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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江左往事图歌(2 / 2)

我一听也有点犯糊涂,什么这些力量那些力量?难道是我想多了?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抬头一看惊异莫名,只见天花板下横着一块跷跷板,一头一个笼子,一个里面装着公鸡,一个里面装着黑狗,跷跷板的中间有个绞肉机似的铁疙瘩,跷跷板来回撬动,公鸡和黑狗便一只只掉进绞肉机中,很快就被绞成碎肉,而浓浓的血水直接落在我头上,腥臭腥臭的。

我连忙抹了把脸,怒道:“这是什么玩意?”

素牙子神秘莫测道:“黑狗血,大公鸡血,你瞎啊?”

我感觉很荒唐,骂道:“你特么才瞎,咱们到底谁是鬼谁是人?你用这玩意对付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素牙子不搭话和那叶喇对视一眼,十几只厉鬼突然间到了我的头顶上方,莫名其妙的排成一个圈,身上同时泛起乌黑的阴气,二话不说尖啸着扑来。

冰冷尖利的阴煞之气围来,我头皮发麻胸口狂跳,想抬头看看,偏偏头顶的鸡狗血越淋越多,眼睛都睁不开,赶紧去感受那小腹中的行气之法,这一感受顿时心中一片冰凉,握草,那种感觉没了,完了!黑狗血和鸡血对我还真有作用!

怎么会这样!?

我咬牙拼命的去感触,可惜毫无感觉,而身上布满了泥浆和血液,精血画箓无法施展,泥潭中密密麻麻的泥人固定了我的腿脚四肢,一些神灵施法姿态也无法摆出,总之是认人宰割了。

就在这时肩头、背上、头皮都是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烙上了一样,我拼命的睁开眼,隐约发现四周全是朦胧的阴气,从那些阴气中时而探出一道苍白的利爪,时而伸出一个鸡爪般的钩子手,一带便会勾走我一丝血肉。

我实在疼的没脾气,又反抗不了,一下子什么想法也没了,只能破口大骂:“一群老表子,狗娘养的,杂碎,没爹没娘的鬼东西,有种给老子一个痛快。”

阴气中传来一道奸笑声,跟鸡叫似的,似乎是叶喇发出的,接着阴沉沉道:“小子,凌迟才能让你的一身原阳之气毫无保留的散出,如此也不枉我一百多年的苦闷。”

“苦你麻痹!”

我接着大骂,心里却在不停告诫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胡思晴和磊子他们还要指望我呢,胡建军还欠我五十万,还有蔡小雅,这妹子长得那么漂亮,好像对我有意思,我还想和她搞对象呢,有可能带她回家见父母,在村里转两圈炫耀一下,那得多风光?能结婚最好,她家那么有钱,以后她爸妈挂了,还不都是我的。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过确实有激励的作用,如今哪怕一切手段都不能用了,起码我还能说话不是?

对,天官敕冥歌调!

可惜,如意算盘又空了,无论是道德经还是抱补子都对这些厉鬼毫无作用,身上越来越疼,几乎麻木了,我怀疑我现在上半身还有没有完整的皮肤。

完了、完了

就在这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郝三婆从湿皮婆手上救起我时唱的歌,当下心情振奋,张口唱道:“南山有个山大王,北水上面抢粮仓,无头女巫暗中看,从此心中有君郎,哪知人鬼殊途无归路,生死离别愁断肠东吴有个天官道,非正非邪坏心肠,挑拣良善走留门,北疆弑杀一万狼,要说善道有青子,管他魑魅和魍魉啷里个啷,啷里个啷”

也不知唱了多久,一遍又一遍,直道唱的嘴皮发麻,忽然感觉身上的烙铁感没了,而顶上的鸡狗血好像也流尽了,泥潭里的泥人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摸了把脸停了下来,睁眼一看,素牙子和叶喇众鬼瘫倒一地,一个个惊骇莫名。

叶喇指着我问道:“他唱的什么东西?”

素牙子瞪着老眼,嘴里咕哝半天,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日本阴阳九菊道东条花良子送给姜东公的江左往事图歌!”

日本人?姜东公?江左往事图歌?我糊里糊涂不知她们在说什么。

叶喇颤悠悠站起,嘶声道:“闭嘴,不准唱!”

我身上疼的厉害动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不过仍旧故作随意道:“扯淡,你不让我唱我就不唱?你脑子还没发育好?老子高兴!”

叶喇气的浑身颤抖,猛的挥舞衣袖,只听嘎吱一声,她身后的血色墙壁忽然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接着横转平行,缓缓靠近。

那些虫子突然疯狂的扭动身躯,黑乎乎的圆筒脑袋从血垢中昂起,张开了血盆大口,对准上面的胡思晴等人,口中獠牙跟十几把剪刀同时张合一样,发出刺耳的擦擦声,更为重要的是那些倒刺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散发着幽幽的黑光,这要是合实了,胡思晴她们一准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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