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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雷斯垂德抿了抿嘴角,抬了抬下颌,让了让身,按下了电梯:“记住你说的,……你叫什么?”

  维维懵了半秒:“维多利亚·梅耶尔。”

  “行,梅耶尔,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还没等维维作出回复,夏洛克似乎有了些不满:“雷斯垂德,我以为我的人并不需要你来强调什么。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关心一下你的职位,就我所知杰克森探长或许对你接任他的位置这样的决定并不满意。”

  雷斯垂德刚想开口,却听见电梯叮的一声响。他憋着一股气上了电梯,然后按下了“7”。

  电梯里面有一面镜子,很清晰地照出人影,维维抬了抬头还能看见监控录像。

  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发生爆炸案?不管怎么说,进出小区这种事情,太容易被注意到了吧?从大门进出的时候有保安,进到单元里有保安,更不用说监控录像,他进来的时候一定会留下记录的。

  “看出什么了?”

  芬迪教授……不,夏洛克的声音突然在安静的电梯里响起,此时刚到五楼。

  雷斯垂德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本来神游天外着,这会儿把思绪拽了回来:“啊?什么?”

  维维刚准备开口却到达了七层,维维又闭上嘴。

  能想到什么?

  维维慢慢地理思路。

  从她上一世看法制频道的经验来说,传统刑侦的角度,肯定是要看监控的,应该估算是什么时候放下的炸/弹,然后到这一楼层的人有多少,能够进入受害者家里的人有多少。依旧是针对性很强的小爆/炸,刚刚在楼下瞅了一眼好像对邻近住户影响不大,所以动机依旧是一个很重要的思路。

  维维跟在教授身后,站在隔离带外,直到一个警员给雷斯垂德递了两件防护服。

  雷斯垂德还没来得及把防护服递给夏洛克,就被夏洛克自动自发自觉地抽走了……两件?

  “还需要一件。”夏洛克伸手接了防护服转手就给了维维,然后目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警员。

  警员看起来是个实习生,有点唯唯诺诺的模样,他本来想开口拒绝,可是看了一眼边上的雷斯垂德,发觉雷斯垂德探员点了点头,就又跑了回去拿了一件。

  能不点头吗?夏洛克拿走了两件,他要是不穿的话可是违反苏格兰场的规定的。

  虽然带着夏洛克和他的学生来就已经是违反规定了_(:3∠)_

  维维接了防护服之后悄摸摸地看了一下教授怎么穿的,然后动作麻利地换上,发觉教授已经撩开了隔离带,猫着腰一钻就站到了教授的身边。

  夏洛克无心理会没换防护服还站在外头的雷斯垂德,直接就往里面走。

  是很普通的公寓模样,进门之后有一面不大的玻璃饰品格挡,绕开后就可以看见客厅,客厅有一面墙已经是有些黑了,沙发靠着外边保存还好,然后是木质的茶几和电视机,电视机上头还挂了一张全家福,。再往里头看一眼可以看见半开放的阳台。往右走,隔着一道屏风门,可以看见里边有两个卧室,还有厨房和洗手间。

  有一些同样穿着防护服的警察们在里头走来走去,还有蹲下采证的。维维觉得头发压在防护服里有点痒,极想拨弄,但是想着自己没有带皮筋,被压在底下省的妨碍也好,又忍住没有动作。

  她跟在教授身后,看着教授径直拉开了一道门。

  主卧——也是爆炸源。

  ☆、第30章

  “在想什么?”夏洛克没有回头也能察觉到维维的动作顿了顿,他看着那个破了一个大窟窿的床,爆炸源就在这里了。主卧床底。

  炸弹已经被收起来,受害者的遗体也已经被带走,他们面前只是一个空落落的房间。

  床已经烧得干净,边上两个床头柜也没能逃离厄运,他们家的电脑在主卧里有一台。维维猜着次卧可能是孩子的房间,也不知道有没有电脑。

  维维在听见教授的提问的时候反射性想回答没想什么,但是出口的一瞬间又收了回来。要是没想什么,教授估计就觉得是要她何用了吧……虽然或者对教授来说带着她确实没什么用,但是自己应该想些东西的。

  “额,爆炸源在床底,”维维刚开口就说了个显而易见的结论,顿了顿才慢慢说下去,“嗯……别的我看不太出来……我只是在想,炸/弹放在主卧,想要避开屋主直接放进来有几种可能,还有就是监控……是熟人作案还是什么。”

  夏洛克把维维的话当耳旁风地过去了,此刻他蹲在地上,慢慢寻找。

  “我觉得——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炸/弹这一点很重要,能不能通过电梯监控查到嫌疑人。”维维顿了顿,“而且爆炸源在主卧的话,次卧的人现在怎样?”

  “嗯,电梯监控如果能查到什么的话,我觉得雷斯垂德先生一定会跟您说的,”维维顿了顿,“这里该收拾的都收拾了,说明距离案发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该查的应该也都查了。”

  “你不能只看到这些,”夏洛克的声音不大,“应该要看到更多。”

  维维沉默了半秒,也蹲在地上在夏洛克身边看地砖缝,嗯,看起来,嗯,能看出什么?化学成分?判断是什么种类的地砖?判断家境?exm???

  维维机智地保持沉默。

  雷斯垂德不知何时到了这个房间门口。

  “我们已经查过电梯监控了,除了这户人家的儿子之外还有三个人来过这里做客,”雷斯垂德站在门边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人,“我们现在已经在联系他们了。”

  “刚刚已经确认过了,死者是这家的户主汤普森·格林和他的妻子帕翠克·格林,具体案发时间是今天下午四点,电梯监控显示他们家的小儿子汤米·格林是早上七点离家的,我们赶到现场已经是四点二十二,六点钟左右联系了汤米·格林,一直没联系上,直到八点零二分才接到电话。”

  “已经到警局录了口供,”雷斯垂德顿了一顿,“他是剑桥大学的学生,早上一大早出去是为了赶上八点钟的基础数学课,老师对考勤很看重,下午的话他没有课,怕自己玩手机玩的厉害,就没带手机去图书馆自习了,七点左右在学校门口的快餐店吃过之后又在学校里头转了转才回到宿舍接到我们的电话。”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告诉我?”夏洛克的语气有些不虞,“我假设如果我在录口供的现场我能够观察到的信息不会比你少?”

  “雷斯垂德……优柔寡断迟早会让你遭殃。”

  他没有对既定事实做出什么辩驳,只是漠然地评价。这种话别人说出来或许会有些恶意,可是他说出来就像是单纯地陈述事实——迟早会遭殃。

  雷斯垂德的脸色有一瞬间发白。

  对,他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停下来这样无休止的求助,因为某一角度来说他其实也并不想和某位先生所说的一样把夏洛克当成一个——监.视的对象,但是如果要停止的话……

  他也犹豫了很久。

  这个案子,一开始夏洛克的态度就不甚明晰,也不像以往一样会提供一些思路说出一部分推理,又或者从上两个案子开始夏洛克就开始隐藏……不到最后不说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