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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的小小比试总算是有了结果(2 / 2)

我继续向着右侧翻滚起来,让第三和第四个小分队队长排列到一条直线上面,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样的作用,但是实际上投鼠忌器之下这个站在后面的人很难对我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威胁。

而这一点也是从我和那些不断刺杀我的曹军探子和刺客们搏斗之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果不其然第三个小分队的指挥官和已经扭过头来继续向我冲来的第一个小分队指挥官被第四个小分队指挥官的身体挡住了,根本是没有办法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只能是各自握着刀准备着看我什么时候能够露出破绽来。

原本我会以为这三个人会为了互相之间好配合,第四个小分队指挥官会选择后退,因为这样的话,三个人站成一条直线的面对着我,我就要同时面对三个人的进攻,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十分困难的了。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第四个指挥官却是毅然决然的向我冲了过来,这让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之中还是有些看不起他的,没有想到这样好的机会他居然是放弃了。

但是这第四个小分队指挥官身后的两个指挥官却并没有紧跟上来,反倒是缓缓地走了过来,这给了我各个击破的机会,虽然我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做,但是现在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思考更何况这对我来说还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虽然内心之中总觉得这样有些反常,但是我却是安慰自己到:“可能是这三个人之间没有什么默契吧。后面两个人以为这冲在前面的这个人会选择停下来等待他们把。”

一边这样自我安慰着,我一边也是冲向了第四个小分队的指挥官,那个小分队的指挥官双手高高举起,手中的木刀也是高高地举了起来。

我内心思考了一下还是打算从这个指挥官的左侧冲过去,那样的话,我横在身体右侧的木刀就可以很干脆的划过他的胸口,虽然战场上面这样的伤口并不足以当场致命,但是现在比试的时候已经是可以判定死亡了。

可就在我和那个指挥官立刻就要交锋的时候,那个指挥官却是将手中的木刀扔掉了,两个手臂像是渔网一样的向我抱了过来。

我虽然有些弄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放弃了能够一击就足够判定失败的木刀,但是内心之中还是觉得这样太过于反常了。

我用木刀撑住了前进的脚步,虽然这样的急停让我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了感觉有些恶心想吐了起来,但是我还是成功的停了下来。

只是虽然我停了下来,但是那个指挥官却依旧是像熊一样的冲了过来想要熊抱我。

我用木刀支撑着身子两脚腾空踢在了那个指挥官的胸口,刚好是躲开了这个指挥官的熊抱。

我一个翻身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刚才的那两脚似乎应该是足够判定死亡了吧。

可还没有来得及让我思考这些算不算再一次成功的击杀了一个的时候,原本站在后面晃晃悠悠的两个小分队指挥官也是冲了过来对着半跪在地上的我一上一下的挥刀过来。

看着这样的配合,我就知道这些人居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原来其中的两个人原本就是用来让我陷入绝境的诱饵啊。

只是虽然这个时候我已经是看穿了他们的计策了,但是也已经是为时过完了,两把长刀交相呼应的向我砍了过来,思考怎么脱身但是依旧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我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了用木刀抬起来硬钢两柄气势汹汹的长刀了。

两柄长刀果不其然的干脆利落的打在了我的木刀上面,剧烈的力道让我有些站立不稳,我顺势躺在了地上,一方面是卸掉了这两位小分队指挥官的力道,另一方面也是让他们来不及收力的木刀由于惯性的力量划出去。

我躺在地上对着这两个中门大开的小分队指挥官一个挥刀,长长的木头刀尖很是干脆利落的划过他们两个人的腹部,虽然这样短的距离和力道实际上是没有办法造成致命伤只能是一个皮外伤,但是这毕竟是演戏而不是战场,所以这两个小分队指挥官虽然脸上很是不甘心,单也只能是承认我已经将他们斩杀了。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准备好好的喘息一下的时候,我却是突然想起来,这个第五个小分队的指挥官去了哪里。

我立马意识到了不对,我看向站在我面前的人,原本应该是四个人的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变成了五个人,只是虽然刚才和他们交过手,但是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停留在他们的脸上,而是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动作,所以虽然我明明知道这五个人里面有一个人是活人,而且还是有战斗能力的那种活人,但是却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那一个人是需要我防备的。

我下意识的朝着我身后捅了一刀,却并没有捅到人,内心里面更是惊慌,原本我以为这个人会从我的身后走过来,以为这样的话就可以缓缓的走过来避开我的视野范围,在出刀的话即便是我也恐怕根本躲不开的,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而是从正面走了过来。

我内心里面暗暗叫苦,虽然我成功的利用了演习的规则硬生生的将那些皮肉伤在规则下面变成了致命伤才打成了这样,但是同样是因为演习,那些理论上应该是被我砍倒在地上的小分队指挥官们并没有躺在地上,而是都站在台子上面,而且还在没有影响到我的前提之下缓缓地走动了起来。

我躺在地上是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这个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但是因为我现在躺在地上实际上我的背后并没有任何的危险,在加上我的头顶上面并没有任何的人站在那里,也就是说这个最后一个幸存者就站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这个时候如果是仰面起来,那么我的左右手自然是需要支撑著地面的,而且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的,那么就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恐怕就已经是会被那个幸存的小分队指挥官砍下脑袋了吧。

而如果我翻身的话,那么一来是我看不到我身后的动静很容易在这样近距离的情况下被人砍中,二来的话因为刚才实际上我已经是做过这样的一次动作了,那么这个最后一个幸存者自然也是有了心里的准备了,恐怕只要我一动就要输了呢。

只是虽然我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干什么都不对,只能是选择躺在这里准备应对随时有可能到来的突袭,但是一方面是因为我的注意力会因此高度紧张,二来的话,这些原本应该乖乖躺在地上充当尸体的这些小分队队长们却是不停地移动,万一等会移动到了我的头顶之上我该怎么办呢。

看着那些站在我面前的小分队指挥官们开始了缓缓地连乱动,我终于是决定拼一把,我接连几个翻滚想要躲避开这个幸存的小分队的指挥官手中的兵器,但是显然这并不可能,就在我试图拉开更多距离并且在这样的翻滚的时候看清楚到底是谁算是幸存者的时候,我已经是背上轻轻地被木刀滑了一下。

我看着那个带着些许笑容的腼腆男子,内心里面很是无奈,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地拍打着身上衣服上面站着的浮土,淡淡的开口说道:“看来是我输了呢。”

那个腼腆的年轻男子并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一开始就被我干脆利落的淘汰的那个小分队队长缓缓地开口说道:“军师大人武艺不错啊。”

我笑了笑,缓缓地开口说道:“并没有强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