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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管家公白慎行(1 / 2)


昨日汉城下了场夏雨,将整个城市洗刷干净,山水居里的空气也清新的很,甚至还能听到鸟叫声。

白慎行一早跑步回来,便见顾言在收拾行李。“下午直接走?”

听见身后话语声,顾言转头便见白慎行满头大汗站在身后。“恩、直接走,”来来回回也有些麻烦。

“我去送你?”若是以往白慎行肯定会直接用肯定句,可今天,他用的是询问句。

“不用,张晋跟我一起。”顾言拒绝。许是知道她会如此回答,白慎行明显有些不悦。

顾言见身后人久久不说话,便转身看向他瞅着他一脸不悦,微微叹息起身。

伸手拿过他肩膀上的毛巾,缓缓擦着他脸上的汗水。

“怕你去了,我走不了了,”若白慎行去送她,她心中一软,不去了怎么办?

见她如此说,白慎行脸上才微微松了些。

“去洗澡,”顾言推着他往浴室去。

实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若是白慎行在纠结起来,估计自己是真的不想走了。

“一起洗,”白慎行拉着她进浴室。

“唉、我洗过了,”顾言反抗,她还不知道白慎行?进了浴室能让她好好的出来?指不定得怎么折腾她呢!“洗过了就不能在洗了?”白慎行反问。“麻烦,你去洗吧!我等你。”顾言缓缓拍着他的手背。白慎行也只是想闹闹她,她都已经穿戴好衣服画好妆出来了,怎么可能让她再进去弄一次,不是浪费时间么?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将书桌上的白桔梗照的微微发黄,顾言扫了一眼,便蹲下来收拾东西,将必带的东西收进行李箱,本可以不用收拾,但这会儿柏林跟汉城温差比较大,要带的东西有点多,她也就认命的收拾。

张岚进来见她在收拾东西,便轻声询问;“太太,需要我帮忙嘛?”“不了、已经收拾好了,你去忙吧!我跟先生一i会儿下来。”顾言清冷开口。“好的,”张岚颔首下去。“张岚,”原本要出房门的张岚生生顿住了脚步。“太太。”

“书桌上那瓶桔梗撤了吧!”看得我心烦,白桔梗微微泛黄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许是她迷信也许是她最近心神不宁,总之见这样,烦的厉害。张岚朝书桌那瓶白桔梗望过去,蹙眉,换了、?

昨日先生亲自插上去端上来的,今日太太就要求撤了?会不会不好。

先生不是说太太喜欢纯白的花束?

“好的,”她颔首点头,返身将桌面上的白桔梗端下去。

白慎行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便见顾言站在窗前透过纱帘看着外面,双手抱胸,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慎行走过去,路过书桌的时候却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不免皱眉。“在想什么?”白慎行从身后抱住她。

“在想这几天你会不会想我。”顾言缓缓开口,弯弯的眉目扭头看着白慎行。

“我还怕你不想我呢!”自己怎么会不想她,就怕这个小没良心的不想自己,出了国手机当成了摆设。

“手机要随时带在身上。”

“好。”“打电话要接。”“好。”“不许熬夜不许乱吃东西,危险的事情不许做。”白慎行字字句句交代着。

实际上是昨晚他已经将这些话在她耳根子唠叨好多次了,今日又重来,不觉得自己很有管家公的潜质?

“到了柏林将地址发给我,不能让我担心。”

“好,我还将张晋的号码也给你,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找到人,好不?”顾言反身搂着他的腰,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道。

白慎行轻点她的鼻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看着她。

“头发擦干,下去吃早饭了,”顾言拿起毛巾垫起脚尖擦他的湿发,白慎行看不过去,生怕累着她,接过她手中的毛巾。

“我自己来,”顾言倒也是听话,直接将毛巾还给他。白慎行提着她的行李下楼时回望了眼窗边书桌的位置。

张岚将早餐上到餐桌上,白慎行将牛奶送到顾言面前。

两人平平淡淡吃完早餐,顾言上楼拿些东西,白慎行看着张岚浅问道。

“书桌上的白桔梗是何情况?”

张岚知他会问,便低声道;“太太让撤的。”“可说了为什么?”白慎行问。

“未说。”张岚颔首答到。“以后山水居不许有白桔梗,”因为顾言不喜欢,山水居从此以后再无白桔梗出现。

夏风清凉,下过雨的天气更是让人感到舒爽,白慎行开车从山水居大门下去,一路前往GL大楼。

原以为山水居门前会有记者什么的,哪儿想着,空空如也,也不知白慎行是用了什么法子。

“山水居大门怎没记者?”顾言好奇道。

“山水居一般人上不来,”白慎行浅答。

当初建这山水居时就是不想让人打扰,若山水居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岂不完了?

“为何S市的人能上来,”顾言奇怪。

“我许的,”若是留着他们在山下等着,让有心人捕风捉影又该乱言乱语了。

上山来,除非他们自己下去,不然谁能知道?

顾言颇为高深的看了眼白慎行。

“老谋深算,”顾言给出中肯评价。

白慎行大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

“在老谋深算你也逃不掉了。”顾言摊手;“我已经认命了。”认命了就好,就怕你不认命。这天,顾言一到GL召开高层开会,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露西留在国内,这个星期公司里面所有动向跟抉择都由她领头。

而顾言带着张晋前往柏林。

一路,如白慎行所说,她根本没睡,浑浑噩噩的想着柏林那边的事情。

次日早、当飞机降落在柏林机场,跟张晋两人出来,感受到阳光的感觉真好。

机场外围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女人站在越野车旁,酷帅的气质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

“真打眼,”顾言一过去直接丢给她三个字。

“不打眼你见得到?”来人嘲讽到。张晋在身后提着行李耸耸肩,没意思的两个女人,一见面就怼。

“穿这样不怕感冒了?”她道。“汉城是夏天,”顾言耸耸肩。

下飞机实在是感到了些许寒意,这会儿她一说只觉得更甚。

这人是谁?若说许攸宁是顾言的救命恩人,那这人是跟她一起在死人推里爬过来的女人,她与许攸宁不同,许攸宁对她的关心是细微的,而她,是简单粗暴的。当顾言双手抱胸摸了摸手臂之后,她随手扔过来一件风衣给她,连简单的字句都没有。

用她的话来说,以前说的话太多了,现在是能不言语就不言语。“我以为你会让别人过来接我,”顾言笑到。

舒宁脸上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下次会视线你这个愿望的。”“随口一说而已,”顾言耸耸肩。

“人已经约好了,就今晚的事儿,”舒宁道。“我知道,”这边的事情都由她来解决,所有的事情顾言只是通过她的言语来知道进展道哪一步了。她信舒宁,为何?说不上来,总觉得两人同病相怜。

家庭、身世都颇为相同,甚至还有些狗血的味道存在在里面。舒宁耸耸肩,没在言语。

“听说你结婚了?”说着朝后视镜看了眼张晋。顾言便知道,又是谁大嘴巴了,不过此次来她也没想着隐瞒她。

“结了,”顾言道。“挺好,”舒宁给出两个字。

她怎会不知舒宁这话是什么意思,像他们这样的人,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爱情,更加不会步入婚姻的殿堂。“要跟我一起回汉城嘛?”顾言浅问道。许久之前,在她初到汉城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在深思熟虑之后想着将她带回汉城,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在慢慢消退,在做减法,她跟许攸宁跟舒宁这两个人都是这样,近期跟许攸宁闹的不愉快本身就已经够呛了。这会儿她只想着舒宁能随她回汉城,还有什么比亲朋好友在身边让人感到更加幸福的事情?

貌似没有。

这些年她们一路攀爬上来,这个时候让她突然回归平静怎能受的了?

她道;“不了,过不了安逸的日子。”“那日后呢?要如何?”顾言问到。

“我继续周游世界,但你要全额赞助我,”舒宁说的简单,玩味意思很明显。她佩服顾言的勇气,在进退取舍之间能运筹帷幄,能拿得起放得下,自己不行,没那个本事更加不会去做那样的抉择。“若是有人在等着你呢?”

“谁?等我?”舒宁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别人,这声嘲讽听得顾言心理发寒。

张晋坐在后座一直默默听着顾言跟舒宁的对话,两人不深不浅的话语之间暗藏各种话锋。

舒宁的不屑,顾言的期待,他们两人注定再往后的时间里会背道而驰。

她这声嘲讽让顾言不知如何接话。

三人一行到了住的地方,顾言放下东西直接进了浴室,洗个澡出来浑身舒坦。

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手机一路都没有开机。

而这边,白慎行在汉城拿着手机给顾言打了不下十几个电话,甚至联系了航空公司,确认了此趟飞机没有晚点。

正当他要暴走的时候,顾言电话进来了。“刚到住的地方,手机才开机,抱歉,让你担心了。”还未等白慎行开口,她先一步解释。

而那边白慎行迟迟未发声,让她忐忑不安。

“白慎行?”顾言轻声喊到。

白慎行深呼吸许久才将心中那股无名怒火压下去。

随后压抑道;“记得别关机了。”“好,”对于白慎行的好脾气顾言是感到讶异的。

随意的擦着头发,拿着手机跟他聊着。

哪儿想着舒宁直接开门进来,“吃点东西。”舒宁的嗓音传到白慎行耳里。

“朋友?”他浅问。

“恩,”听见是女人的声音,不知为何白慎行心中有一丝小雀跃。“张晋也在?”“在的,”顾言答。

“去吃点东西吧!”白慎行浅声道,虽然不愿意就此挂了电话,但若是不挂电话的代价是让她不吃饭,那还是算了。

“好、那我挂了,老公再见。”

顾言甜甜道。

白慎行无语轻嗔,这个时候倒是嘴巴能甜死人了,早干嘛去了?

顾言又不傻,这个时候不哄着白慎行万一她回去白慎行在虐待她怎么办?

就他那性子,随时都做好了将自己吃干抹净的准备。“你老公电话?”舒宁坐在餐桌前问到。“恩、”顾言大方承认。张晋抬头看了她一眼,白慎行对顾言又何种占有欲他是知道的。

现在的顾言、最起码看起来是幸福的。“吃完你们休息会儿,四点我们出门,希望不要有太大的动静,”这是舒宁在今天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张晋望了眼低头淡然吃饭的顾言,心中一阵惊慌。

却也不表于面。

顾言也着实是累了,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浑浑噩噩的压根就没休息好,而今晚的事情足以让她耗费全部的精力去完成。

下午三点舒宁出来在客厅收拾东西,顾言换号牛仔裤风衣出来,见她收拾的差不多,便倒了杯水靠在桌边浅浅喝着。

“你说、我们这次要是不能全身而退怎么办?”顾言浅问道。

“没有这回事,”她万分自信。

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怎会不能全身而退?

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太无能了?

顾言浅笑,她也觉得没有这回事,不过就是问问而已。

若是舒宁给她另一番回答,她或许还会想想什么的。

如今、没什么好想的。

三人出发,来到指定地点,对方已然是等候多时,见他们来的就三个人,不免有些惊讶。

他们这一方浩浩荡荡十几号人,塞满了整个包厢。

顾言坐下去,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慵懒华贵的姿态尽显无疑。

对方见她这般,不免有些心理发怵。

“Aaa?”对方浅问。

“是我。”她答。

他跟舒宁街头的时候以为此次跟他谈判交易的会是个老练的江湖老手,却为想过会是这样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虽说她年轻,但是周身的气场却强大的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我以为会是一个跟我年纪相反的人,”对方浅笑。“年纪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我与您在这场交易当中能不能互利互惠,”顾言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她本不想结束在柏林的市场,可是没办法,她想安定而柏林这边已然是鞭长莫及,想过让舒宁来全盘接管,可她拒绝,没有选择之下顾言只能将柏林这边的生意跟市场全部都转交给别人,而这一次一转身只怕是一辈子了。

此次谈判维持了整整四个小时,双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舌战,将双方的利益都最大化。

而顾言始终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是不是俯身把玩着桌面儿上的绿色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