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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

队员的脾气暴躁,他是最早开口骂人的,双手握着枪疯狂射击源源不断而来的疯狂老鼠,嘴里对着空气骂人,嗓音都破了。

该死该死该死!

愚蠢的人类比异化物可怕得多!

射击异化物的男人被骂懵一瞬。

“我是研究院的人。”

“研究院好好搞研究行不行,来异化战场干什么,你想死别带上我们一起死行不行?!”

队员听见对方是研究院的更加暴躁,一心二用,一脚踹开一只到裤腿边的老鼠,那样不留余力的动作,很难让人不产生是迁怒的怀疑。

研究员抿唇不语,手上突然掏出来两颗手弹,一颗朝着异化物扔,它浑身顿时出现白色迷雾,视线完全被遮挡。

一颗丢到一行人的战斗圈。

同样升起来白雾。

谢散蕤吸入一口气,脚步虚浮,脑袋开始天旋地转,丧失意识的前一秒,她终于想到自己要从哪里开始骂人了。

愚蠢的人类,办的事比垃圾场的泥巴还要臭。

醒过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基地。

更加准确的地点,是基地的研究院。

她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坐起来,白色的房间一尘不染,是基地的一贯作风。

记忆开始复苏,谢散蕤想起来那株巨型异化物,想起来那滴渗到地下的汁液,想起来了所有令人糟心的事情。

疼痛的胸口和情绪郁结加在一起,谢散蕤没忍住冷哼一声,觉得这个世界可真他大爷的不是个东西。

“你醒了?”

听见声音,她眼珠子带着脖子一起机械转动,像是死过七天突然活过来的女鬼,浑身死气。

谢散蕤这才注意到,自己旁边的病床上,坐着人。

那个一枪把她要的汁液打飞的蠢货。

谢散蕤僵硬开口,“没醒,我是尸体。”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散蕤小姐可真是幽默风趣。”

光是听见声音,谢散蕤浑身都升起来一股莫名其妙的恶寒。

从前听人叫谢医生,叫谢女士,叫谢姐,头一次听见散蕤小姐,说不出来的别扭。

仿佛回到了中古时期的欧洲,她害怕对方下一刻嘴里就能吐出来一句,“能一起跳一支舞吗?”

谢散蕤浑身恶寒,抬手打断他,面无表情,“叫谢姐。”

男人发愣,狭长像小扇子一样睫毛眨了眨,好像没听懂谢散蕤为什么这么说。

平心而论,男人长得很出色,无论是那一张温柔无害的脸,还是从锁骨处揭开的衬衣纽扣能够窥见得一点肌肉线条,亦或是浑身绅士的风度,都足以让任何人对他产生好感。

如果不是谢散蕤在心里已经给这个男人打上祸害精的标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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