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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谋害阮禄(1 / 2)

第55章 谋害阮禄

却见她竟将砂锅里的粥一扫而空了,瞧着那架势竟要将锅给咬两口,便将自己的碗往她的面前一推,冷然道,“本世子没胃口,你吃了罢,省的跟饿死鬼投胎一般。”

毕竟是他吃过的,连枝儿无论如何也不想吃,只低声道,“多谢世子殿下。奴婢不饿了。”

他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声音一下子变得森冷无比,“滚。”

连枝儿正要出去,却听他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她的身后,“拿着你的碗筷丢出去,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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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连枝儿匆匆忙忙的跑回去的时候,却见众人果然都起来了,孙嬷嬷果然在屋外点卯了。

刚巧已经点到她了,孙嬷嬷叫了两遍却无人应答,便不由得面露怒意,“这烂蹄子又去哪里厮混去了?”

连枝儿忙跑过去,“在。”

孙嬷嬷见她自己从后面跑进来,脸上隐隐已有怒意,“你去了哪里?”

珍盈正站在人群里,“嬷嬷要好生的审审她,昨天晚上她一宿没有回来,谁知道去做什么?若是做出了逾越规矩的事情,定要好生整治她才是。”

孙嬷嬷满脸怒意的拎着鞭子过来,不由分说的将鞭子一甩,落在了她的棉衣上,旋即她闷哼一声。疼的她瘦小的身子微微的一颤。

“青栖现在已经不知生死了,你倒是还不长记性,我有的是法子能让你说出来,只怕你这瘦弱的样子经得经不住我这苦刑。”

连枝儿自知今日难逃此劫,但若是将阮禄交代出来,那男人又岂能会放过自己,便咬定了牙关,死也不肯说出来。

“嬷嬷,我今天早上的时候瞧见她出去了,说是要出去透透气。她昨晚一直都在的。”从人群中站出来的却是单翘,她声音里让人毋庸置疑的坚定。

孙嬷嬷知晓她是个自成一路得性子,从不与旁人多说一句话,今日竟不知为何要帮连枝儿说话,便也懒得计较,只想着尽快息事宁人,也不再理会了。

孙嬷嬷这才分派好众人今天的活计,等要走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这几日要从你们中间选出四个人来,去给世子殿下做丫鬟,以后各位姑娘们若是有出息了,还请提拔提拔我这老婆子才是。”

等她走后,这些女子跟炸开锅了似得,只欢喜的跟什么似得,只要能给人阮禄做丫鬟,整日不必做那些累人的事情也罢了,若是得了世子的青睐,将她们救出去也不过是三言两语的事情而已。

连枝儿并未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她只是想着熬过这几日,便与阮禄再无任何的关系。

她正要出去忙自己的事情,珍盈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只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心思,昨晚分明你没有回来,但我告诉你,世子殿下那里我一定是要去的,你若是敢碍了我的路,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连枝儿声音很淡,“我只是想保住性命,你想要的,却未必是我想要的。”

等众人离开之后,却见单翘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只慢慢的道,“你为何不想成为他的侍婢?有些东西原本是你的,便是想逃也逃不掉的,只会越陷越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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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连枝儿只得又悄悄的去阮禄的院子里,却见福双正在外面提着羊角灯等着她,似乎等了很久了,他身上狐裘领子上凝着厚厚的一层雪馓子。

“姑娘可算是过来了,世子殿下等了您很久了,怎么今天这样的晚?”他有些担忧,忙低声悄悄儿的道,“你一定要好生的哄一哄,天下的男子谁不爱听奉承人的话。”

连枝儿不置可否,一边跟他并肩而走,一边问道,“青栖最近如何了?”

“这些时日我都好生的照顾着,世子殿下每日赏给的馒头我也都送过去了,我还趁机塞了些肉食,这些时日我又给了几床厚厚的被子,这些时日不过是多受些苦而已,性命却是无虞的。”

连枝儿这才松了口气,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只问道,“给世子殿下选奴婢的事情可是你的差事?”

福双笑了起来,拍着胸脯自顾自的保证起来了,“放心,姑娘是头一个待选的,便是旁人争破了头,也不碍姑娘什么事情。”

连枝儿心下一紧,忙道,“别选我。”

福双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她会放弃这样好的差事,有些狐疑的问,“姑娘不想过来吗?”

连枝儿不假思索的说,“不想。”

此时两人却见一个黑色的人影正站在那风雪中的梅花树下,两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之后,才发觉正是阮禄。

两个人顿时心中忐忑不已,也不知适才的话他听进去了多少。却见他的脸色极为阴寒,连声音也是极冷的,“怎么这么晚?”

“今早上险些被人瞧见,只得等着众人走了之后才能来的。”她慌乱的解释着,目光中无不是对他的畏惧。

阮禄冷哼一声,只径直的往屋内走,连枝儿只得在他的身后跟着,因他走的很急。她只匆匆忙忙的跟在他的身后,不一会的工夫,便累的气喘吁吁的。

等连枝儿进了屋子里,却见屋内的桌子上竟摆放着满满的一桌子饭菜,虽已经半凉,但却是大鱼大肉的,那香气直扑上来,似乎勾魂一般,却见她的眼睛直直的瞧着。

就在这时却听她的身边传来了一声轻咳,阮禄悠悠的声音传来,“既然想便过去,瞧你那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连枝儿有些狐疑他不会这么的好心,生怕他又在背后算计着什么,只舔了舔干裂了的唇角,“奴婢怎敢觊觎您的东西!”

阮禄冷笑,“只怕你现在还在饿着肚子罢,本世子可不希望你再次昏倒,你是本世子用一个馒头换来的,可不能浪费。”

连枝儿自然听出了他言语中的羞辱之意,这些时日的浸染之下,反倒自己豁达了。

她也不客气,只坐在桌前,也不用碗筷,左手抓起一只鸡腿,右手攥着一个油炸的酥鱼,只饿狼似的啃了起来。

刹那间满桌子的碗碟一片凌乱,风卷残涌似的很快便吃的见了底,而她嘴里的东西竟来不及细细的嚼,便吞咽了下去。

阮禄一直在瞧着她。脸上多了几分的嫌弃之意,忽然冷笑道,“郡主,看来您真的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啊!”

整整三年未曾有人这样称呼过她了,满嘴的荤腥噎在喉咙里,半晌才费力的吞咽下去。然而她连半点的食欲也没有了,只是低头瞧着那油腻腻的手,不发一言。

阮禄的眼睛在火烛的照耀下散发着异样的光泽,他也不理会她的黯然心伤,自哀自怨,冷笑道,“吃完了便将东西都收拾下去,难道还等着本世子去弄不成?”

连枝儿这才将按一桌子残羹冷炙收拾好,然后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站了一会子。

冰冷的风顺着她的喉咙灌进她的腹中,只觉得腹内胀得生疼,不断的往上翻涌。

她才站了一会子,才进了屋子里。

阮禄已经沐浴更衣了,见她进来,也懒得再跟她费话,只走过去将她大横抱起来,便十分蛮横的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连枝儿原本腹内便难受,被他这样猛地一丢,只觉翻涌的更加厉害。

而就在这时,却见他的唇已经凑了过来,连滚烫的呼吸也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