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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毒,浸透五脏六腑(1 / 2)





  门锁上了,祁炀和慕迟谁也别想出去,钥匙不知道扔哪去了,找起来也得费会劲,慕迟抬头望一眼祁炀,祁炀挑挑眉,很认真的模样,“说到做到”的意思十分明显,他这种强硬的手段慕迟也没办法,祁炀不要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真的,都习惯了。

  叹口气,慕迟推开他,朝床边走:“一定要谈?”

  “一定。”祁炀应声。

  慕迟把手机关静音,然后放置在床边的桌子上,倒在了床上,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道:“谈吧。”

  慕迟只是觉得困了,然而向床上一趴这动作却让祁炀跟着放松下来了,祁炀不怕对上严肃的慕迟,可总归会紧张,他怕一不小心就和慕迟重回原来,所有建立起来的好感都烟消云散,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祁炀走到床边,慕迟侧身对着他,头枕在胳膊上,清明的目光正对着在床边坐下的人。

  他不是不正经,说真的,慕迟也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了,他和祁炀还是有可能的,对吗?既然如此,不能给他绝对的态度,他真怕祁炀放手了。

  “这么谈啊?”祁炀问他,手伸过去碰他,却被打掉了,慕迟还是得有态度的,“就这么谈。”

  他趴着也不耽误他说话,他就是想要祁炀给他一个态度。

  说实话,还是有点吃醋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没有一句是假的,那就是他的心中所想,心中顾忌。

  他的介意,一点也不隐藏。

  同样,他的喜欢,也快要藏不住了。

  泛滥的情在这个夜里以火山喷发之势燃烧彼此。

  祁炀倒头摔在了慕迟身边,他以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与慕迟对视:“你这么介意,是不是喜欢我啊?”

  慕迟看着他,等他的后话,没承认,也没否定。

  “什么时候的事?”祁炀得寸进尺的追问他。

  慕迟怒了,没好气道:“你谈不谈?”

  他说要谈的,那就趁现在他没改主意赶紧谈谈以后,总这样问他这个干什么?

  祁炀一笑,这会改变了说法:“有什么好谈的?”

  慕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要谈的是他,不想谈的也是他,他想干嘛?

  “没有可谈的,慕迟,现在我明白了,你对我,对这份感情的态度,说穿了你对我有感情,不想我碰别人,而我对你更是抑制不住的欲望,更不可能让别人碰你,既然我们想法一致,还有别人什么事?”祁炀认真道:“解决办法很简单。”

  祁炀伸手,环住慕迟,覆在他背后,低声在他耳边道:“断的干干净净不可能,我和左路也非只是炮友,我会和他保持联系,但是我答应你,慕迟,我不会和左路有任何逾越的举动,任何暧昧的行为,君子之交,光明正大。”

  祁炀和左路初中就认识了,现在已经四五年了,他们如果仅仅是那种关系也早该散了,保持至今的原因,是因为这两人的三观和审美完全重合,另一原因,左路自身也是有魅力的一个人,在没有和祁炀一起之前,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和花头不比祁炀次一点。

  人总会始于颜值,陷于魅力。

  左路的人格魅力,是祁炀欣赏的,他和他一样,从不回头看,他们甩掉的人,也没有再贪恋的道理,他们在圈中的名声,他们玩世不恭的眼神,他们谁都不愿意臣服于他人身下的高傲,每一点,都高度重合。

  慕迟对左路知之甚少,他最介意左路,是因为他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就亲眼目睹过祁炀和左路的特殊表演。

  那场面在他脑海里乍现,久久不能平息,祁炀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永远这么特殊,永远这么冲击着他的三观。

  永远让他不能忘记,永远让他不得不介意。

  翻身过来,慕迟难受的很,他最烦祁炀压着他了,那么重,但这次他忍了,没有推开他,说道:“你以为我介意的只是左路吗?”

  如果你只和左路有牵扯,或许我都不会那么退却,我怕的就是你身边那些不知名分的人,那么多人,他要怎么一个个防着?

  祁炀不懂慕迟的担心,也不知道敢和他这样的人谈感情的慕迟有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我不否认让我最不舒服的人是左路,你和他玩的这么欢,那你和别人呢?我没看见的那些,你没表演给我看的滚床单,有多精彩?祁炀你描述的出来吗?”慕迟质问他,语气平静却并不温柔,语言之中的藏锋祁炀不会听不出来。

  祁炀没想过慕迟是这么没安全感的一个人,如果一开始知道这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他还会带左路回来,还会把慕迟关在他的房间,还会表演那一场活春宫给他看吗?

  最初祁炀没想那么多,他那么做的道理只是觉得简单,方便,更快捷的告诉祁家这个新人,他是玩什么的。他盯上慕迟,他懒得和他一点点开始,他要用最直接的手段来告诉他,他是同性恋,并且,看上他了。

  要他知道,迟早有一天,躺在他身下的就是慕迟本人。

  祁炀在做一些事的时候不会顾忌太多,何况那个时候他只是想和慕迟滚床单,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他没把慕迟和他在圈中看上的一些0有什么区别的对待,慕迟一点儿都不特殊,他凭他的长相入了祁炀的眼,低俗而又真实的原因。

  以至于祁炀越演越烈的征服感,通通来自慕迟的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