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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席的女人(1 / 2)


“到了你就知道了。”丢下这话沈淮墨率先走出屋子,修长的身影似乎带着一丝孤寂与傲气,一步一步的迈着,沉稳的让人不由目光随着他的背影而去。

沈淮墨一张脸上带着些许凝重,那颗心也没有平时的轻松,他双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坐在驾驶的位子上等待沈逍。

沈逍犹豫了一会儿迈步跟上,有别于沈淮墨的沉稳,他的步子要快一些,他不明白自己的大哥,究竟想要带自己去哪里…俨…

一路无话,沈逍看着窗外的风景,心头有丝异样,这分明是去墓园的路,好几次想开口询问,但看到沈淮墨的侧颜,不知怎的就没办法说出来,整个人微颤,心下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与自己有着紧密的关系。

车子先在一家花店前停了下来,“去买束花吧。”沈淮墨说着,两眼依旧看向前方,让人猜不透他的思绪稔。

“嗯。”沈逍应声就下了车,踏进店里径直走到卖小雏菊的旁边,让人束起一捧小雏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沈淮墨在车内静静的坐着,一直等到沈逍带着花上车,安静的如同空气都静止了一般,他深邃的眸子看着那捧小雏菊,淡淡的,小小的花朵,纯真而令人怀念。

沈逍在那花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沉凝,而沈淮墨却只是敛了敛目光,手再次搭在方向盘上。

再次上路,沈淮墨修长的手指一按,打开车里的播放设备,钢琴曲的的音符从里面倾泻而出,是肖邦的夜曲,让人无意识间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沈逍紧绷着的神经也舒缓下来,进入沉思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一首曲子循环了几遍,车子也一处墓园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沈淮墨解开安全带后,深深看了对方一眼,那薄如纸片的唇一张一合:“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沈逍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沈淮墨也料到不会有后续,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现在这个日期不是传统意义上探望已逝亲人的时间,所以整座墓园只有他们两个,一片寂静。

沈逍一眼看出他们此时站在一座新的墓碑之前,显然才建起没多久,只是这墓碑的主人……他的目光渐渐移到上面,在看到名字和照片的刹那身子猛地僵直了,雏菊掉落在地,花瓣分散开来,显得凌乱不堪,晴天霹雳,沈逍怎么也想不到这墓碑的主人竟然是徐子清。

“怎么会……怎么会……”沈逍一手伸到墓碑的照片处,一遍遍的摩擦着照片上之人的脸颊,眼眶通红,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沈逍的唇抿的太过紧,竟是渗出了一些血迹,顺着他的唇瓣往下滴落,渗入泥土之中,像是在为徐子清而痛惜一般。

“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逍知道眼前的人可以给出自己答案,抛出问题。

“这一开始就是安排好的戏。”沈淮墨深呼吸一口气,脸色凝重,开始将情况说给沈逍听,包括对徐子清的猜测,当然半真半假,但这些消息足以让沈逍消化好一段时间。

“你是说我爸有可能是派人杀死她的凶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沈逍震惊不已,内心更加痛苦,父亲不惜利用自己的儿子来达到目的,甚至还摧毁了毁了他的幸福,多么讽刺。

同时他也知道为什么沈淮墨会来找自己了,听完沈淮墨的一番话,就算是智商再低的人都能猜到对方是在怀疑自己的父亲,就算不是幕后黑手,也是参与人之一,而他,沈淮墨,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会将那些人一一揪出来,再个个击败。握在自己手中的这部分股份,看来是无论如何都得交给他了。

想到这沈逍垂下的头抬起,两眼无光,他的双手在颤抖着,肩膀也不停的颤动,那双手再一次抚上徐子清的照片,却是用力的像是要把那张照片毁了一般。

白皙的手指一下下划着照片,沈淮墨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已经被划出痕迹的照片,最后深深的看着沈逍,等待他的回答。

沈逍这才抬起了脸,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人气,只有那干涸在唇上的血迹让人知道,他还活着,他是个有血性的人,可就算如此,那双原本通透璀璨的眸子里也是布满了阴霾,浑身力气被抽走一般:“我答应将股份给你。”

终于听到这话了,理应来说沈淮墨该松一口气,但是并没有,甚至脸色比之前更加沉重,叹了一口气:“嗯,你应该还有些话要说,我去下面等你。”随机拍了拍沈逍的肩膀,离开了。

沈逍目送对方离开,再次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心里五味杂陈,将自己的心事全都说了出来,空气里充斥着悲伤的气氛。

沈淮墨坐在车上,抹了把脸,重新打气精神,这样下来还剩下两个人了,不管怎样,都要全权收回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