩，那是儿子对父亲的仰慕，有那样一位父亲，任谁都心中骄傲自豪！
“可是，后来，倭寇的海上战船火炮日益精良，而大齐的建造技术还相对落后，因此和东城便相互合作，其实之前要不是有东城相帮，父王的赢面也很小，东城提供了造船技术，还有人力，像宋祁先生那样的人才，也是东宫家族的后裔，不过宋先生只一心钻研造船技术，对政治却没有兴趣。”
原来老明王和东城还有这样的瓜葛，再加上东城老城主与皇帝的关系，东城其实对两代南宫家族的人都有恩，也难怪东宫香在皇帝面前腰板很直，的确是他们家族地位不低。其实两人联姻的确是很正常的，如果没有自己，会不会是一段天偶佳成的金玉良缘？
看她情绪低落，南宫子翼知道一提到东城，势必会让她想到东宫香。“本王对东宫香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她钟情于你……还有凌雪儿姑娘……都是说明你太有魅力了嘛……”她本想说个趣话缓解气氛，可是南宫子翼却看出她的小脸像苦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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