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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四章(2 / 2)

我道这你就不懂了,新疆的羊肉串跟其它地方的完全不一样,来吃你就知道了。

薛飞道你给我准备几个新疆美女就行了!最好是楼兰美女!

我道那恐怕你不会太喜欢,因为楼兰王国都不存在了,哪还来楼兰美女呢?不过新疆博物馆里倒是有一具楼兰美女的古尸。

薛飞道那你给哥准备俩大阪城的姑娘吧。

我道这个可以有。

俩人一通哈哈大笑。

我问他来新疆做什么。

他说出差,办个要案,是一起连环变态少女谋杀案。

我道这么重口味。

薛飞道你不是一直喜欢重口味么?

我道滨海城有什么新闻么?蔡老大那伙人全部归案没有?

薛飞道我正好要跟你说说这事儿,有一个特别的情况——

我道什么情况?

薛飞道我到了新疆再跟你讲,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我道什么事这么隆重?

薛飞道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我道你想让我睡不着。

薛飞道告诉你,你更睡不着觉了。

我道好吧,那你让我先多睡几个安稳觉吧。

薛飞道你在新疆有什么奇闻没?

我道有一件,我开始写作了。

薛飞道这的确算是个奇闻了。呵呵呵——

我道就是不知道写什么题材,正头疼呢。不过,已经写了好几部了。

薛飞道行啊小伙子,看来你有这天赋。

我道别提了,每一步开个头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所以只有好几部的开头。

薛飞哈哈一笑道,你也算是有进步了,至少你懂得对话中悬念性使用了。

俩人又是一通哈哈大笑。

挂了电话,我就躺在床上,拿起这段时间写的几部小说的开头看了看,感觉很差劲,连我自己读了都觉得不自然,做作,还有轻度恶心感。

有人说艺术家都是苦命的。因为一个人的人生经历如果太顺的话,ta就不可能有什么感慨,也就无法写出什么打动人心的东西。也就是说经历过痛苦的人,才会有东西可写。写作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倾诉,一种情感的发泄。

差不多就是我来新疆这段时间的这种状态。我写的第一部小说的开头是关于一部都市言情小说,有关职场的,那是我还没到阿波罗地产报道,还住在那个快捷酒店里写的,或许我当时有过念头想写写我这些年的人生经历,从省城的大学到h市的广告公司,再到滨海城的生活工作情感经历,还有就是我想写写我生命中遇到的那些人,这部小说的开头很有自传意味,不过写了两千字后,我就写不下去了,不是因为没东西可写,而是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我想得先整理整理,先弄个创作大纲什么,然后再让脑子里那些东西沉淀过滤之后再动笔去写,也许就不会再出现写不下去的情况了。

然后我尝试着写历史小说,但也只是写了个开头就写不下去了,我不缺乏历史方面的知识,我的困惑在于,我不知道古人说话时的文言文用词,这让我很头痛。我写的一部发生在明朝的历史小说,可是让明朝的人说着现代人的大白话,动不动还来两句洋气的网络用语,这总归是显得滑稽的。所以这部历史小说也作罢了。

最近的一部小说我写的是侦探小说,同样只开了一个头就写不下去了。因为我没有相关的素材,我不能因为看了福尔摩斯探案集或者克里斯蒂娜的几本破案小说就生搬硬套吧?

这不行!所以拿句矫情而流行的话说,我是遇到创作“瓶颈”了。以前读大学时我管作家们遇到的这地方叫“宫颈”。

………

婉儿阿姨在伊犁的郊区有一座小农场,那农场不算太大,但环境非常好。环境跟雪莲山那边的环境要好很多,向天边眺望,也能看到远处的青山。新疆的伊犁原本就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婉儿阿姨告诉我说她当初买下这块农场是因为那些美好的记忆,这块农场所在地就是当年她和老爸私奔到这里所居住的地方。这座农场雇佣了当地的哈萨克牧民看管照料,种植了许多薰衣草,还有棉花,农场里养了几匹进口的纯种宝马。

婉儿阿姨到这座农场来时,最喜欢的事儿就是骑着马慢慢地行走在遍布薰衣草的原野上。当年她和老爸也总是这样骑着马欣赏这里的美丽风景,当时只有一匹马,因为他们只买得起一匹马,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有一匹马,那样俩人就可以骑在马背上,老爸双手拉着缰绳,把婉儿阿姨圈在双臂里,俩人偎依在马上,徜徉在开遍原野的薰衣草之间,他们就像画中的人,而又是人在画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