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只是比较擅长,在一大群人中间找不同而已。”
他指的是麻瓜出身,玛丽的口气很冷,“你想叫我泥巴种的话,请便。”
“噢,你误会了,怎么会呢?”
马尔福露出虚伪的笑容,“众所周知,我只是中了夺魂咒。
当然了,我们的社会里的确有些问题、有些害虫,但那绝不代表,我就会参与到那个人、和他可怕的行动里去。
再说,西弗勒斯是我的朋友。”
“很有趣,”
玛丽讽刺地说,“我从没听他这么说过。”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他淡色的眉毛在额头上高高地扬起来,“我很好奇,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否认,那个愚蠢的老疯子说——”
“你说了,他只是个老疯子而已。”
“当然,也许…”
“不过,”
她的话锋一转,“如果你能把他从牢里提出来五分钟,我们可以立刻去三楼登记结婚。”
马尔福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似乎把红茶吸进了气管里,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像在努力确认这是句玩笑还是真话。
玛丽平静地端起茶杯,没让他看出一点端倪,最后,他只能半信半疑地向后靠上沙发。
“是吗?”
他勉强挤出几个词。
“当然,”
她煞有介事地说,“如果你能让克劳奇司长判他无罪释放,就来做我们的证婚人,怎么样?”
“哦…”
马尔福露出几分释然,好像认为这只是她的谈判技巧,“老实说,我不能。”
“啪”
,她把杯子砸在茶托上,“那我还是去问候司长本人吧。”
“等等!
啧,坐下。”
他举起那根蛇头杖按住她的肩膀,“我可以带你去阿兹卡班,帮你见到他。
要知道,你们现在可还没有一点法律关系。”
那意味着,她很难通过正常的行政手续获得探视许可。
玛丽停顿一下,说,“那有什么用?”
“噢,那会很有用的。”
马尔福微微摇头,“我想,我猜测,西弗勒斯很可能知道克劳奇的一个秘密,鉴于他们的年级如此相近。
一个很厉害的秘密,能直接结束老巴蒂的政治生命,你看,那跟结果他本人的性命又差多少?”
他摸了摸抬起的下巴,作出一副高深的姿态,“也许,这就是他急着抓他的原因,没想到,他踢到了一块这样的铁板,是不是?我猜他现在急得团团转,正指挥那群鹰犬赶紧给西弗勒斯罗织罪证呢。”
“我没的选,马尔福先生。”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但看起来并不慌乱,“西弗勒斯和我,既没有成山的金加隆,也没有赫赫有名的姓氏。
如果不想被当蚂蚁一样碾死,我只能叫他们知道,我是个胡搅蛮缠、颠倒黑白的疯子,他们才会掂量轻重。”
“哦…”
这话让她面前的人略显尴尬,毕竟他既有姓氏又有金加隆,“当然,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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