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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一孕傻三年(1 / 2)


许溟逸的愤怒朝她席卷而来,她整个人近乎绝望的看着暴走的许溟逸,明明是处事不惊的瞳孔现在竟然变得万分恐惧。

他疯了、绝对是疯了,舒宁在心中告诉自己。

许溟逸一步一步的朝她迈过来的时候,舒宁是恐惧害怕的,良久才敢直视他猩红的眸子,却不敢言语。

“说、你特么今日来干什么的?”许溟逸冷怒的嗓音质问她。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万分悲哀,明明亲眼所见,却还希望在她口中得出不一样的事实。

他向来瞧不起白慎行,白慎行爱顾言卑微到了尘埃里,可如今舒宁在自己面前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的时候,他竟觉得自己比白慎行还卑微,他处处讨好处处依着她,任由她闹腾,只要她不触碰法律不违反道德他都忍,可今日、实在是忍无可忍。

舒宁简直就是不怕死的在踩着他的底线走。

来上床、她心中万分想说这三个字,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

若是说了以许溟逸现在的怒火,绝对会弄死她,不能让自己平白无故受苦头。

两人多年前相识而后分道扬镳,如今回来本就应该天各一方各自安好,偏生又缠在一起,而许溟逸这样的男人,注定不允许有绿帽子这样的存在。

在国外多年她身边向来不缺男人,同一个男人在她身旁出现两次的机率几乎没有,这点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夜场?这种地方本来就是她的地盘,如今在自己家门口被许溟逸给抓住了,甚至还一副暴跳如雷想要弄死她的模样,她心中不禁苦笑。

真他娘的倒霉催的。

许溟逸目光血红的等着她的回答,而舒宁虽然还怕,可心中的倔强分子肆意崛起,她恨不得告诉面前这个男人,你已经够幸运了,我舒宁向来是一个男人不用两次,你都多少次了?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暴跳如雷一副想要弄死我的模样?换男人如换衣服,是她的座右铭。

从出国开始、迄今未变过,许溟逸猩红的快要滴出血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她,整个人架在她上方,放在耳侧的手似乎蓄势待发,只要舒宁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他一定会迅速掐死她,一定会。

“那人家里是市里的,我只是想套出点什么,没别的意思。”她缓慢的嗓音一字一句的传入许溟逸的大脑,让他进本的神经一点点松开,随即问到。

“真的?”语气明显松动。

“真的、你可以去查,”舒宁见他语气松动缓缓松了口气,身子下面握着被单的手缓缓松开。

原本成灾她上方的许溟逸猛然起身,掏出手机让人查。

原本瘫在床上的舒宁猛然一阵,他果真让人去查?

“去查、今晚在……。”

许溟逸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快速从穿上爬起来的舒宁给封住了唇,她阅人无数男人加起来可绕汉城一圈,对待这中床底之事虽说不用她去讨好别人,但那些人的手段她还是学了一二的。

撩拨人,她是老手。

而电话那侧的人听见老板说了两句便没了声音也没了下文不变好奇喊了两句。

结果听到那侧传来的旖旎声,抖着手将电话给挂了。

卧槽、差点听了老板的现场直播。

许溟逸在谈定,也禁不起舒宁如此撩拨,更何况他原本就怒火中烧,因为男人的事情恨不得掐死她,不料她主动贴上来,让他心中又气又恨,舒宁见撩拨许久他都未主动,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可在心烦意乱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不然岂不是找死?

“我没有跟他发生关系的,你摸摸我。”她娇嗔糯糯的语气在他耳边轻轻徘徊着,放在身侧的手因她这句话倏然缩紧。

“你摸摸嘛!”舒宁在度添油加火,让许溟逸的心火转移了地方,烧到了不该烧的地方。

伸手去摸她。

舒宁最擅长的是什么?蛊惑人心、这四个字是顾言赐给她的,舒宁这样的女人就像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浓郁妖冶浑身上下散发着勾人魂魄的魅力,任何男人在她手上都能被她折服。

而原本今日暴怒想要掐死她的许溟逸被她反被动未主动,狠狠的撰在了手里,三两句撒娇的言语让许溟逸招架不住,跟着她的路子走。

一地的碎屑告知她,许溟逸有多粗鲁,怒火也并未消下去,她言语中的挑逗随后变的更卖力。

窗外月色漆黑,房间隔音效果颇好,竟然听不见外面的一丁点声响,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她瘫在床上,缓缓伸手搭在许溟逸坚实的臂膀上浅浅道;“有你就够了。”

一句颇为隐晦的话语,让他在度欺身而上。

在暴怒中的男人要捋毛,这么多年她深知这一点,若是对着干,等着的绝对是数之不尽的怒火席卷而来。

她不傻,不会跟一个力气比她大本事比她大的男人对着干,那样无疑是自找死路。

世间生存之道无非就是可进可退着能程大事,而舒宁似乎格外通晓这一点。

向来是许溟逸占主导地位的事情今日变成了她。

她极力讨好他,言语中多世界些非他不能的话语。

却不知,就是因为这晚,造成了他们日后的种种。狂风摇曳在外面的窗台上,顾言夜晚几次起来上厕所白慎行都起身跟随,凌晨三点,汉城似乎下了一波雨,窗台上有些湿润,顾言眯着眼眸朦朦胧胧道;“似是下雨了。”

“恩、天气预报说今日有雨,”白慎行见手中的披肩搭在她肩上,月份大了,宝宝已经有了感知觉能在顾言肚子里乱窜了,这种天气让白慎行颇为担心,顾言肩上伤口本就是旧疾,若因阴雨天在度复发,只怕有她疼的。

“不用,”她伸手去推他递过来的披肩。

“披上,听话,”白慎行轻柔的语气哄着她。

顾言从马桶上起来,白慎行随手按了冲水,搂着她在度躺回床上。

后半夜,宝宝似乎闹腾了些,在顾言肚子里动来动去,深睡的她感到极为不舒服,原本靠着白慎行的身子,缓缓的转动了些,而白慎行此刻早就醒了,在宝宝动的时候他便醒了。

此刻看顾言皱褶眉头极度不舒服的想变换姿势,便轻缓的扶着她变换姿势。

直到她平稳下来,他才重新搂着她。

宝宝在肚子里闹腾让她睡不好,时不时的哼哼两声,白慎行担忧的整晚不敢睡。

轻抵着她的额间、柔声道;“怎么了?”

顾言似是半梦半醒之间,随即带着些许轻颤的嗓音道;“不舒服。”

白慎行最听不得的就是她说不舒服了,一说不舒服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

“哪儿不舒服?”

“宝宝动的我不舒服,”顾言想在度翻身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小腹已然是有些凸起,所以导致她翻身的动作都不太灵活。

白慎行将手放在她腹部缓缓的摸着,似是在安抚着宝宝让他别乱动。

迷糊之间,顾言似听见一些轻柔的嗓音在自己耳旁响起;“宝宝乖、再闹妈妈就睡不好了。”

“宝宝要听话、动来动去妈妈会很难受的。”

白慎行轻抚着她肚子缓缓的安抚着,许久过后,顾言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是睡着了,竟然没在闹她。

这日、白慎行将顾言送到公司楼下,看着她进去,同行的许赞在前座开车,见老板良久没发声便请问到。

“老板?去哪儿?”

“政府大院,”白慎行柔情的眸子瞬间变的冷冽。

昨日被缠住没法脱身,今日是要过去看看的,毕竟老爷子也是他爷爷。

在度见到他时,这个应用善战的男人已经别岁月打磨的不成样子字,整个人颇为萎靡不振的靠在床上,人说大限降至,说的就是他这样吧!

白慎行站在窗前,轻微喊了声;“爷爷。”

顾老爷子闻言,微微睁开眸子看了眼他。

经历过战争与杀伐的人就算是老了,他眸子里的那股子锐气还是不会被轻易掩去的,而这一撇,白慎行见到他眸中的那股子锐气。

“昨日怎么没见你来,”老爷子任然闭着眼睛到。

“昨日爷爷乏了,就不好上来叨扰,”白慎行语气中尽显尊重。

“你倒是懂事,”老爷子不喜爱白慎行是一直以来大家都知都的事,每每跟白慎行的交流都是一种交锋的状态,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白慎行太过强大乃至于老爷子从未将他当成晚辈来看待过,于是语气中便少了些和蔼跟仁慈。

“您是长辈,”白慎行道。

“什么时候生?”老爷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白慎行一震,随即才缓过来,浅声到;“二月底。”

老爷子闻言点点头,随即道;“你来找我、何事”

“单纯的来看看您,”白慎行浅言。

“无利不起早,商人该有的本质你白慎行一样不少,若说只是来单纯看我的,我是不信的。”老爷子这么多年政坛生涯,又在高位上呆过,看人什么的自然是一流的。

白慎行在厉害,比起年近九十的老爷子还是要差点的。

他在厉害,也厉害不过这位曾经的当权者。

“还是您厉害,”白慎行似乎丝毫不忌讳老爷子说的这些话。

或许说这么说年他已经听习惯了,良久之后老爷子才微微开口;“说吧!”

“汉城近来风大,爷爷应该听闻到了,上次的绑架事件我跟言言两人参与其中,有些事情爷爷应该知晓风声,还希望您能透露一二,”好让他们在这些位高者的争夺中能护住阵脚。

现在的白慎行似乎畏缩的厉害,以往的他犹如一只猎豹哪里有血腥味他就往哪里凑,现在的白慎行只想稳稳当当陪着顾言过上他们的生活,政场上的事情能不参与其中就不参与其中。

可显然、他这个首富的位置不允许他置身事外,有的是人想拉拢他,让他站到自己的阵营。

白慎行现在身上的担子颇为繁重。

“你能不站队吗?”老爷子一句话就将白慎行堵死。

世间万物分左右两极,无论你身处哪边都要站上队,取中庸之道?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是不存在的。而白慎行在此次站队中似乎颇为慎重,这种事情能听取他的意见是极好的。“还望爷爷指点。”

见顾老爷子高深莫测的模样并不打算言语,白慎行接着道;“言言现在有孕在身,有些事情不能兼顾太多,”他将顾言搬出来。

老爷子的面容松动了些,原本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看了他一眼,顾言怀孕、到是个很好的借口。

而他刚刚开始问得那一句什么时候生,才能让白慎行说此话。

不得不说,白慎行这个借口用的非常好,老爷子缓缓开口道;“大道至简大味必淡。”

“我明白,”白慎行如此通透的人儿,老爷子仅八个字他便知晓是什么意思。

从顾老爷子那儿出来,便想直奔公司,途中他口袋中电话响起,见是李苜蓿便抬手接了起来。

“大老板、哪儿呢?办公室都没人,不怕公司别人翘了啊!”此刻的李苜蓿坐在白慎行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喝着秘书们端上来的茶水。

白慎行听此言,随即道;“我麦斯的大门什么时候这么好进了?”“你们麦斯门口的保安被我勾搭上了呗,”实则是麦斯的大门真不是挺好进的,不过她李苜蓿有的是手段。

“到有点本事,”白慎行这话说的轻浮,李苜蓿听这话笑的前仰后合。

“我也觉得,本事见长,”李苜蓿打趣儿道。

勾搭保安的本事要是没有,她李苜蓿这个系花岂不是白当了?

安迪坐在办公室看着李苜蓿独自进了老板办公室而且还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心中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这个女人似乎很大牌,老板不在她直接进去,就不怕有什么商业机密什么的?

而安迪不友好的视线在自己身后肆意妄为的刮着她,李苜蓿嘴角牵起一抹坏笑,随即转身看着安迪道;“你们老板娘最近有来查岗吗?”

安迪一愣,随即便知道她说的是谁,轻缓摇头道;“没有。”“这么放心?这一屋子的美人她就不怕有人将白慎行的魂儿给勾走了?”李苜蓿玩味的一句话揶揄了白慎行跟顾言夸奖了这一屋子的妹子们,实则是隐隐的损了一番。

而安迪,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李苜蓿如此隐晦的话语她还是i听得出来来,随即浅笑道;“老板不是我们能觊觎的。”“是吗?我到觉得没什么,钻石王老五,谁不爱?”李苜蓿将包包搁在一侧的桌子上,原本在白慎行办公室坐的人,办公室也不坐了,直接扒在秘书办跟她聊着天儿。

“要不是我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我就扒着他不放,迟早能成正宫娘娘,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脚,”她说着还信心满满似的,看的秘书办的众人被她这句霸气的话语给震撼住了。

“你们老板娘都快三十了,你们又年轻又漂亮的,怕啥,直接上。”李苜蓿怂恿这这群小年轻们去勾搭白慎行,而殊不知的是此刻白慎行就站在她身后。

她说的劲头十足,而秘书办原本在听着她说话的众人见到他身后人时,齐刷刷的行起了注目礼,白慎行一个冷眼扫过去,动作整齐的低头办公,见气氛突然冷却,她有点疑惑,一回头,便见白慎行满面寒霜的站在自己身后。

李苜蓿性子也算是个野的,见他在身后,嘿嘿的笑了两声;“我大老远的过来跟你员工传授脱单的经验,白董是否应该感谢我?”

“恩、应该的。”白慎行一遍应允着一边朝办公室而去,李苜蓿跟在身后,还不忘招呼许赞给自己倒杯热茶来。

“你是准备在我这儿常坐?”白慎行转头蹙眉看她。

“不行?”李苜蓿反问。

“你去找徐离,他会更高兴,”白慎行直言。

他现在就想给徐离打电话让她将李苜蓿带走。

“我这辈子最不想干的事儿就是让他高兴,”李苜蓿将手中的包搁在沙发上,人靠着沙发背看着白慎行将手中的外套脱掉,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椅子坐下去准备办公。

“所以你到我这儿来是为了什么?”白慎行头也不抬问到,他没时间跟李苜蓿话家常。

“我刚刚在你城北区的汉家出来,要订十一月十一那天的大厅,他们告诉我场子满了,我郁闷然后跑来找老板了,”李苜蓿倒是直白,直接将事情说出来,而端着茶进来的许赞刚好听到,不由的瞄了她一眼。

恰好被她看见,于是李苜蓿没好气道;“你喵我做啥?”我喵你傻,我喵你做啥?这种事情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还用的着费大力来找老板?

李苜蓿从他手中接过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看着白慎行等着他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