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试毒？

当助理的还需要做这种事吗？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祁洛城让这个助理格外注意王波的吧。

好吧，只有她想不到的事，没有祁洛城做不出的事。

他们两个人吃过饭后，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秦书以前从来没有接过这么复杂的项目，不免多花费了点时间和精力，好在有这个助理，总算在下午出发前，搞定了一切。

这一趟去了顾氏集团的好几个员工，祁洛城早就准备好了会议厅，坐在里面等候着。

当秦书一边侧头和助理低声说话，一边走进去的瞬间，祁洛城身边的那几个人同时惊讶的看向秦书的助理，只有祁洛城和韩柯没有多大反应。

“你怎么去了顾氏集团？昨天还和我们一起的！”其中一个祁洛城手底下的员工，义愤填膺的问道。

“我以后就是顾氏集团项目经理的助理了。”秦书助理云淡风轻的回答。

“你背叛公司？你跟着祁总那么多年，祁总花了多少心思栽培你，好不容易把你和韩柯培养成祁总的左右手，你就跳槽去了顾氏集团？”另外几个员工也纷纷站出来指责他，看不惯这种“背信弃义”的人。

秦书惊讶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助理，又朝祁洛城看去。

她知道这个助理很厉害，可没想到祁洛城居然把他心腹助理交给了她，身份地位和韩柯一样，这种事情简直匪夷所思。

要知道多年来栽培一个信赖的属下是多不容易的事，祁洛城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交给她了？

“别误会，这是祁总的意思。”韩柯主动站出来替那个助理说话。

这会轮到祁氏集团的员工惊愕了，纷纷朝祁洛城看过去，感觉在听天方夜谭。

祁洛城本来不打算让秦书知道这件事的，既然知道了也无所谓。

“祁总，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顾羽轩的助理开口打断了刚才的话题，准备进入正题。

秦书矛盾的看了一眼祁洛城，然而他却侧头在和韩柯说话，压根就没有注意她这里的情况。

她又朝助理看过去，他也在整理着文件，同样没有对刚才的事多在意。

好吧，看来只有她一个人觉得这件事……祁洛城似乎真的挺重视她的。

哪怕是因为祁小鱼的缘故也没事。

秦书一点也不打算压抑自己内心的开心，以及让她害羞的甜蜜。

无论祁洛城以前对她做过什么，粗鲁的，蛮横的，还是冷漠的，至少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陷入了这个旋涡。

祁洛城和顾羽轩之间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他们两个人只说重点，一些细节都是交给其他的人解释讨论，也会有专门的法律人士提供建议。

秦书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认真的把属于她那份任务交代清楚。

轮到沈悠宁的时候，她的能力跟不上她的任务，频频出错，到后来秦书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在沈悠宁的工作内容是和秦书想通的，后面的任务都有秦书代替沈悠宁总结发表。

祁洛城坐在会议桌的对面，深邃的眼神直直的看向秦书，表情淡然，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秦书刚开始没注意，一直在和其他的人说话，等到她需要询问对方公司，也就是祁洛城意见的时候，才撞上了他的目光，心脏下意识的漏跳一拍。

她在瞬间慌了一下手脚。

这工作好好的，他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太直接也太露骨，都让她有些……尴尬又害羞。

好在除了沈悠宁出错的这个小插曲以外，整个项目初期计划还算顺利，两家公司的人在天色黑沉下去后，终于结束了这次的会议。

顾羽轩和祁洛城起身握手，表面功夫该做的都做好。

秦书站在他们的身后，静静打量着。

她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的比以前好很多，并不是表面那种友好，而是……就算他们互看不顺眼，可是内心也是相信彼此的为人。

真是矛盾复杂的关系。

秦书晃晃脑袋，把这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在脑后。

“直接下班吧，不用回公司了。”顾羽轩走出祁氏集团的公司后，对身后的一群人说道，“你们打车回去，车费我报销。”

“顾总太棒了！”一群人在欢呼，和顾羽轩打过招呼后，陆续离开。

秦书让助理先走了，而她正准备也打车回去的时候，顾羽轩走到她旁边问道：“秦书，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